“喂!你干什么的!”守在门口的雌虫冲着溯殸喊道。
不太想多生事端,溯殸墨色的眼瞳在瞬间转变成了金色。
仿若宇宙最深处,最原生的恐惧。
守门的雌虫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便恢复了流畅。
“S-38,怎么了,是有罪虫越狱了吗?”雌虫的头戴式终端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报告监狱长,无事。”
话落,雌虫躬身向溯殸行礼。
溯殸摆摆手,带着怀抱中沉睡的雌虫,消散在了守门雌虫面前。
……
来到怀中雌虫的住处,“要不,你先醒一下?”
没有回应,也不可能有回应。
溯殸叹息一声,面部的肌肉开始蠕动,逐渐变成了沉睡雌虫的样子。
‘面部识别通过,欢迎回家。鄞郄。’
“原来你叫鄞郄啊,不错的名字。”
观望了一下屋子中的布置,赞叹了一下屋子主人的审美。“比我强多了……”
回想自己之前的惊人事迹,溯殸不禁有些……惆怅,嗯对,是这样说的。
缓缓将雌虫放到主卧的位置,转身出房门去拿医药箱了。
这只虫现在身份有些特殊,若不是感受到他生命力少得可怜,溯殸估计会等到行刑那天医护虫处理好伤口后再去抢虫。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溯殸。”
本来应该在沉睡中的鄞郄睁开了双眼,看着紧闭的房门。
你是谁呢……
闭上眼睛,现在还不是时候。
推开房门,溯殸看着床上的虫,叹息一声,算了,随他吧。不愿见就不见吧。
……
斯德欣烙古宅:
“雌父,你什么意思?鄞郄只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雌虫,你为了他说我!”出生的虫是斯德欣烙家族的独生虫,还是一只雄虫。更何况,还是整个种族最稀缺的A级雄虫。
而他口中的鄞郄,正是前几天在庆功宴上拒绝了他的求爱,后被他栽赃的雌虫。
卡沃罗·斯德欣烙,也就是A级雄虫的雌父。
“安斯克阁下谁都可以处置,唯独他不行。”
“凭什么!雄父都同意了!”
“不不,听我说,阁下,您要考虑清楚鄞郄背后的人,他是艾维·珀斯主席和利斯卡军团长共同推荐的虫才。”
卡沃罗碧绿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的雄崽。
“自然自然,雌父。”
“您能明白就好。”
“那,我该怎么做,雌父。”
“去雄保会,赦免他的罪行。好吗,阁下。”
安斯克搓了搓在手中的银制钥匙,缓缓点了点头。
……
“您说什么?安斯克阁下?赦免鄞郄的罪行?这……他可是差点伤到您啊。”俞蓝惊讶的看着面前眼神坚定的雄虫。
真是稀奇,不过 ,怎么会让利斯卡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呢?得付出点代价。
“当然,我很确定。”安斯克有些烦躁的顶了顶腮,真是的,就是一只雌虫,不过是有点背景,怎么会轮得到自己为他脱罪。
烦死了。
俞蓝看着面前的雄虫,雄虫逐渐不耐烦的样子被俞蓝看了个透彻。
他就知道,是被迫的吧。
“阁下的意愿就是雄保会的意愿。只不过,阁下确定是自愿的吗?”
“不……是,当然是我自愿的。你还在磨叽什么?还不快去办!”
“好的阁下。”
他妈的,老子好心帮你,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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