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憨憨果真是信了他的话,且是深信不疑。
不知道从那儿采来些草药捣过之后像模像样地给他被咬过的地方包上,像是真的怕他死了一样。
他泪眼盈盈地捧着他的手一边绕绷带,一边抹眼泪,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
也算王一博提前感受他日后死了,这个美貌小寡妇给自己哭丧时的样子了。
他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把玩着那人的手指头,软软的,骨肉匀称,怎么看都善心悦目,果真是要让他愧疚才有这般接触的机会。
比起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肖战却是真的担心他一命呜呼,翻出他刚买的鸡蛋给他熬了碗糖水鸡蛋,紧巴巴地端进来坐床边,小口小口吹凉喂他嘴边。
王一博美滋滋又病歪歪地靠着床,低头去吃他给自己喂的糖水鸡蛋,眼睛却一直瞧着他,“这鸡蛋你留着吃,留给我这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用。”
肖战手颤了颤,将糖汁洒在了他唇边,连忙伸手去替他擦,眼睛红通通的,“你别胡说,我这几天会好好挣钱,给你买补品来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王一博美滋滋地搂着他的腰磨蹭,感受着衣裳下鲜活匀称的骨肉,把他拉近,“表哥就算死了也值了。”
肖战感受到他正在摸自己的腰,一时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声音颤了颤,一手端着碗,一只手搭他胸口,“表哥,你别。”
王一博搂着他的腰,笑了声,有些混账流氓,“别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想反悔?”
他揉搓他腰的手变得更用力了,将腰间的衣服都快揉得发皱,隔着那单薄的衣裳都能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滚烫,烫得像是要将所有皮肉都烧起来一样。
肖战被他揉得碗都快端不稳了,碗里澄清鲜红的糖水被颤得晕开一圈圈涟漪,声音变得急促不稳,喘息中多了几分泣音,“表哥,你手好烫,是发烧了吗,果然……还是得送你去医院。”
王一博从鼻腔哼出一声低笑来,直接掀开他腰摆的衣裳将手贴上他腰间的皮肉,烫得他腰又是猛然一颤,声音哑哑地答他,“表哥是有点发烧了,中蛇毒的人起初都是发烧,烧着烧着,人就快没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将肖战吓得眼尾都红了,他唇下那颗动人的黑痣都莫名透露出一股别样的意味来,有些怕,“不——不要,我不要表哥死。”
王一博死死盯着他,攥着他的下巴将他脸撇正,对准自己,“那你要不要听话,说不定表哥可以多撑两天。”
他被掰着下巴,虽清瘦,但两颊的肉还是被他捏得鼓鼓的,眼神纯真清澈,乖乖点头,“我听表哥的,我什么都听表哥的。”
王一博笑了声,抄过他手里的碗,仰头将糖水含进一口,把碗重重地往旁边的小桌一放,发出不重的轻响,混账似地猛地咬住他的唇,蛇一般撬开他的小嘴。
肖战一张嘴就被他的舌推着糖水猛灌进来,甜得他想要咳嗽。
他想要往后缩却被床上的人攥着了腰,退不了,一股酥麻从脊梁尾端顺着爬起来,让他颤抖得要跌到床底下去。
他将人攥在怀里,低头瞅着他臊红了的脸笑,他本就英俊,笑起来越发有股混账欺负老实人的得意,却不让人反感,“宝宝?你跟人亲过没?”
“好玩吗,嗯?”
肖战脸都红透了,能滴下血来,像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像是对不起谁,深深地低着头,羞涩地摸着他亲过的嘴,“我是男人,表哥。”
王一博看着他笑,追着他的目光带着进攻性,“我也是男人,表弟。”
“男人不能跟男人这样。”他红着脸道。
王一博挑眉看他,抬着他的脸在他耳朵上亲,“谁说的?我们又没影响谁,况且我快死了,还要管别人怎么想。”
肖战被他不停地亲耳朵,痒得咬着牙躲,却被他攥着腰一把又拉到床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背想要将他勒死在自己怀里。
他声音里带着隐忍,“你不喜欢我?不想要这么碰你?”
“还是你嫌弃我穷?或许我也可以很有钱。”
“没有……我没有嫌弃你。”肖战张着小嘴喘息着,耳朵被他亲得越发红烫起来,“你有没有钱都不要紧。”
“呵。”王一博停下来,懒懒的鼻音里发出一声笑来,“是吗,我们宝宝就是比其他人好,就算我穷也不会看不起我。”
“宝宝,你怎么这么好,好得我一点舍不得放开你。”他几乎带了点狠劲道。
“你说,我狠一点,能不能真的让你怀上孩子?”他掀开他肚子那儿的衣服,用手磨蹭着他的腹部,有些调戏又期待地道。
肖战惴惴,没办法不脸红,“不行,我是男的,应该不行。”
王一博摸着他的腹部有些希冀,“不好说啊,或许可以呢,奶奶也很想要,不是吗。”
肖战舔了舔唇,似乎真的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生小孩,有些迟疑地抬头看着他,却看见他带着坏笑,一直紧盯着自己的反应,一下子羞得又要躲,有些恼怒,“你……你故意逗我。”
肖战现在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躲了没一阵,就自己磨磨蹭蹭地回来,不声不响地把脑袋靠在他锁骨上,抬头有些怯怯地看他,似乎是暗示又似乎是期待。
在期待什么?他为自己的下流想法感到羞愧。
王一博看着他笑,低头就又吻上去,这次他竟然还主动仰头回应了,手也不自觉地攀到他后颈抱着,顺着力度就将他一把拉到他大腿上坐着亲。
…删减部分,请查看作者说。
咳咳咳,大家老地方见吧,记得看我昵称哦~我尽力了,就这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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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