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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伤口

书名:反派攻略指南 作者:关明月 本章字数:391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丞相夫人在生辰宴上遭人刺杀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京城了,周臣如是皇帝的亲信之一,丞相府遭遇这种事,他自是要介入的。

“爱卿,这件事可查到头目了?”皇帝放下奏折,问道。

那天晚上问了这么多,肯定查到了,只是周臣如还不太愿意相信,“回陛下,是小女结合外人所做。”

皇帝一听,当即站起身,“你说周星?”

“正是。”

皇帝想了想,说:“这周星与老三倒是有来往,周爱卿,你如何想?”

周臣如大惊,“这、三皇子?陛下,臣并不觉得三皇子会做这种事。”

皇帝走到鸟笼前,拿起旁边的枝条逗了逗,说:“你也不觉得周星会做这种事,可她不还是做了。”

周臣如想辩驳什么,皇帝抬手打断他,“现在没查出什么,谁都有可能是幕后凶手。”

“陛下说的是,是臣心急了。”周臣如拱手道。

皇帝笑了几声,说道:“可有什么棘手的事?朕可以派点人手。”

周臣如思虑再三,把周星嫁祸户部尚书的话说了出来,皇帝一听便知道是在说谎,“她当真如此说?”

“是。”周臣如顺带着把周星生母的事也说了,大概是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了。

皇帝沉吟一阵,“朕会派人去找的,爱卿无需多虑。”

周臣如哪想到皇帝真的愿意帮,连连恭身,“谢陛下。”

另一边,太后也听到了消息。她嗤笑道:“丞相府现在乱成这样,想必朝廷上是用不到他了。”

太后急于寻找强盛又稳固的家族,为皇帝培养势力,丞相府她是最不看好的,几次想让皇帝把周臣如迁官,奈何皇帝在众臣中最信任的便是周臣如,有几次还因为这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可给她气死了。

相反,太后最偏向林家,林家的根基可比丞相府强多了,那可是太上皇亲自提拔过的家族,威信什么的都要强上几倍不止,她现在最想拉拢的便是林家。

太后都想好了,把四公主许配给林家公子林之珩,她认为只要有婚姻在,林家这个大家族便跑不了。

“太后,这种可不能乱说。”林家家主有些不悦的说,“您现在不掌朝政,这些事不是您说了算的。”

太后升起怒意,碍于目的还没达成,她只好忍下了,“哀家也只是猜测罢了,况且丞相府闹了这种事,要处理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话是这样说,可您看起来非常挤兑丞相府。”林家家主戳破了这个心思,他向来就不是什么拐弯抹角的性格,太后抛出的橄榄枝,他清楚是何用意,但是皇宫水深,没什么本事的一进去就送命了,他可不想让林家被皇室掌握。

太后听了这话,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语气一改往日的平和,“怎么?你这是要向着他丞相府?”

林家主笑了下,“没向着丞相府,也没打算向着谁。”

太后在听到前一句话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后一句话一出,那缓和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这是把她抛出去的橄榄枝又给她扔回来了。

太后僵硬着笑容,道:“林家主是不想合作了?”

林家主各自倒了茶,他拿起杯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太后应该会错意了,我从来没有答应什么合作。”他说完,朝太后恭身,“多谢您请臣喝茶,臣先行告辞。”

他缓身退出殿外,下一刻便听到杯盏摔在地上的声音。

林之珩在马车前等着他,那个声音他自然听到了,于是问道:“爹,您没有答应太后吗?”

“水太深,不能把林家的命交了。”林家主说完上了马车,“回府。”

林家主走后没多久,齐家的人便来了。

这种吹耳边风的机会他们怎能错过呢。齐家主一进来便看到摔在地上的杯盏,她屈身捡起,递给婢女让重新换一个。

她走上前,明知故问,“太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没好气道:“怎么了?你看不出来怎么了?”

齐案上前顺了顺太后的背,齐家主接过婢女重新拿来的杯盏,放在桌上,道:“太医说过尽量不能动怒,对身子不好,您那药喝了吗?”

太后拂了拂衣袖,“喝了,你来做什么?”

“臣来探望您,您上次说头疼病犯,臣这次带了一副药。”齐家主手上提着药,她递给婢女代为转交,“这副药可以有效的治好头疼病。”

太后瞧了眼,心情好了一些,“齐家主有心了。”

齐家主颔首道:“臣应该做的。”她噤了声,等太后开口。

果然不出所料,太后叹了一声,头疼道:“哀家这都是給林家主气的,他要是有你一半心意就好了。”

齐家主唇角上扬,她贴心的替林家主说话:“这是哪里的话,林家主大抵是遇上了什么糟心的事,这才会冲撞了您。”

“糟心事?”太后冷哼,她看向站在身旁的齐案,说道:“他的糟心事该是自己儿子是否会成为断袖吧?”

就算林家主不要这个橄榄枝,她也不会这么快把橄榄枝抛给谁,再说齐案之前与林之珩如此亲昵,眼神光对视一下都带着电,她那时候还想着把林之珩许配给四公主,竟然没第一时间发现两人的关系。

齐案一僵,他解释道:“太后,我跟他之间的所有都是假的,接近他是因为您一直想握住林家,所以我便通过林之珩来帮您达到这个目的。”

太后挑眉,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有些意外的想,这个孩子倒是心狠,她试探的问:“倘若他动情了呢?你当如何?”

齐案嘴角一勾,“那再好不过。”

听到答案的太后畅快的笑了几声,拉过他的手拍了拍,不断的说好,“倒有几分帝王的无情。”

听到帝王二字,齐案心里笃定,太后开始信任他了。“太后高赞。”

齐家主见时机成熟,适时说道:“这一切都会顺利进行,只是多了个阻碍。”

“什么阻碍?”太后问。

“许家少爷许良辰。”齐家主说,“臣没记错的话,许良辰第一次见到林之珩便跟在他身后,即使被骂了也不放弃,这样坚固的感情,臣怕会成为达到目的的阻碍。”

太后眼睛眯起,若齐案真能通过林之珩,拿捏林家,让林家为皇帝效力,这样的一来,两个家族都成了皇帝的续命药,这样共赢的合作她没理由拒绝。

如果有人敢坏她好事,那个人肯定是不想活了。偏这人还是许良辰,她都数不清许良辰坏了她多少事。

“当春,迎公公。”太后唤来丫鬟和太监,“去丞相府把许良辰叫来。”

当春和太监一齐屈身,“是。”

丞相府。

许良辰在屋里转来转去,没转出个花来,他觉得这府里待久了空气都不新鲜了,刚好今天没什么太阳,出去看看。

他开开心心的出门,刚走到丞相府门口,一辆马车在府门口停下。许良辰饶有兴致的欣赏两眼,叹了声华丽,便收回视线准备走。

结果被人拽着胳膊拉了回来,许良辰脚下踉跄,他刚站稳,还没来得及骂,就被人硬生生往马车里拽。

他用尽力气往后挣扎,心里害怕极了,古代的拐卖被我遇上了?还这么光明正大?

当春走了出来,“都住手。”

许良辰以为遇到神了,正感动呢,突然意识到这同一辆马车,那不就是同一队人吗。

迎公公坐在马车上,说道:“这可是太后点名要见的人,哪个地方磕伤了你负责吗?”他看向许良辰,换了张万能的笑脸,他指了指马车,“许少爷,上来吧。”

许良辰顿感无语,搞半天是太后啊,这一趟不用想都知道又要挨顿训。他不情不愿的走上马车,一张脸死气沉沉。

也不知道我出门干嘛。

“许少爷,到了。”迎公公掀开车帘,做了个请的动作。

许良辰木讷着脸,下了车,又被领着去面见太后,不情不愿的行礼,不情不愿的站着,不情不愿的听太后阴阳。

他大老远就看到齐案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他们吹了耳边风,他才被抓来这的。

砰——

太后怒拍桌子,喊道:“许良辰!”

嗯?

许良辰在心里应了声,平静的瞥她一眼,这太后想干嘛?

“哀家看你是无法无天了!”太后看起来愤怒极了,指着许良辰道:“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他说啥了?不是从头到尾都是太后在说吗?

许良辰眨眼,对着太后喷火的眼神,应道:“嗯。”

俗话说得好,你越平静她越抓狂。这句话是真的,太后这会儿已经被他气的不行了,她大吸一口气,颤着手指着许良辰,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完整的话。

给许良辰看着急,他都想教教太后怎么不带脏字骂人,比如,“您一把年纪了,多睁眼看看花草不好吗,否则再过不久,就是花草在坟头上看你了。”

太后怒瞪着他,吼道:“滚出去!”

许良辰恨不得她赶自己走,连忙笑起脸,“是,太后。”

一出宫,空气都新鲜了。

把他叫过来数落一阵还给自己气到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不会怪到他头上吧?他可没动手啊,希望皇帝会就事论事。

“许良辰。”

嗯……尾音上扬。

好熟悉好欠的声音。

他回首看去,果不其然是韩宫徵叫他。许良辰还记得那个心形手印,现在看到他都嘴角直抽,“怎么?”

“没什么,看到熟人打个招呼。”韩宫徵笑道。

啊,这熟悉的配方。

许良辰想着怎么着都要报复回去,他猜测道:“你不会是去丞相府找我了吧?”他学着韩宫徵的语调,说:“啊~被我迷到了?”

韩宫徵自然能听出这个语调和说话方式,他笑道:“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往前走了几步,俯身凑近,他看着许良辰的眼眸,低声道:“许少爷魅力太大,可把我迷到了。”

距离太近,许良辰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又热又闷,一点都不好受。他伸过手,一把推开韩宫徵,“不处。”

许良辰想抽回手,怎料韩宫徵啪点一下抓住了,他常年握剑的手覆了层茧子,擦过皮肤有些痒。许良辰震惊了,他死瞪着眼看着那只手摩挲他那健康正常的手,不是,这厮确定是病娇不是边台吗?他可以为了完成任务忍气吞声,但是要他卖身,想都别想。

他用力地往回抽,韩宫徵捏了他一把,“别动,又不对你做什么。”

许良辰心里呐喊着:这叫不做什么?你管这叫不做什么?

他正骂的起劲,突然手上一片冰冷。韩宫徵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药膏,正一点一点抹在他手上。

哦——

许良辰闭嘴了,原来是看到伤口了。

等下,哪来的伤口。

他又挣扎起来。

“好了。”韩宫徵帮他上完药,便松开了。“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哪知道。许良辰暗道,我又不是这具身体点主人你问我。瞥一眼伤口,嚯!兄弟命大,这么长一道口子没噶。

他仔细一看,嘶,这怎么越看越像是自杀?得好好问问。

“喂?”韩宫徵看他半天没说话,愣是盯着手腕的伤口出神,“想什么?”

许良辰收起手,“告辞。”他加快脚步,自动忽略了身后韩宫徵的声音,他只是有些心急,穿过来的时候都忘了问系统,原身的事情。但显然,韩宫徵看他这么急着离开,以为那道伤口是他杀人时不慎落下的,他沉下脸,指甲摩挲着掌心。

“月七。”他轻声唤道。

屋檐上跳下一人,他恭敬道:“主子。”

“跟着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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