琑儿在兴趣上更多遗传了王一博的特质,非常喜欢乐高玩具,在玩具店里看见了就会两眼放光,一旦玩起来能专心致志的坐上很久不动为止。
肖战当然支持孩子的兴趣爱好,在国外的时候没少给琑儿买玩具,但如今在王一博这里却格外担心,生怕男人会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怀疑琑儿是他的亲生血脉。
必须得赶紧想办法离开,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危险,肖战怕自己再也无法离开,不仅仅是身体上被束缚,还有他的心,再次深深陷入这段感情中无法自拔。
“琑儿,你的电话手表呢?”
“嗯?”
琑儿看了一眼自己白嫩嫩的小手腕,这才发现自己丢了东西。
“不知道呀,好像一直都没有戴过……爹地,我把手表弄丢了,对不起……”
“应该没丢。”
肖战摸摸琑儿的脑袋,俯身往他身边凑近了一些,“可能你的电话手表是被一博叔叔收起来了。”
“这样儿子,你明天当着他的面找手表,如果一博叔叔问你要手表干什么,你就说……我一直都让你戴着手表监测心率和睡眠质量,小时候你生过病,身体不太好。”
琑儿刚出生的时候身体确实比较体弱,但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主要是肖战在怀孕期间缺少Alpha信息素的安抚,腺体能量消耗过多,导致孩子在发育期间营养不良。
琑儿出生之后经过肖战的悉心照顾,再加上王景川提供的医疗资源进行支持,身体已经几乎恢复健康了。
但肖战还是不太放心,会定期带他去医院体检,买了电话手表监测一些基础的健康数据。
肖战知道王一博是不可能给他手机的,就只能依靠琑儿的电话手表和王景川联系了,希望男人能协助他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琑儿看着肖战乖乖点头,声音奶声奶气,“嗯,知道了爹地,我会把手表拿回来的。”
“乖宝贝,再玩一会儿就该睡觉了,时间不早了。”
盛夏的夜晚繁星璀璨,晚风吹拂过茂密的树叶,藏在草丛里的蝉时不时鸣叫出声。
顶着浓重的夜色,王一博只身来到一处华丽的私人别墅。
这里的主人是一个长相俊秀,又颇有气质的年轻Omega,穿着面料昂贵的冰丝睡衣,细长的眼眸里含着笑意,倒映着王一博俊美的脸庞。
“难得你会大晚上的来我这里,怕是明天的太阳要从东边升起了,要不要喝一杯?睡前来点红酒有助于睡眠。”
少年起身走向酒柜,表情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显然王一博今晚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罕见又格外值得庆祝的事。
王一博看着他的背影满眼冷漠,“时序,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知道,你要说的事情也很值得庆祝。”
时序倒了两杯红酒,额前垂落的刘海扫过稠长的睫毛,娇贵的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白皙的指尖晃动红酒杯的样子格外优雅漂亮。
“我跟你就要举办婚礼了,伯母说你工作忙,婚礼上的一些仪式让我自己做主就好。”
“我原本挺想去爱尔兰办婚礼的,咱们顺便还能度个假,但这样会耽误你的工作就还是算了吧,就在家里办一场庄园婚礼也挺好的。”
“一博,我真的很开心,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时序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王一博,眼睛明亮的像是闪闪发光的钻石,他长相确实不错,身上带着一种属于钢琴家的斯文又矜贵的气质。
王一博没有接过酒杯,依旧冰冷的不近人情,“我们解除婚约。”
时序手中的酒杯轻晃一下,“你说什么?”
“解除婚约之后,你们时家需要的资源与合作我依旧会给,我可以保证除了没有婚约之外,我们两家之间其他的一切都不会改变,我与你也依旧是朋友。”
“都不会变?”时序冷笑一声,即便难以置信王一博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是依旧维持着优雅姿态。
他抬起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睫毛眨动间,眼底浮现出了一层浅淡的黯沉之色。
“一博,我同样可以跟你保证,婚姻一旦解除,时家与王家必定会决裂,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王一博态度同样坚决,“我不会跟你结婚,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决裂也无所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浪费时间和心思准备你讲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事。”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也有本事能制衡我们时家,但是王一博,你想好要怎么跟伯父伯母交代了吗?婚约当初是他们和我爸妈定下的,早就已经宣告的人尽皆知了,他们是不可能同意我们解除婚约的。”
“我自然有办法解决,不用你操心。”
“王一博,你就真的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时序脸色彻底冷下来,将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但家教素养极好,即便是吵架也不会歇斯底里,骨子里依旧保持着属于贵公子的优雅感。
“我等了你五年,你说刚接手家族,需要时间壮大自己的势力,暂时没有结婚安排我可以理解,你说要把事业做得更大,新公司发展需要几年时间我也可以等。”
“我也可以接受,你利用我稳住伯父伯母,避免他们给你安排其他合适的联姻对象,但不能肖战一回来,你就把我弃之如敝屐吧?”
“你当我时序是什么?随便你利用的棋子吗?你就这么解除婚姻,让我的面子往哪搁?让别人怎么看我?”
王一博并非是那种卑鄙到完全利用别人来帮自己创造有利条件的小人,知道自己有愧于时序,也早就准备好了补偿条件。
“你可以对外宣布,是你主动与我解除的婚约,我可以把北美那边的生意全都给你们时家来做,直接转让我名下的几家海外公司。”
“时序,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等我,也根本就不爱你,我有爱的人,此生非他不娶。”
时序冷笑一声,扬起的嘴角里满是讽刺,“王先生还真是深情,对五年前包养的一个艺人念念不忘至今。”
“只是不知道你的深情能不能打动肖战一颗早就属于别人的心?你能不能接受自己要养着别人的儿子?那人还是与你有血缘之亲的表哥,你觉得王伯父和伯母会同意你把表嫂娶回家吗?王景川那边又会不会让你抢走肖战?”
时序嘴里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变成了一根锐利的针,狠狠刺在王一博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脸色冷的吓人,没有对时序释放出压迫性信息素,但浑身上下笼罩着的冰寒与阴鸷气息,还是足以让人瑟瑟发抖。
“不许你议论肖战,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继续履行婚约,王一博我喜欢你,是绝对不可能把你拱手让给别人的。”
时序目光坚定,有资本有骨气的人,从来不会屈服于别人的震慑,尤其面对喜欢了五年的男人,更不会放弃好不容易等来的婚礼。
“一博,你是抗争不了的,我们这种人,婚姻与自由永远由不得自己做主,永远都会被困在牢笼中,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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