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燕城监狱外,一辆黑色豪华的车停在了大门处。
副驾驶上下来一位穿着黑皮革大衣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早已褪去六年前的青涩,有的更多是成熟内敛。
而此刻的监狱内017号监狱房被一名老的狱警打开。
那位老狱警打开铁门后,将铐在白盛手上的手铐解开后并叮嘱道:“孩子出去后好好做人,别再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了。”
解开手铐后,老狱警便带着他穿过了关押了他六年的狱牢,并将他带到了大门处便离开了。
出来后的白盛早已不似高中时那般模样,甚至可以说是变了个人。因为陆家的缘故他在监狱里的生活过得连狗都不如,在狱中他被人在饭菜里吐痰什么的都还是小事,被狱友当成他们玩弄的把子,最后留下一身伤,特别是到了阴雨天气时那种痛能使他硬生生咬下自己的一块肉来。
在狱中他曾无数次幻想会有人来探望,希望有人能为他伸冤,伸冤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陆舒,伸冤自己是无辜的。
可到头来这六年里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看他,甚至于他的父母。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期待终究还是化作了泡影。
出狱后的他换上的是他进监狱前穿的校服,不过这身校服穿在身早已不似过往那般,如今他的模样活像一个四十来岁的人。
好在监狱有零工安排,虽然这些零工拿到的工资并不多至少出来后勉强还能解决下自己的温饱问题。
在他还在思绪 自己该何去何从时,两声汽车的鸣笛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白盛朝着汽车鸣笛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看上去很豪气的黑色的汽车停在他面前,而在车身前还靠着一位令他觉得熟悉的面孔,还不等他做出反应车上便又下来两人将他打晕带走。
等白盛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已被人用麻绳绑住丢到了一处废弃大楼内。
一种危机感涌上白盛心头,六年的折磨早已泯灭了他的所有。他惶恐的挣扎着并不断对空气颤抖的询问着:“你...是谁?”
此刻的白盛内心只剩下恐惧,他害怕再次见到陆家人,他早已经受不起陆家给他带来的非人般的折磨。
在他挣扎喊叫了好一会后,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从昏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而白盛在清楚的看到那张脸后,脑海中快要模糊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促使他瞳孔不断放大。
他在看清对方的那一眼后,声音带着几分喘息和不可置信的语气道:“陆......陆靳!”
此刻出现在白盛眼前的陆靳比高中时两人认识那会高出了一大截,分明的棱角,成熟稳重的模样早已不似当初那个比他矮出一小节的男孩了。
陆靳走到白盛面前蹲下,修长白皙的手轻抚过他的脸庞道:“六年过去了,你的变化还挺大嘛。”
此刻的白盛如坠冰窟颤抖的将脸扳到一边不愿与其对视。
被白盛这一举动的陆靳人一愣,但又很快调整状态捏住白盛的下颚用力将人脸板正逼着对方看着自己道:“你害死我妹妹,还在与我妹妹谈情说爱期间又来欺骗我的感情,不过你放心这六年的牢狱生活才是你的开始,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活着直到被折磨致死。”
被捏的脸泛白的白盛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妹妹,为什么你们陆家就不肯放过我!”
陆靳听到对方还不可肯承认害死了自己妹妹陆舒的事实,伸手大力的掐住对方脖颈双目充满血丝语气愤怒得像一头狮子道:“你敢和我说你不认识舒舒,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还敢说不认识!!!”
被掐住脖颈的白盛因为全身上下被捆住的缘故只能用力蹬着双腿涨红着脸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对方松手。
眼看对方快要窒息时的陆靳终于找回些理智松开对方。而白盛见对方终于松开自己脖颈后猛地吸入了好几口空气咳嗽了几下后才缓过劲来。
而此刻的陆靳看着白盛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开始上前再次掐住了对方的脖颈但这次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将人抑制住,用另一只手松开了捆绑住白盛的麻绳。
随即便松开了白盛,在白盛错愕的眼神中他用力的扯开了对方衣服,然后用一种猎物看到自己的食物如狼似可的样子扑向了他。
那一夜陆靳不知道在白盛身上发泄了多久,只知道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头一次这么满足。
等白盛醒来时已是凌晨,而陆靳却扔下一套衣服仓皇离开。
顶着浑身剧痛的白盛艰难的换好衣服忍着下身传来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痛感,别扭的离开了那废弃的大楼。
出来后的白盛看着还未亮的天色暂时找了一处公园坐了几个小时,等到有车辆后这才打了一辆车从新回到了记忆中自己曾经的家。
下车后天色已亮,因为当时的家里经济有限只能住在这没啥人的小廉租房里。
白盛看着这记忆中原本熟悉的小楼巷子里早已不似当初的模样了心中感到一阵空荡荡的,他按着记忆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家门口外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应答,开始他以为自己敲得太过小声了,可后来他连敲了好久都没人后,他开始有些担心出了什么事,急得硬砸起门来。
“爸妈你们在家吗,我是白盛啊,我回来了!”
“你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开门啊!”
再他用力敲门了好久后,隔壁邻居终于听不下去了开了门对他道:“你是白盛?”
白盛闻言看看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询问道:“是我,你知道我爸妈今天在家吗?”
隔壁开门的邻居是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确认对方真的是白家那进牢的小子后“砰”的一声关上门骂了一句晦气后便不予理会了,只留白盛一人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反应过来好一会后,白盛便蹲在自己门前将自己的脸埋没再手臂中抽噎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什么了会无端背上一条人命,明明和自己恕不相识的人却偏偏找上了他。每每回想起自己监狱里的遭遇想找人诉苦却无人愿意倾听,每每期盼有亲人来探望为自己伸冤,却无一人肯来甚至是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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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