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因记恨我对你不公,才对我儿痛下杀手,当初你那母亲便是使了这般下作的手段,让顾华荣对她情根深种,不惜违抗圣旨也要送她离开京城,到现在都对她念念不忘,你跟你那个母亲一样,都是下贱坯子,都上不了……”
“够了!……母亲,我说了……这不是他的错。”
尚在病中的顾时墨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吼出这句话,额头上顿时分泌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顾时越立马接过丫鬟手中的白布,一手揉揉得顺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一手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顾时墨眼眸通红,渐渐安定下来。
李思茵身躯一震,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不站在她这边,反而去为这个贱人之子开脱,手指不自觉地捏紧绣帕,颤颤巍巍道:“好!好……,顾时墨,你这个不孝子,你竟敢忤逆我!是不是这个贱人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般对你的母亲。”
顾时墨气急,“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贱人,你这样还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吗?我行的正坐得直,从不说谎,不是他的错就不是他的错,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顾时越紧抿薄唇,手不自觉地握紧,顾时墨以为他难过,也虚弱地握了握他的手。
顾时越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微弱力度,抬头看去,容颜秀丽的少年脸色惨白,脸上也有密密麻麻的红疹,眼神难堪又委屈,既不想让他看到他这个样子,又不想他因为母亲的话伤心。
顾时越手掌轻轻覆在他的脸上,缓声道:“会没事的,等大夫来就好了。”
他虽然不喜侯府当家主母,但对这个时而别扭时而乖巧的弟弟还是有几分喜爱的,顾时越年少从军,自己从未尝过亲情的滋味,这就养成了他付出型的人格,期待在照顾他人身上得到自己童年未得到的东西。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急步匆匆的声音,顾时越抬眼望去,就见徐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将一位身穿长衫腰跨木箱的老先生带进来,随后自己碎步来到顾时越身旁。
顾时越急忙起身让位于大夫,不得不将自己手从顾时墨那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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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