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将手从虞柯的手中抽了出来。“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主,而臣不过是一介臣子,可以染指陛下,是臣的荣幸。”江年虽然也喜欢虞柯,可自己终究是男子,若是因自己而让陛下无法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他江年不敢做的事。
“可你刚才不也...”虞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江年打断了。
“陛下,恕臣失礼。确实可以,但从古至今,龙阳之好之人,哪对不是落了个不好的结果呢?不知陛下是否记得前朝夏国的君主周顺与其皇后楚怀之事?”江年问虞柯。
“?周顺还有皇后??”虞柯疑惑道。
“陛下又未好好看书了!”江年假装责备道“楚怀本是一青楼男子,几乎是从小就在这勾栏院长大,周顺还是太子时便与楚怀相识,后来成婚,休书,再成婚,可楚怀不到二十五便离世,因为心病。”江年说得不错,但他还没有说到的便是楚怀的心病是因其弟楚辰的离世对他造成打击而患上的。
虞柯见江年的态度如此坚决,便只好作罢,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换了个话题。
“近来听闻江丞相染了风寒,他现下如何?”
“臣替家父谢过陛下关心,家父这几日还是高烧不退,大夫说还需静养。”江其善几日前不知怎的便染上了风寒。
“朕也希望江丞相快些好起来,毕竟丞相这个位置及其重要。”虞柯内心及其不满,所以才会在江年的面前自称为朕。
几个月后,宫中传出了要选秀的消息,而宫内也早已准备好了选秀的事。众宫人都不明白陛下为何会突然选秀,便权当是陛下被那帮老狐狸吵得受不了了,但虞柯心里清楚得很,这只是他想以此来忘掉自己喜欢江年这件事。可他结束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所选的人都是按江年的样子选的,所以或多或少长得都会有那么有一两分与江年相似。
一年后...
江其善的病情在这一年内不断加重,请的郎中都对此束手无措,只能用上好的补品来吊着命。江其善后来告病退去朝堂,而他这个位置自然由他人来接手。这一年,江年十六。
从那时虞柯向他表明心意到现在这一年内,他很识相的没有私下去见虞柯,除非虞柯召他去。而江年每次被召入宫内,他都会见到虞柯的身边站着些后宫的嫔妃,江年不知是虞柯后来真成了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是这只是装给他看的。
“臣江年,参见陛下。”江年又被召入宫内。
“江爱卿,可知朕此番召你前来所为何事?”虞柯居高临下的望着江年。
“臣不知。”江年伏在地上。
“你不知?”虞柯怒了,他抓起一个奏折便往江年身上扔“你不知那朕便告诉你。”江年跪在下面翻那封奏折“近日来有多本奏折参你父亲,他们将你父亲这七年所干的事一一列了出来”虞柯顿了顿,接着又说:“强占民田,私添赋税,甚至通敌,这些是否属实?”
江年愣着跪在地上道:“臣,不知!”
“你不知,那朕便给你时间去查,看看这是否属实。”
江年跪在地上,翻看着手里的奏折,一条条关于他父亲的罪行映入了他的眼里。江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谢过虞柯他退下了。
而后的三日里,江年除了上朝,剩下的时间都在求证虞柯与他说的事,随着证据收集得越来越多,江年也越来越绝望。他不知道他父亲一直教育他不能做叛国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可他自己却私下里谋了不知道多少利。
三日后,虞柯将江年一家捕入狱中,江家下人见这阵仗便心生害怕,不出一日便将江其善所做之事以及同伙全给供了出来。
江其善则因狱中条件太差导致病情加重,没撑多久便咽气了,而江夫人也趁狱卒未注意自缢了,只留下江年和江胭。江年躺在他阿姊旁边,那一晚他几乎是哭了一夜,而他的阿姊在他身边陪了他一夜,二人的状态都不怎么好。
“起来,快点”江年迷迷糊糊的被一个狱卒吵醒了。紧接着江年感觉自己被拖着行走。
“陛下,人带来了”江年听到狱卒称呼对方为“陛下”人瞬间清醒过来。
虞柯让那些狱卒退下,只留他与江年在殿内。
“江年,狱中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年不答。
“江年,你要知道,你家剩下的人的命,可都在朕的手上。”虞柯捏着江年的脸“你有什么资格在朕的面前甩脸色?”虞柯顿了顿继续道:“不如这样,朕给你个机会,可让你家剩下的人都不死!”江年听到这话,挣扎的动作停了,虞柯见他这样,继续说道:“让朕舒服了,朕就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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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