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却被东西附上,软的温热的,颜司岑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夺回了主动权。
他强势的闯入他的领地,霸道的占有,直到池杉开始推搡他,他意犹未尽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诱导信息素渐渐变淡随之而来的是安抚信息素。
但是池杉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却不会消散,他整个人软绵绵的靠着颜司岑,脸上带了一抹不易忽视的绯红。
“我要。”池杉说着。
颜司岑理智尚存,他草草地帮池杉解决了一下,就将人抱到了卧室去——他的卧室。
他对池杉的话存疑,现在却也不好下定论,他看着被遗落地上的透明袋子,无奈将他收拾了起来,只是上面的alpha信息素味惹得他不快,他会找到那个该死的alpha的。
颜司岑收拾了厨房里的饭菜,去泡了个澡,给自己点了根抽烟,抽完回到卧室时,心情尚且好了点。
池杉睡的并不安稳,被子里的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只留了一头乌黑的农发在外面,他嘴里呜咽着什么,但是颜司岑没听,他靠在床头将人从被子捞了出来,轻轻哄着。
池杉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突然想到池杉说的针孔,他拉起池杉的手放在手里摩挲着,借着台灯昏暗的光,看清了那个针孔。
他长舒了口,有点释然的样子,他拉去池杉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
随后拥着人,浅浅入睡。
一夜好梦。
第二天池杉早早就起了,毕竟昨天睡了将近一天,他巡视周遭,发现自己在颜司岑的卧室里,身旁男人的余温已然散尽,他估摸着应该颜司岑应该早早就走了。
他又躺倒再床上,想着躺会再起来的,颜司岑却突然出现在了床尾。
“还不起来吗?”
池杉听到声音愣了一下:“你…”他刚想说话,颜司岑那只宽大的手掌又盖了过来.
回想到昨天的种种,池杉下意识的避开了,但却被颜司岑强势地拉了回来:“躲什么?”颜司岑问道。
他的手在池杉的额头上摸摸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确认池杉已经退烧了,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起来吃饭”岑命令道,语气决绝宛如刚才关心人!家的是别人。
池杉不情不愿的起床,他洗漱完的时候颜司岑已经下楼了,他突然有种起死回生的感觉。
他伸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开始忧心起来,如果颜司岑不喜欢这个孩子怎么办,他还要生下来吗?
生下来的话他能保证这个孩子会健康平安的长大吗?那种没有爹疼娘爱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
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不想无依无靠的,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不想在黑夜的街头独自漂流,不想哭的时候连一个可以靠的肩膀都没有。他发誓他最讨厌孤独了。
池杉吸了吸鼻子,他感觉最近自己经常哭,只要旁边没人他就觉得空落落的,就想哭,与往常先比多愁善感了许多。
他抬手抹了抹眼泪,下了楼。
颜司岑在厨房忙活着给他做早餐,池杉觉得蛮意外的。
他会想起上一次吃颜司岑做的饭应当是三年前了,那会颜司岑刚创业不久,三天两头的往外跑,那时候的池杉十指不沾阳春水,哪怕颜司岑再怎么忙,也会分出精力把他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现在他高了也瘦了很多,当年那股娇气劲也早已被颜司岑亲手磨掉了。
他看着厨房里的背影突然好怀念好怀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就冷淡了呢。
他上前抱住了颜司岑,颜司岑近些年常年健身,他靠着他的背,蹭了蹭,心情舒缓了不少,他忽的发现颜司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池杉两只手就能圈住的人。圈不住了啊,他想。
“怎么了?”颜司岑被他抱得一僵。
“没事,吃吧。”池杉松开他,坐在桌边等他的早饭。
颜司岑做得很简单两个三明治加牛奶,太久没下厨他做起来倒是手忙脚乱的,然而成品却异常的好吃。
池杉看了眼旁边热气腾腾的牛奶又看了看颜司岑的——杯壁上挂着的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昭示着他的那杯牛奶和自己的完完全全就是一对对照品。
“别看了,这个你喝不了。”颜司岑自顾自地吃着,头都没抬。
池杉没有说话,他胃不好,喝了太冷的东西容易闹肚子,原来他一直记得吗?池杉想。
颜司岑吃的比池杉快,但他就在客厅候着,也不去上班,池杉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他就磨蹭,看看颜司岑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颜司岑等的不耐烦了,没好气的问他吃好了没有。他加快了动作。
池杉刚发烧完,还有点小感冒,他吃了药,随后颜司岑往他身上披了件外套,就准备领着他就要出门:“我们要去干什么吗?”池杉问道。
“去医院。”
颜司岑没解释要去干什么,就短短一句话,池杉却慌了神,他挣了挣手,站在原地不动。
“又怎么了?”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池杉小心翼翼问道。
颜司岑知道池杉大概率是误会了,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去产检。”
“我前些天刚去过。”池杉解释着。
“我不放心带你去大医院再看看,这样对你和宝宝都好,好嘛?”
池杉其实想问问的,问问他他真的喜欢这个孩子吗?。但是话到嘴边又没说不口,他怕哪在说错什么话惹得颜司岑生气,昨晚的事他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这会也比平时更小心翼翼了。
所谓的大医院就是颜玦现在公司旗下的医疗机构,在这带着池杉溜一圈,颜玦绝绝对对能事无巨细的知道,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给颜玦的第一份礼物。
昨晚的事不仅池杉记得,颜司岑也记得,所以他才不放心想带池杉在产检一次,直到听到孩子很健康颜司岑的愧疚感才消散了些,池杉也默默放心了下来。
“他这些天总哭,还粘人得紧,是怎么回事啊?”颜司岑问道。
“怀孕的omega情绪敏感多变,这段时间时间alpha就要多陪伴在其伴侣身边,其次孕期信息素也能起到安抚的作用。”医生官方的解释道。
颜司岑故作恍然大悟,他故作惋惜到:“可惜了,现在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那您是?”
“我是他的爱人。”颜司岑说完后就走了,徒留医生在那里消化信息。
“我们走吧。这儿一看就不专业。”他回头给池杉披上外套牵着他往医院外走。
他打趣池杉说他最近变成了粘人精,一直黏着他,池杉小声跟他辩驳着,实则耳根已经红透了。
那一刻池杉突然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成为了众多恩爱的夫妻里的一对,手牵着手一起嬉笑一起产检。
两人还没到大门口颜司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庙小,消息散播的就是快。”颜司岑感叹着,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颜玦被他气得跳脚的样子了。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接个电话。”
池杉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
“爸。”颜司岑叫道。
电话那头的颜玦显然气极了,他怒骂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不管他是你的谁,也不管他怀的是谁的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断掉,然后收拾收拾滚回家。”
“您别急啊,我们产检就差一项了,快了,你就快抱到孙子了。”颜司岑答非所问道。
“你…”电话那头的颜玦明显还有话要说,但是电话被颜司岑先一步挂了。
颜玦确实急的跳脚,上一秒还健在的手机,现在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地板上。
“给我查是谁,给我查!”颜玦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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