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暮溪槐,沈桉低了低头,情绪低落了起来,宋時肆摇了摇头
宋時肆:“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吧,奶奶!”
沈桉:“也没什么不想说的,就是,害怕!”
宋時肆:“害怕?”
沈桉点了点头,其实她害怕,陆屿白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但却觉得自己的喜欢也没那么见不得人
沈桉:“要想听啊,过会吃饭的时候就当故事讲给你们听了!”
陆屿白打开了门,接过菜,进了厨房,沈桉系上围裙将陆屿白推了出去
沈桉:“你朋友来了,自己照顾一下,我来做饭就行!”
陆屿白看了看沈桉,还是走到宋時肆身边坐下
陆屿白:“你自己随便!”
宋時肆:“你就这么照顾人的?”
陆屿白:“不然呢?”
宋時肆:“算了,就知道你干不出好事!”
宋時肆四处转了转,这屋子不大,一共两间房,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虽小但看得出屋子的主人很爱干净,屋子很整洁,宋時肆回过头见陆屿白正在打字好奇的问
宋時肆:“你在干嘛?”
陆屿白:“看群消息!”
宋時肆:“噢,哪个是你房间?”
陆屿白:“你左手边那个,怎么?”
宋時肆:“我能去看看吗?”
陆屿白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宋時肆紧跟其后,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以及一旁堆成山的书,柜子上摆着张合照
宋時肆:“这谁啊?”
宋時肆拿起合照端详起来,陆屿白靠在门框上,瞥了一眼回道
陆屿白:“南爷爷和我,那是我小时候拍的!”
宋時肆:“南爷爷?谁啊?”
陆屿白:“我之前在二中读书,那里有个我的朋友,他爷爷,小时候奶奶忙的时候是他帮忙照顾我的!”
宋時肆:“哦,那你爸妈呢?”
陆屿白低了头,沉默着没说话
“吃饭了,小白,快把你同学带来!”
沈桉的喊叫打断了这段对话,也打断了陆屿白的沉默
陆屿白:“走吧,吃饭!”
坐到餐桌前,沈桉早已摆好了菜和碗筷
沈桉:“来,小肆坐,这可是小白第一次带朋友来,你可别客气,多吃点!”
宋時肆点了点头,心里有些诧异,这人居然是第一次带朋友回来,但还是坐了下来,陆屿白坐在宋時肆对面,听着沈桉的话,默不作声
宋時肆:“好的,奶奶您也快坐!”
沈桉:“哦,好!”
沈桉有些心不在焉,宋時肆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还是说了
宋時肆:“奶奶,那故事?”
沈桉:“哦,讲讲!”
沈桉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似乎在回忆那段“情缘”
沈桉:“我有个爱人,叫暮溪槐,她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我们小的时候一起读书,一起放学,经常一起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样美好的友谊,变了质!”
沈桉说到这里皱了皱眉,似是在懊悔
宋時肆:“变质?”
沈桉:“嗯,就不再是简单的友谊了,而是喜欢!”
沈桉笑了笑
沈桉:“说起来有点好笑,我出生时,妈妈去世了,爸爸出了车祸,家里都认为我是个灾星,但她不这么说,她总告诉我,他们都是乱说话的,我们小桉才不是灾星,不要听他们的!”
沈桉说到暮溪槐曾对她说过的话时,像是见到了她一样,眼镜里包含着泪,总觉得那么多年的思念在此刻,再次提到她时,打破了牢笼和沈桉的坚强
沈桉随便抹了一下泪水,继续道
沈桉:“她就这样陪着我长大,后来,我们都考进了高中,可奶奶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就不打算让我读书了,她听说了,就拉着我去找暑假工,赚钱,多苦的活只要能赚钱她都去,后来还找自己父母要了些钱才够了学费!”
宋時肆安静的听着,一边扒着饭一边想着什么事,突然问道
宋時肆:“那跟寺庙有什么关系?”
陆屿白放下了碗筷,安静的盯着沈桉
沈桉:“那时候总被人说灾星,她就会偷偷拉着我走很远的路来那个寺庙为我祈福,说是能清晦气,之后她一有时间就常去!”
宋時肆点了点头
宋時肆:“那您跟她表白了吗?”
沈桉:“当然,但不是我先说的”
陆屿白有些惊诧
陆屿白:“是她先说的?”
沈桉:“嗯,那天她心情不好,因为我们都班有人说我喜欢谁谁,还给那个人表白了,她一听就生气了,一放学就拽着我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还给人家表白,她说我只能是她的,我问她为什么,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宋時肆:“她也喜欢你!那她人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沈桉:“我很庆幸,她也喜欢我,可那个世道,怎么会接受呢?我跟她在一起没多久,就被她父亲发现了,她父亲怎么说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还告诉了我奶奶,事情闹太大,学校也知道了,好多同学都在议论这件事,所以学校把我们停学一周,让我们解决,其实我们并不在意的,只是我奶奶不让我出门,把我关在家里,请来了道士,说我是中邪了,要为我驱邪,每天逼着我喝中药,说我生病了,必须要治好,否则会祸害别人,可我就是喜欢她,无论怎样也不会改变,她见我就是不改,拉着我去了父母坟前跪了一天,说让我当着我爸妈面前说我喜欢的是个女孩,周围的人知道了也是看笑话,说我和暮溪槐恶心,竟然喜欢女的,说我有违伦理!”
宋時肆:“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沈桉笑了笑,摇了摇头
沈桉:“我不知道,或许喜欢一个人没错就是我喜欢的是个女的,就有错,我在那一个周没见过她一面,后来回到学校,就听说她被她爸带走了,去了别的城市,她爸给我留了封信,说让我别再来找暮溪槐了,她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陪我这种人烂在泥里,认人辱骂……”
突然有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沈桉的话,陆屿白走过去打开了门,正是南宁
陆屿白:“南爷爷,您怎么来了?”
沈桉一听是南宁,擦了擦脸颊,站起身
沈桉:“小白,快叫你南爷爷进来!”
南宁喘着气,挥着手上发黄的信纸
南宁:“小桉呐,你的信啊!我终于找到了!”
沈桉走到门前,看着南宁手上拿着的发黄的信,质疑道
沈桉:“这信一看就是很老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小宁子,你莫不是搞错了!”
南宁推着沈桉进了屋子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笑了出来
南宁:“小桉啊,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南宁将手里的信塞到沈桉手里,沈桉发了愣,这信的外包是做出来的,上面画得是棵树,是棵蓝桉树,蓝桉树上的花却是粉色的,沈桉握着信的手在发抖,一颗无声的眼泪回答了这封信到底是谁的,宋時肆和陆屿白在一旁看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沈桉:“小宁子,这是……是暮溪槐的信,是阿槐,写给我的……”
年少的喜欢,是冲动,是坚持,是记挂。就好像应验了那句
“蓝桉已遇释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
它吞我字,我2444的字,它就给我出2300多,啊啊啊,气死我了 Ծ‸Ծ 我的精神状态现在非常可佳,但不想写了,大纲,资料都废了吧,去噶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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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