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的声音很低哑,语气也不似平时。
他说完也不等肖战回答,好像那话语只是他的自言自语。
王一博再度吻上了面前的人,肖战的寝衣被推到了腰间,人也悬空了起来。
慌乱之下,肖战搂住了王一博的脖子,出了汗,王一博后颈的药贴轻而易举地就被肖战磨蹭了下来。
沉香木的味道在房内四散开来,如有实质般的,几乎要侵入肖战的血液里。
“王一博。”
肖战开口,喊着王一博的名字,在信香面前,乾元比坤泽更容易不受控制。
加上王一博方才的话,肖战能感觉得出,他要是再不制止,恐怕就真的要失控了。
然而王一博这十年如一日练武的体格,肖战是比不上的,王一博手上用点力,他便推不动王一博分毫了。
青瓷杯摔落在地,王一博脑海中的弦终于回笼了些,他凑近肖战,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肖战唇上咬了一下,声音暗哑:“殿下,冒犯了。”
肖战摇摇头,静静地坐在王一博腿上等着冷静下来,王一博从怀中摸出个药贴递给肖战。
“殿下,替我贴上。”王一博说着还替肖战拢了拢衣服。
抑制信香的药贴被贴上,两人总算都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
王一博将肖战放回小榻上,用披风将人盖上。
肖战则是瞥见了王一博下摆那处可以的水渍,耳朵上再度爬上了红晕。
两人都是头一遭,信香吸引的威力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厉害,太不受控了。
王一博揉了揉眉心,很是愧疚的模样?:“殿下,是在下冒犯了,抱歉。”
肖战看着他的手,脑海中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避开视线。
王一博鼻间还能嗅到来自肖战身上的,梅花的香气,勾的他神志动摇。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肖战避开的神情,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肖战将寝衣理好,头发也重新簪上,才道:“你方才说到潮期,这正是本宫想问的,左右也要成婚了,本宫这次的潮期世子能帮忙吗?”
肖战尽力的用正常的语气说着此事,多年的修养使他没露出分毫漏洞。
他寝衣的衣领不高,王一博站着,能清晰的看到肖战脖颈上自己留下的痕迹,还有肖战那微微肿起的唇畔。
他垂着手握拳又松开,王一博仔细看着肖战脸上的表情,半晌,他轻笑一下,“这种事情上,是坤泽吃亏,殿下不介意,在下自然也不介意。”
肖战颔首,多年的教养让他表面很是镇定,实则此刻只想找个人自己待着,尤其是看到王一博的手指时。
他想王一博也是一样的,被信香控制什么的,作为一个乾元,总归是有些没面子的。
于是肖战没有多说什么,他将披风披上,“时候不早了,世子早些休息,本宫就先走了。”
王一博没说话,侧过身给肖战让了路,肖战离开,只剩下一室馨香。
冷风吹过,王一博回过神来,将书房的炉火熄灭了,也回了自己房间。
没有到最后,没到时候。
可以理解为亲密行为是因为坤泽的信香很容易让乾元失去理智,再加上战快要潮期了,信香就更加勾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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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