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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可以哭吗

  金光瑶忽然有些伤怀,鼻尖一酸,蹭了蹭自己的衣袖。

誊条贴在团子上,他的身体瞬间紧张起来,团子也肉眼可见的紧绷。“我的规矩,只说一遍,挨打的时候要撅高,不可以用力,躲或者用手挡,至于后果,一试便知。”蓝曦臣说道,塌上的小少年徒然一抖,他可不想试试后果。“嗖——”藤条在空中急速划过,发出割裂空气的声响,小皇帝肩膀一抖,身后的疼痛便由团子传遍全身。

金光瑶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发出声音,疼痛就在脑海中炸裂开来。

“念在你是初犯,只罚五十下,若有下次,皇帝就别想下床了。”蓝曦臣的声音如恶魔般在背后响起,金光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默默为这五十下如何挨过去而担忧。

我的团子真的很少挨打啊,五十下以师父的手劲,还不够打得他下不了榻?“那个……可以哭么?”金光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可怜地问道。“随意。”蓝曦臣的声音冷酷如冰,不带丝毫感情。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狠厉的抽打,每一下的间隔皆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在漫长的折磨中,充分领略到那份彻骨的痛楚,待到稍稍放松,便又立刻陷入新一轮的受苦。

不过寥寥数下,团子已遍布印痕,犹如被肆虐过一般。

金光瑶实在难以忍受,手指紧紧揪住衣角,团子亦不住颤抖。呜呜……实在是疼痛难忍,又羞又疼,叫人无地自容,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出声,唯有默默忍受。

待到三十余下过去,他已是强弩之末。“抬起来!”每当他试图蜷缩身体以求减轻痛苦时,蓝曦臣便会冷冰冰地命令道,倘若团子未能立刻就位,等待他的便是接连不断的迅猛抽打,直至他乖乖就范。

此时的团子,已是青红交加,那小人儿颤抖不止,显然是疼哭了。被这般扒了ku子抽打,脸面总归是要的,于是他愣是紧咬嘴唇,愣是一声不喊地挨完了这五十多下。

首次受到责罚,金光瑶表现还算不错,虽然不时遭受连番加罚,却也未添太多罪过,然而这苦头,已足够他消受。

“师……”

  每次受伤,他下意识便想呼唤师父,可猛地忆起那称呼已被师父收回,自己再无资格呼喊,顿时满心委屈,哭得愈发凄惨。“朕……朕知错了。”他强自按捺心绪,调整语句,低声说道,那声音中满是哭腔。蓝曦臣看着眼前那颤抖的小团子,自幼娇生惯养的身躯满是伤痕,宛如遭受了极重的酷刑。“疼吗?”他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对眼前这一切视若无睹。这一问,却令金光瑶再也抑制不住哭腔,抽泣着答道“疼~”“嗯,记住这疼,长长记性。”蓝曦臣重新下起棋来,语气冷酷依旧,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眼。

呜呜呜……太凶了……坏师父!

  金光瑶偷偷摸摸地抚摸着团子,那上面凸起分明,仅仅是轻轻一碰,便疼得他龇牙咧嘴,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洒落。

分明是自己的过错,可他心中仍忍不住委屈。实际上,他心底的念头绝不能为他人所知,因为他纵然挨了打,也毫不后悔。毕竟,他知晓师父依旧关怀着自己,便已足够。

试想一下,若是这话被蓝曦臣听到,那团子又会遭受何等折磨?金光瑶摇摇头,他可不敢想。

这一顿抽打着实沉重,师父竟也不给上药,金光瑶只得瘪瘪嘴,想要提上裤子,可面对月中月长不堪的团子,却又无能为力。“师父,我好疼~”他嘟囔着,对于太傅这冷冰冰的称呼,金光瑶实在是能避则避,宁可唤作兄长,或许还能拉近些许距离。蓝曦臣的言辞依旧简洁“忍着。”

  “明日还有早朝,这是国家大事,万万不可耽搁,爱卿都不给朕上些药么?”

  闻得此语,蓝曦臣的手稍稍一顿,金光瑶见状,心中暗喜,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然而蓝曦臣接下来的话则让人彻底崩溃……“哦,对了。皇上若以这理由在早朝上表现欠佳,臣不介意再费些气力,让皇上多习惯习惯这等责罚。”蓝曦臣嘴角微微勾起,略带得意地挑了挑眉。

摊上蓝曦臣,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金光瑶欲哭无泪,只得被迫乖乖自行穿好裤子,连歇息的时间都不给一点。

金光瑶时而偷偷揉着团子,时而偷偷摸摸瞧着蓝曦臣下棋,手心疼得厉害,一下午也未曾批阅几封奏折。

今个儿的蓝曦臣,竟较往日来得更早些,不知其所为何故,倒似专程前来窥视那小家伙的窘态。

不多时,太监引着皇帝金光瑶上朝。只见金光瑶步态稳健,神情自若,毫无昨日被打得痛哭流涕之态。

直到走上高台,欲坐龙椅之上时,金光瑶才稍稍停顿了一下。

蓝曦臣的目光,如鹰隼般牢牢锁定他,试图捕捉少年的一丝破绽,然而却大失所望。

皇帝端坐于高台,看上去与平时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同,蓝曦臣的眉毛微微挑动了一下,心中莫名竟有些不爽。

倒是很能忍。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朝堂上,一切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

大臣们纷纷开始汇报各方消息,金光瑶也一一予以回应,朝堂上一番热闹场面,时间也被拖的很长。徐克缓步从后面走出,对着金光瑶行礼道“禀皇上,路丞相已至裕晓关,预计后日到达昌邑。”金光瑶点点头,略带思索地说道“待梁爱卿凯旋,朕亲设宴席,为其接风洗尘。”

  说罢,他的目光投向蓝曦臣,意图看看他的意见。

蓝曦臣始终带着笑意盯着自己,看的他心里发毛,咯噔的差了一拍,他咽了下唾液,挪回了目光。

很显然,退朝后的寝殿里又多了一位“跪”人。“皇帝怎又跪着?”蓝曦臣闲庭信步般踱进,饶有兴味地问道。金光瑶赶忙放下朱笔,抚平脸上严肃表情,露出乖巧之态“太傅今日朝堂之上似有不悦,朕思来想去,必定是自己说错了话,跪着反省,也好过再次惹怒太傅。”

  当真这么乖?蓝曦臣不信。这小家伙,指不定肚里正憋着啥坏水呢。“给你个机会说实话。”蓝曦臣悠然落座,目光却如冷箭般,直直刺向金光瑶。“我说的是真的,站着也是批,跪着也是批,并无甚差别,更何况……我屁股好疼……”金光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昨日师父又不肯为他擦药,他好面子更不肯找他人,如今疼得一坐下就呲牙咧嘴的。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蓝曦臣就来气,扮猪吃老虎也不看是在谁面前耍大刀,既然明明能忍得形色如常,何必在他面前装柔弱不能自理。

昨日回塌睡觉时还一瘸一拐地非要他馋着,今日便步态从容宛若无事,不由得让他想起金光瑶暗地里韬光养晦,豢养死侍的事。

分明背地里想尽办法稳固自己的地位,嘴上却一口一个宁可不要江山,小小年纪简直虚伪至极,他到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城府有多深。蓝曦臣面色一冷“投机取巧,皇帝倒是擅长的很。”与蓝曦臣相处多年,金光瑶对他的情绪已经很是熟悉,瞬间就明白人生气了,赶紧跪的端正些叩首于地,急切道“遗儿不敢,在此罚跪的确是因为担心太傅生气,夹带私心实属不该,但绝不敢有以此逃罚的意思。”“本王说你有。”蓝曦臣微微挑眉,目光如炬直直逼向金光瑶。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金光瑶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似乎在犹豫什么“您…不可以如此不讲理。”“哦?不讲理,本王的话便是理。”蓝曦臣目光睥睨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当年举世闻名的侯爷再次出现,眼底的气势压人。金光瑶抿抿嘴唇,眼眶周围莫名有些发红“这…不公平。”“看来皇帝又想用小孩子的方式受罚了?”笑话,当了整整三年的皇帝,还在谈什么所谓的公平。“以受罚之名行逃罚之实。”蓝曦臣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所谓公平,于理,强者为王,你这有名无实的皇帝,有何资格谈公平?”

  “于情,当年你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堪称天下第一不公之人,又有何颜面论公平?”“我……”金光瑶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被师父套了话,于是咽回嗓子里的话,低声道“可我真的不是为了逃罚才跪的,我只是想让你心情好一点而已。”

  小少年犯了倔,悄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委屈巴巴地嘟囔道,师父今天为何如此阴晴不定,让人真真捉摸不透。“太傅若只是想找个理由罚朕,直说无妨,何必找个如此蹩脚的借口,不如直接上手,反正朕也不会反抗。”金光瑶抬头看向蓝曦臣,眼里流露出隐隐的坚决。“你倒是委屈上了?”蓝曦臣冷哼一声,手里的茶杯落在桌上,发出“咔”地声音,让金光瑶下意识抖了一下。

金光瑶不敢和人对视,他垂着脑袋,胸膛却挺得笔直,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坚持。蓝曦臣拎起戒尺,从椅子上站起来“好,裤子褪了,既然你都说了本王无理罚你,本王今日便坐实你这说法。”

  不是,来着的啊,金光瑶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是少年的脾气哪里能这么轻易服软,他自认为自己这些日子已经表现得足够乖巧了,师父不但没有一次夸奖,更是越来越多无理的要求。既然如此,还不如打死他好了,反正又没人心疼。

话虽如此,戒尺真的贴到身上的时候,金光瑶还是心下一惊,肌肉不由得紧张起来。

昨日挨过打的团子今日的情况格外不好,青zi一片很是赫人,好几道leng子还没完全消退,带着隐隐的即将po皮的边缘。“啪。”这一下好比十下,金光瑶疼得差点哭出来,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音来。可团子却不争气,频繁的叫嚣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金光瑶终于还是忍不住,没挨上十下就捂着团子开始躲闪。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挨打会疼成这样,简直不能忍受。“挡?”蓝曦臣冷冷嘴里吐出一个字来,金光瑶如被电击,瞬间害怕不已“摄…太傅,我错了,好疼……朕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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