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在追什么?”秦臻咬紧了牙关,一脚急刹,猛打方向盘,将身后的宾利别停在路边。
南宫夜羽理了理衣服,带上口罩,下车询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宾利上一个红发少年叼着烟,“我是谁,我是你爹!”
砰!
一声枪响瞬间炸开了所有人的神经,宾利后座上的两人纷纷正色,拔出手枪,上了膛。
南宫夜羽回到车上,“他们怎么会有枪?”
秦臻也不清楚,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解释了。
他一脚油门,朝着来时的方向加速前行。
身后紧接着响起密密麻麻的枪声和呐喊声。
南宫夜羽坐在车椅上,神色冰冷,那双眸子暗得如同浓墨一般。
“我们是不是没有回头路了?”
秦臻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但此时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答案。
“秦家的大少爷,纪繁生,许临深,秦臻,你……”
南宫夜羽哑声说着,手搭在了秦臻腿上。
“你想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秦臻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头也不转地回答道
“到地方后,你下车回临江城,这所有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
南宫夜羽把头偏向车窗外,“那我们呢?”
“有空再联系。”
“我不!”
南宫夜羽咬牙道,“老子都上了贼船了。”
秦臻轻笑一声,“坐好了。”
“报个警啊!”
南宫夜羽愣愣地摸出手机,打开拨号界面,停下了动作。
秦臻撇了一眼,“怎么?不知道号码啊!”
他从自己西裤里摸出一台崭新的手机,“哪这个打,没那么容易被查。”
“你早就准备好了?”南宫夜羽握着手机。
“不是,在去白蝴蝶庄园的时候刚好刷到了,挺好看的,就买了。”
南宫夜羽:…………
报完警后,车子一路行驶,到达许临深指定的位置。
同样是一处郊外的树林,四周停着好几辆SUV,许临深掐着烟,靠在车上,看样子已经等很久了。
见秦臻和南宫夜羽从车上下来,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迟了这么久?”
南宫夜羽刚想解释,被秦臻拉住衣袖组织,秦臻上前陪笑道,“路上出了点小意外,不碍事的。”
“哼,最好不碍事。”许临深掐灭了烟,朝车里招了招手。
几个伙计识趣地去秦臻的车里卸货,经过层层包装的箱子被一个一个地抬出来,摆在了地上。
许临深盯着地上的箱子沉默不语,隔了好半天,才道,“开吧。”
几个伙计人手一把蝴蝶刀,动作利落又细致,不一会儿就将那冗杂的包装剥了个精光。
“不对啊,六件拍品都在这儿,没有药剂啊!”其中一个伙计喊到。
许临深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站在一边的秦臻一眼,大步上前,伸手挥开了围在一圈的伙计,将拍品一个个拿起来仔细查看,甚至是被剥下来的纸皮和绒布都仔细检查了。
他轻笑着,攥着手里的一把碎屑,挑眉问道,“药剂呢?”
“我只负责运输,我能保证车开之后这些东西是没有人打开过的,但如果是在装箱之前有人动了手脚,你来怪我,不合适吧。”秦臻镇定自若地说着。
许临深见他这副丝毫不慌张的样子,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操他妈的!去白蝴蝶庄园,我倒要看看是谁要翻天了。”许临深手上青筋暴起,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明显是被激怒了。
“你们俩,把这些东西装上,该运哪去运哪去。”许临深指着秦臻和南宫夜羽两人说道。
秦臻微笑着,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好的,这些我们来处理就行。”
“什么人啊,划成这样,还要重新包,麻烦死了。”南宫夜羽一边在纸箱上笨手笨脚地缠上丝带,一边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好了,重新包一下又不费什么劲儿。”秦臻处理好手里的一件拍品后,凑到南宫夜羽耳后,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知道那批药剂在哪儿吗?”
南宫夜羽瞬间绷直了身子,转过头,两人的唇与唇之间只隔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秦臻突然玩心打发,俯下身,在南宫夜羽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轻啄了一下,“冰冰凉凉的,滋味不错。”
南宫夜羽哪受得了秦臻这样的撩拨,大手掐住秦臻的脖子,将人固定住,长舌直接卷进秦臻那狭窄湿润的口腔。
秦臻被吻得喘不上气来,颇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意味在里边,精亮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了胸前的衬衫。
“唔…你…够了。”秦臻口齿不清地说着,手上不停地推搡着南宫夜羽。
可面前的人如同一堵墙,任他如何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
南宫夜羽好笑地看着他,嘴角还带着银丝,怎么看怎么色。
“告诉我,那批药剂在哪儿?”南宫夜羽声音暗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秦臻双手反撑在车身上,口齿大张,喘着粗气,“你猜呢。”
“我猜,在轮胎里对不对?”
“对,不愧是羽哥,一下就猜中了。”
南宫夜羽见不得秦臻这幅故意矫揉造作的模样,上前掐住他的下巴,继续吻他。
“秦臻,你比我大,不要叫我哥,叫我夜羽。”
“唔…你丫的…放开…”
南宫夜羽在这种事上颇为得趣,“你叫一声,叫一声我就放开,我还没听你叫过呢。”
秦臻无奈妥协道:“夜…夜羽。”
南宫夜羽十分享受,坏笑着加深了这个吻。
“妈的,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呢。”
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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