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这能耐你自己不就能治好南宫夜羽的嗓子了,那你还找繁哥?”
秦臻:“我有一点挺想不通的。”
周旷开着车,“什么?”
秦臻默默叹了口气,“你这智商,当初纪繁生为什么会把你留下来。”
周旷:…………,我就多余问。
“繁生现在在组织基地里?”
周旷冷不丁听见秦臻问这么一句,差点失控撞上了前车。转过头,像看魔鬼一样看着秦臻。
秦臻微微偏过头,“这车挺贵的,仔细着开。”
周旷:你他妈手里都有索马里黑市了,你还心疼这车?
“他要见我,应该都安排好了吧。”
“怎么,我是走侧门还是怎么进去?据我所知,你们这基地守得好像挺严的。”
周旷嘴角抽了抽,“你等会儿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你进去。”
见秦臻没回应,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秦臻笑眯眯地回道:“好的。”
车停在了基地外围,周旷领着秦臻进入,看见秦臻大大方方的样儿,忍不住提醒道:“你真的不遮一下吗?”
秦臻却不以为意,“遮什么?我很丑吗?”
周旷攥紧了拳头,“很容易被发现的。”
“发现了就光明正大进呗。”
周旷原地抓狂,“发现我会嘎的,会嘎的!”
秦臻慈爱地拍了拍周旷的肩膀,“乖啊,跟着我。”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周旷头皮发麻,还是咬了咬牙跟在秦臻身后。
本以为秦臻会绕侧门躲开巡逻进去,地图早就给他看过了。
谁知道他直接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去了。
三分钟后,审讯室里,秦臻和周旷一左一右地坐着,手脚都被铁链牢牢束缚着。
周旷咬牙切齿,“这下好了!”
秦臻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动作这么快,看来的确名不虚传啊。”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门外,一道沙哑的男声传来。
周旷瞬间后脊发麻,这声音他可再熟悉不过了,人称魔鬼的安全总理人。
“当然是来和你们谈谈交易了。”秦臻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害怕。
“那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本和我们谈交易。”Achilleas如同雕塑一样立在门口,逆光从他的头顶撒下,恍若是给神明的加冕。
“Achilleas,英雄都是信守承诺的。我会带给你想要的一切,而你唯一要付出的只是你对我的信任,这可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呢。”秦臻有着最温柔的口气循循善诱道。
Achilleas唇角微微上扬,“那你会辜负我的信任吗?”
“我的英雄,或者我该叫你,我的姑父,我绝对值得你的信任。”
Achilleas哈哈大笑,手起刀落砍断了秦臻手脚上的镣铐,动作快到周旷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尖刀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那么,我为我的失礼向你道歉,现在,我会好好招待你。”Achilleas收起刀,双手交叉叠在胸前,对着秦臻深深鞠了一躬,随后站到一旁,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秦臻抬眼,理了理弄乱的黑色西服,跟在Achilleas身后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不是,你走了,那我呢?喂!”周旷气愤地捶着桌面。
然后,周旷没办法,自己挣脱了镣铐,狼狈地离开了审讯室,然后在心里狠狠记了秦臻一笔。
在自己的组织里被抓,不知道要被同事笑多久了。
昏暗的房间里,黑白相间的地板,如同天平一样高高悬挂在穹顶之上只能窥见少许的灯光。
“我迫切地想知道你的筹码,我的交主。”Achilleas和秦臻各站在房间的一端。
“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我的筹码吗?”秦臻反问。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地板,从黑框里挪到了白框里。
“你已经布好了棋局,我既然入了局,心甘情愿做你的棋子。”
“秦臻,你想好了吗?”
黑暗中,纪繁生做着轮椅缓缓出现在那挂满暗红色绒布的高台之上。
“当然,我是个从来只下必赢的赌局的赌徒。”
纪繁生轻轻挥手,Achilleas识趣地退了出去。
“秦臻,我从来没把你当做我的棋子。”纪繁生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他那苍白的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
“我知道。”
纪繁生靠在轮椅上,“你直接把药剂给周旷让他转交给南宫夜羽吧, 对外就说是我给的。放心,他们顶多查到我这就断了。”
秦臻抿抿唇,“我已经这么做了。”
纪繁生:…………
“你说你,本来一个人好好的,干嘛非得去和南宫家扯上点关系?”
秦臻垂下眸子,慢慢走到纪繁生身旁,蹲在他的脚边。
“我六岁的时候被我爸送到德国,一直到20岁才回国。在我刚到德国的那三年里,你曾经跟我说苦尽甘来,可那是我的三年。”
“我也不是非得和南宫家扯上点关系,我只是觉得如果是南宫家出手对付秦业的话,我的负罪感没那么重。”
纪繁生轻轻摸着秦臻的头,“既然这样,那就放手去做你想做的,别怕,你还有我在。”
秦臻此刻像个小孩儿一样靠在纪繁生的膝盖上,在他的心里,纪繁生仿佛才是扮演父亲角色的那个人,尽管看起来他是位很年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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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