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不了被罚款
头发上的水珠掉到睡衣上他也没什么感觉。
过去吹完头发后，晚上11点半，有个融资项目他还想多看一眼，他踩着地毯去卧室的办公区。
多看了几眼，眨眼就到了凌晨一点。
本来打算去休息，就要关上平板，结果弹出了一个推送广告，陆闻序下意识划走，没想到不小心点了进去。
他再次随手一划准备返回，却又意外进了一个直播间。本来被这些操作搞得很心烦了，他要直接强制关机，但却听到了平板里传来的小声的抽噎声。
陆闻序不受控制地停下来，静静坐在沙发椅上看了一会儿。
直播间只有他和这个主播两个人，主播是个虚拟角色，头上戴着一个小猫猫发夹，正低着头，小声隐忍的抽泣。
听起来特别脆弱，陆闻序竟然有点动容，忘了退出和关机的事。
听他哭了一会儿，等小主播发现他，他又想要走。
但这个小主播一直跟他讲话，唱歌，还讲故事，他竟然都听进去了，迟迟没有退出。
就这么在他直播间硬生生待了半个小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着屏幕里的小猫猫头，小蝴蝶在那里开开心心找歌，他心里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深夜他的大卧室里开着暖色调的法式水晶吊灯。侧边的窗帘没拉，市中心豪华地段19层大平层窗外，隔着一条江，对面就是渝市最大的CBD。
凌晨两点，卧室里一片寂静。
窗外红色的渝江大桥上，依然车来车往，远处层层高楼上，留存微弱的灯光。
陆闻序双腿交叠，放松地倚在办公椅里，看着屏幕里的小孩，喃喃道：“送礼物，过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