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皱眉,这个人顶着一张和自己七分相似的脸,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啊,而且他还因为一双眼睛就这样对待下人,他只觉得这个人的心理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啊?
蓝湛也不喜欢这个云溪,他顶着魏无羡的名字,顶着他的身份,以后真正的魏无羡回来,那名声都被毁的七七八八了。这么恶毒的人,蓝忘机想不明白,怎么有这样的机会重生呢?
魏婴嘟囔着:“太子可快点把人找回来吧,早点揭穿这个假的,他好恶毒啊。”
蓝湛说道:“会的,魏婴。”赝品就是赝品,蓝湛了解自己,他肯定也受不了。
魏婴撞了撞一旁的聂怀桑:“好奇怪,一个人是假的,他父母都认不出来吗?总要验亲什么的吧?这一看皇后查出来的东西,就知道这个假的人品有问题,他们都不怀疑的吗?”
聂怀桑摇头说:“他既然是重生而来,肯定知道很多东西,再者,前世他作为另外一个嫡公子教养,肯定是不成问题的,至于本性?他在外吃了苦头,指不定是慢慢成长出来的呢?人家国公府的小公子,性格嚣张跋扈点,不奇怪啊。与其装模装样,还不如直接点,他啊,聪明着呢。”
嚣张跋扈啊,别的不说,仗着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的何止少数?比如温氏的温晁,就是很典型的例子。魏婴脑子一下子想到别处去了,他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了。
他侧身在蓝湛耳边说道:“蓝湛,回头,我们去套温晁麻袋吧。”
蓝湛有些诧异,但是还是点头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这个温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欺负了魏婴?之后,他又想到那场梦境,他冷冷的眸子看向温晁。
温晁莫名觉得自己背脊有些发凉,好奇怪,这云深不知处的山风这么冷的吗?果然是山寒水冻,鬼地方,就是不如他们不夜天!
【夜里,蓝忘机正在案桌上画着魏无羡的小像。
那夜的月光柔和,魏无羡笑容极其明媚动人,他有一双灵动的眼睛,璀璨如星河,让他一见难忘。
听着暗卫的禀告云溪如何咒骂蓝忘机,蓝忘机面色淡淡的,让人退了下去。他吹了吹纸上的墨,看着纸上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魏无羡。
他对云溪的咒骂并不在意,只是他不该顶着魏婴的名字作恶,那是他的光,不该被黑暗沾染,所以,还是早点处理的比较好。
看着亥时已到,蓝忘机在床榻上躺好,有规律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渐渐地,蓝忘机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有些困顿,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
迷糊之间,他想着这个安神香不如静室的檀香好闻,魏无羡还曾夸过他身上的檀香味极好。
蓝忘机顿时睁开双眼,透过床幔看向那个案桌上,梅子清香炉飘着淡淡的安神香……
蓝忘机赫然起身,掀开床幔,走了过去,在橱窗旁眯眼的棋官连忙起身,“殿下,可是起夜?还是需要用茶?”
蓝忘机指着香炉问道:“这安神香可是内务府送来的?”
棋官说道:“回殿下,这个香是特质的安神香,是皇后娘娘身旁的芳仪姑姑奉了娘娘之命送来,用了近半年了,殿下之前也说不错的,殿下,是香有问题吗?”
蓝忘机皱眉,母后送的?
“你带下去,明日让李太医过来给孤请平安脉,此事,先别声张。”
“诺。”棋官在宫中长大,一直作为蓝忘机的贴身太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他用茶水灭了香料,将香炉收了起来。
蓝忘机垂眸沉思,他拥有原身的感情和记忆,原身和皇后母子情深,他不相信皇后会害他。蓝忘机再次躺回榻上,这一次终于安心陷入沉睡。】
“咦。香炉?”
“香炉有问题吗?”
“不能够啊,这样的东西太明显了,身为太子,他的东西肯定都有太监查看,这么明显不合理啊。”
“我也觉得不像,或许是别的问题呢?”
蓝湛挠挠头,“蓝湛,怎么,感觉这个太子危机四伏啊,一直被算计的感觉。”
蓝湛点头说道:“至尊之位只有一个,他因为是皇后嫡子,身份就比其他皇子身份要尊贵,历来重长重嫡,所以,他的身份,注定不平静,其他皇子但凡有机会,都会去争。”
魏婴有些想不明白,“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每天处理不完的事情,感觉好忙碌。
聂怀桑笑说:“魏兄,你不喜欢,可是多的喜欢的人啊,你看我们这个修真界,世家之争,权利更迭,那是你不知道的激烈,连这群修仙的人都不能避免,更何况是凡人呢,有人在的地方,就有争执,身为太子,他面临的风雨可想而知,他若不强大,肯定就会被其他的皇子给废了,这都还是简单的呢。”
魏婴眨眨眼,那可真是太凶险了。
【次日,蓝忘机刚用过早膳,便在庭院里缓步行走,一旁的太监砚官小心跟在旁边盯着,生怕他家殿下失了力气,会跌倒。
自从他家太子殿下这一场病之后,他的身子越来越弱,可一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强盛,让人退之五步开外,不敢随意靠近。他们可不知道,如今这位可是含光君蓝忘机。
廊桥上,棋官领了李太医匆匆而来。蓝忘机回了屋,棋官和砚官让其他人都退下,严守房门。
李太医仔细的把脉,“殿下的身子还是没有起色。”
蓝忘机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叫了一声:“棋官。”
“殿下。”棋官将昨夜收起来香炉放在桌上,“劳烦李大人给瞧瞧这香炉。”
李太医在宫中当差多年,深谙宫廷纷争,一看就能猜到今日蓝忘机请他来的目的。他拿起香炉仔细的查看,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工具,翻着这香灰。
良久,李太医皱眉:“殿下,这老臣并没发现异常。”
蓝忘机问:“若是遇上相克之物呢?近日孤身体愈发昏沉,按理说孤的身子即使根基有损,但精养多年,不该就是被催情之药一冲就起不来神。”
李太医沉思,若是相克,也说的过去。“殿下的药……”
砚官说:“药是奴才亲自熬的,从未离开,药渣也是奴才收起来亲自处理,从未经他人之手。”
蓝忘机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那便请方大人看看我内室可有冲撞之物吧。”
“是,太子殿下。”
棋官和砚官领着李太医进了内室,三人将内室查了个遍,李太医终于在蓝忘机的玉枕上发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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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