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们仨打了会儿游戏。九点十分的时候,默契地去了不同的房间洗澡。
九点半,杨诗媛推开了书房里隐藏在书柜后面的门——那是一个半地下室的酒窖。她提前开了空调,在早春三月的晚上,使得这里格外得暖和。
“开始吧,早点玩完,早点睡觉。”杨诗媛说道。
她递给了赵清也那个皮质的、带了铆钉的手铐,然后解开了许糯的衣扣。正好许糯最喜欢的是解扣子。
为了配合,也为了给M最好的体验,她跨坐在了杨诗媛的腿上——地上铺着柔软的红毯子。
在一点一点解开扣子的过程中,许糯藏在刘海下的眼睛盯着她。恰好,杨诗媛也在盯着她。
只不过有的人进入游戏,有人被带入游戏。
许糯抑制不住自己。
她恍惚觉得,面前解开她扣子的双手就是她爱人的。
(移步海外版)
杨诗媛一直觉得,◎其实是一个很ん的东西,尤其是在许糯身上。白色的、紧绷的、原始包裹着的,拉开拉链或者撕开魔术贴的时候,响声悦耳。
许糯的】在了空气里,赵清也拉过她的手臂,熟练地将她的手铐在了那面沉重的中世纪雕花胡桃木桌子的腿上。
“你来吧。”杨诗媛转过头看她。
“总感觉小狗今天不是很开心啊?”赵清也碰了碰许糯的脸道,“趁现在还能说话,告诉我们你的想法,不然一会儿想开口也开不了哦。”
一直到*进去,许糯都没有开口说话过,赵清也认为她是在进入情绪。
“你想要Dirty Talk吗?上次你就挺受用的。”
许糯摇了摇头。
赵清也抓起一个项圈,扔给了杨诗媛,“你给她戴上,我的话总是卡得太紧,她又不说话,所以还是你来吧。”
“啧。”杨诗媛掂量了一下,随后瞪了她一眼,“带刺的?你拿着个带刺的扔给我?”
赵清也笑了一下,仍然低头摆布着オ的女孩儿,直到细微的电流作用在许糯□,两个尖嫩的地方完全被电流吸走了理智。
……
再睁开眼的时候,许糯看到了两个漂亮的、半裸的,在暖色的气氛灯下,不苟言笑的女孩儿们。
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没法儿放开地玩了。
这一瞬间,许糯回想起了一双迷离清疏的眼睛,那双眼正看着站在后门的她,而眼睛的主人穿着规矩的校服,半扎着马尾。
与此同时重叠在一起的,是捏着烛火的手和让人心生欲念的有着好看的梨涡的脸蛋——是那双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说:“真·啊,这个样子可要拍下来好好纪念才行。”
她在巨大的刺激里颤抖,就像正负相撞的沉重的阴云,颤抖着,洒下了潮湿的雨滴。
许糯一时间相信了古代人认为的说法——相机拍摄过的人,会失去灵魂。
……
赵清也和杨诗媛一起寻找了很久,在吃过一些亏、受过一些害怕之后,她们找到了身边的许糯。
虽然都没有经验,但她们对于彼此的满意程度,超过了一开始总是失败和被迫倦怠的沮丧。
第一次游戏约在了赵清也家,三个穿着相同校服的人面面相觑,笑得满脸尴尬。
许糯脱下了外套,无所谓地说:“穿上衣服我们就是同学,现在我主动脱掉了衣服,那么我就是小狗。”
“现在我们定一个レ吧。”她继续说道。
赵清也道:“な……杨诗媛吧。”
杨诗媛错愕道:“嗯?レ是我的名字?”
“对,我叫你名字的时候,就停下。”许糯说道。
……
从尾椎的最后一节,一直到头顶,仿佛有一条隐秘地充斥了生物电的河流。
许糯觉得,如果她是一个玩具,那么发条一定长在尾椎上。只要她们扣动开关、拧紧发条,自己就会な,会吐露着ん的ん,会喘气到缺氧。
每次被扯着头发被紧紧压制着,跪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杨诗媛就会说:“你来吧,赵清也。”
随后杨诗媛会点燃一支烟,但并不抽。
她就像一个机器人一般站在一旁,频繁地给赵清也递着眼。赵清也就会就着她的手,深深地吸一口。
赵清也的ん许糯时,她会发出ん哀鸣,溢满泪水的眼睛会看着穹顶。
许糯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赵清也不参与最后的步骤,却永远地把她灵魂残破了的躯体抛上高空,同时她用被绑缚的躯体拼命拥抱的也是赵清也。
就像被网住的飞蛾一般,振着翅膀。
许糯也问过赵清也,为什么她不参与,为什么每一次披荆斩棘地穿越隐秘的森林,让另一个人抱着自己跳进深潭。
赵清也被她小心的询问笑得不行,回答道:“她啊,她都跟我们玩儿这种了,但心里还是较劲得很,她还说对着你她湿不起来呢。”
“我很差吗?”许糯问道。
“当然不,你很棒,オ.只不过她想抱着一起な的不是な罢了。”
赵清也捋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思虑深深的样子,“以后就跟姐姐玩吧,不理她了。我们就当是出于占用她的地方的一种礼貌吧,毕竟收拾起来还很麻烦,这种事情也不方便别人来收拾。”
许糯摇了摇头,“那我还是想要两个。”
“嚯,那你胃口还挺好的?”
“我胃口一直很好。”
……
她们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指骨若竹,有时候路过她们的教室,许糯都会站在窗外,默默地看一眼。
藏匿了过多事情的学生,在校园里往往是孤僻又冷漠的,但是她们却不一样。
她们会笑着和周围人打闹成一团,会笑着去买酸奶,会蹲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的脸,品评一些有漂亮脸蛋的姑娘。
她们也会穿着白蓝相间色的球衣在下过雨的场地上,带着篮球漂亮地奔跑,扯下发带撩起衣服擦汗,就像男生那样,然后露出好看的马甲线和肚脐。
她们接过许糯手里冰凉挂霜的可乐,把手里的篮球漂亮地扔了出去,喊着“许糯!一起打篮球吗”。
许糯摇了摇头,摆摆手。
没力气啊,她那被衣服包裹着的肉体上,还留着仿佛能把人分割开来的那些粉红色的圆环状的勒痕。
……
离开杨诗媛家的时候,才刚刚十一点,结束得这么早,说明玩儿的并不尽兴。
许糯不喜欢争吵过后的头疼,因为太阳穴跳动的感觉顿重又无力。
当时中途的休息里,杨诗媛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以后我不和你们玩儿了,你们想来我这里就来吧,密码你们……”
“为什么?”许糯打断她道。
“不想玩了呗,哪来的为什么。”
杨诗媛头枕着椅背,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那在学校的话,我还能去找你们吗?”许糯又问。
“随便吧。”
在此之前,许糯从没觉得被绑缚着的时候,自己会无助至此。她踢打着解不开的绳索和环套,愤怒地瞪着杨诗媛。
难道我就是一个如此随便的■■吗?
你不是吗?
你没有爽吗?
你是爽的不够多还是怎么?
本来就是玩游戏,哪怕我现实里跟你装不认识你又能说什么?
你越线了,许糯。
许糯走的时候匆忙,来不及拿书包外套。
就连脖子上那个镶着铆钉尖刺的项圈都没有摘下来。
站在小区门口,许糯拿着手机准备打车,赵清也追了上来,劝慰她道:“她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冷热无常的吗,你较什么劲儿?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认真……”
“我有什么较劲的?我又有什么认真的?我都有女朋友了我还跟她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牺牲了多少。现在我把自己搞烂了,臭了,我是垃圾吗她想扔掉就扔掉?”
“原来你还记得你有女朋友吗,许糯。”黑暗里,赵清也的眼睛就像一头蓄势攻击的狮子,无论说什么传达到她的耳朵里,都如同一盆冷水。
“你也别说她无耻了,都是站在同一个层面上的人,你比她无耻多了。”
路过公园,能看多许多种类的树木,例如高大的水杉,挺拔的白杨等等。
那些树的树干上有些许疤痕,就像人的眼睛,以及女人的阴户一般,注视着城市的夜景。
赵清也这次罕见地没有走,她看着徒步走远的许糯,看着她愤怒地扯掉那个带刺的项圈,扯来扯去最后总算是崩掉了什么零件之后,才把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
赵清也回到了酒窖,收拾着这个地方的一片狼藉,“我们解决事情的方式也太粗鲁了,怎么一言不合地就打起来了?”
杨诗媛沉默地把那些需要清洗的东西扔进了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把没有清洗的也没有用过的道具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看不出来她不对劲吗?”杨诗媛问她。
“当然,我当然看得出来。”
赵清也坐在桌子上,点燃了一根烟,“我明天去哄哄她。你呢,还玩儿吗?”
“我已经说过,我不玩了。”
“哦,这样啊。”赵清也手指夹着烟,蔚蓝地吐出一口烟圈,眼圈往上飘散,渐渐地消失看不见。
“因为什么?那个新来的英语老师?”
赵清也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认真地询问道。
杨诗媛把袋子封好,随后站了起来,她站起来要比坐在桌子上的赵清也高一截。
“不是。”她说道。
黑发下露出的火红色的头发,如同正在燃烧漂亮头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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