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墨,冯氏集团公司的小少爷,家世优渥,行事果断,混迹在商业场上最出名不是杀伐狠厉的手段,而是反差极大的容貌和气质。见过他的人总是会被他最温柔的笑容迷惑,让人忍不住为他辩驳。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眉间轻蹙,柔弱的像开在悬崖绝壁上的小百花。对手总是被坑到底裤都被扒光,还在犹豫着为他开脱。
冯墨可不会想那么多,勾勾手指就能拿到的东西,他怎么会忍得住呢,只怪那些对手太白痴。傻到他最近有些无聊。
从轰鸣的赛车场上下来,和朋友打了声招呼,场边待命的工作人员专业有序的为他换装备。一张年轻干净的脸凑到冯墨面前,为他摘下头盔,冯墨低头垂眼看到他里衣领间的校徽。该去学校了,冯墨百无聊赖的想着。
冯默在学校的样子非常低调,平时总是带黑框眼镜,头发蓬松。和外界传言的贵公子形象完全不搭。
接近晚秋,都市的街道整齐繁荣,冯墨一只手搭在车窗边,看向路边的河道。此时本来平静的河面荡起一缕波纹,他令司机停靠到路边。
河边的草地上一条湿漉漉的小柴犬正焦急的打转,突然一只手猛地从水里挣扎出来,跟着爬出一个手忙脚乱的男生,浅色的外套湿透的粘在身上,黑色的头发还在滴水,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身上还到处挂着水草和泥水。
那只柴犬到是完全看不出尴尬的气氛,兴奋的直扑倒那人的怀里,热烈的舔舐他的脸。
那个男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双手抱住小柴犬,放在草地上,利落的站起来,把额前的湿发拂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拖下外套,用力拧干衣角的水,然后焦急的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甩了甩水,好不容易重整心态准备离开河边,措不及防再次被裤脚绊了一跤。
这时冯墨才看清他的脸,落日的阳光照应在少年的脸上,下颌处的水滴折射出钻石般光芒,他的眼睛却比这些更清澈美丽。冯墨像心脏被轻轻拨动,手指从脸颊缓缓滑下掩饰住嘴角。
暂时应该不会无聊了,冯墨看向那个少年离开的背影。
司机接到停靠在路边后,见小少爷也没有下车的意思,虽然不解,但良好的素质让他不开口多问,过了良久,听到后方声音中透着一丝慵懒:走吧。
冯墨在学校呆的时间不长,选专业的时候冯墨已经接手公司的一些业务,就选择相对轻松的小语种读。
新学期已经开始了两三周,授课老师点名的时候看见一个新面孔出现,还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无视。这些学生各有前程,大多数不过是来混个毕业,所以她也不必太认真。
冯墨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认真的整理笔记,和同学讨论,还抽空回答了一个问题,一节课上完,已经和同学和老师打成一片,完全看不出这时他第一次来学校上课。
下课后,冯墨背着包漫步在校园里,绕过A栋教学楼朝向校医务室的方向漫不经心的走着。将要到医务室门口时,终于遇见了想要见到的人,冯墨轻轻扬起一个微笑,面对着迎面走来的那个男生说:
“同学你好,请问男生宿舍楼怎么走?”
对面的男生脖颈处有轻微的擦伤,同时面露防备,琥珀色的猫眼清澈灵动,眼底的疑惑一览无余,仿佛在问开学快半个月了,这时才问宿舍怎么走。
冯墨心里好笑,这人的想法也太好懂了,面上不显示分毫,他伸手扶了下眼镜,佯装因为被质疑一副受伤的样子,“我,今天第一天来学校,之前一直在医院休养。”说罢轻眨了下眼,微红的眼睛配合轻抿的下唇,让对方立刻从防备转为狼狈的不知所措,看到男生内疚的红了脸颊,冯墨心底笑的更开心了。
一路上冯墨不动声色的套话,慢慢也消除了隔阂,原来他叫宁檬,名字到是很像他,冯墨内心默念了一遍。
宁檬最近有些倒霉,见谁都没有好事儿发生,小作业论文遇见停电,一晚上肝出来的几千字化为乌有,平时分不够被挂了科,为了救一只小柴犬,手机也泡水报废,水里太冷小腿抽筋,差点爬不上来。
宁檬满脸黑线,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犯太岁,刚从医务室处理好伤口出来,正想着周末去换手机,就遇见了冯墨。实在不是宁檬多疑,只是最近倒霉事太多了,又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再神经大条的人也会被激起防备心来。
听到冯墨的解释,宁檬感觉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反而有些内疚,不过他也不纠结,大方的带着冯墨去办理了住宿手续。
“我就住304,冯墨你遇到问题随时来找我。”宁檬开朗的说着,说话间已经给冯墨打上了柔弱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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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