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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誓约

书名:翔霖||冷暖不搭 作者:沂淋 本章字数:425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春风轻拂,柳枝摇曳。今日,是少年严浩翔十五岁生辰,亦是其束发之时。贵门中孩子到达束发之年是要宴请宾客来府中做客的,严浩翔也不例外。贵府之中,喜气洋洋,宾客如云,皆来共襄盛举。府内早早地便挂上了红灯笼,彩旗飘扬,为这喜庆的日子增添了几分热闹与祥和。

可从小的封闭和枷锁。他自幼生活在严格的家规和束缚之中,对外部世界的喧嚣和纷扰抱有一种深深的抵触情绪。严浩翔格外讨厌外面那些人,有宾客到访府邸,他总是选择避而不见,鲜少能见到严家独子,这让贵族才子更加好奇严老爷的独子有何特别,竟这世间没几个人见过,是否已继承了严老爷的衣钵?

严府外,马车络绎不绝,其中,不乏那些对严家公子心生好奇的才子佳人。他们或为了一睹严家公子的风采,纷纷慕名而来。然而,也有些人对严府并不甚了解,只是被这热闹的场面所吸引,误入其中。

除了那些华贵的马车和才子佳人外,还有一些寒门出身的美丽小姐前来参加宴会。

这就不得所知了。

严浩翔身着华服,英气逼人。他坐在镜前,任由侍女为其梳理着长发。随着发丝被轻轻束起,少年的脸庞愈发显得清俊脱俗。

一早高妈就来到严浩翔房内,大抵是鸟儿还没鸣叫,严浩翔困的不行,直打瞌睡,疲惫的不行。

“我的小少爷哟,这场面可与平常不同,老爷夫人也回来镇场子了,您可不行掉链子啊!”高妈一边为严浩翔梳洗,一边喃喃自语道。

许是长廊上的侍女来来往往,吵的不行,贺峻霖火冒三丈直冲严浩翔房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冲严浩翔撒气。

严浩翔也终于抹去生理泪水,仔细瞧见眼前的人穿着单薄的亵衣,还松松垮垮的,脖颈上因长枕磨出来红晕看的严浩翔入了神。

泪眼朦胧中,严浩翔终于擦干了眼角的湿润。目光聚焦在眼前那人身上,只见他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衣料轻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脖颈间,因长时间卧床而磨出的红晕,让严浩翔忍不住多看几眼。

即使生气也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想要伸手去触摸那娇嫩的肌肤。

很快就表现出了15岁的反应。

严浩翔顿时面红耳赤,如醉酒般醺醺。他挥袖赶人,贺峻霖等人虽疑惑不解,但仍被逐出门外。

贺峻霖挠头苦思,最终得出结论:严浩翔脑子有泡,得治!

宴席的筹备如火如荼,侍女们穿梭其间。然而,前院之中,几位贵客家的女子却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京城中传言严公子才情横溢,却被严老爷藏匿在家中,今日若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一位富家姑娘轻轻叹息。

“正是,那还轮得到冯家姐姐说道,严府可是与我们王家世交之情,而听闻从小我便就成为严府大娘子的人选,何须姐姐惦记?”另一位女子犀利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娇羞与期待。

这位王家女子可不是寻常人家,王家与严家世代交好,交情深厚。王家祖父更是曾言,愿将自家小孙女许配给严家长子。

王家姑娘名叫王婉儿,生得容貌秀美,聪明伶俐。因是王家独女,自小便受到家人的宠爱,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

可她因性情中人,养了众多面首,名声渐远。然其心,心里唯独倾慕于严家公子浩翔,只因那年新春佳节,随父亲登严府之门,初见一男子之姿容,肤白貌美,相貌温和,眉眼间满是柔情,论整个京都都找不出第二姿色之美男。

那时起,她便对男子念念不忘,心生情愫。

自此之后,婉儿常寻机会接近男子,隔三差五写信寄进严府。

然而,严府深墙大院,家规森严,这种信件绝不可能送进府中,一直的未回应被当作默许,因此自然嚣张跋扈。

思绪拉回前院,王家姑娘怒目圆睁,指着冯家姑娘大声斥责:“你这狐狸精,平日里装模作样,今日竟想当着我的面勾引严公子不成?你这般行径,岂不是轻薄了我王家的名声!”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冯家姑娘被王家姑娘的突然发难弄得措手不及,她脸色苍白,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辩解道:“王家姑娘此言差矣,我与公子之间清清白白,此前并不认识,只是听闻严公子才艺横出,想来见识一般。”

王妈见状,心中一紧,,她急忙招手示意身边的两个侍女上前,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女们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小心翼翼地走向王家姑娘和冯家姑娘,轻声细语地劝解着。

“王姑娘,膳房亲自做了几道甜点,可否随奴婢去尝尝?”在侍女们的劝说下,两位姑娘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但脸上仍挂着未干的泪痕。

在宴席前的半炷香两人都被强制分开。宴席上。两人的座位被隔得老远,中间还放着几个花篮和屏风,以隔绝视线。

二楼之上,贺峻霖目睹了楼下的一幕,可又亲眼见着王妈将两人分开,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快。他懒洋洋地走到严浩翔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门开后,他一屁股坐在严浩翔对面的椅子上,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述刚才楼下的笑话。

“浩翔,你猜猜看,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什么?真是太丢脸了!”贺峻霖兴奋地说道,许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点小事令小孩欢喜。

严浩翔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摇了摇头,说道:“又在搞什么鬼呢?快说说,到底是什么趣事让你这么开心?”

“你知道吗?有一个自称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在楼下叫唤,这嚣张劲比你都足!”贺峻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细细品味。

“如果你也信,这天下不知有多少我未过门的娘子。”严浩翔显然抓住了重点,多少有些焦急的解释。

贺峻霖只是吃瓜的笑了笑,调侃道:“都不知严家公子长什么样,就想嫁给你,真是不懂这些小女娘。”

严浩翔闻言,也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前院宴席启幕,男女间以矮屏风轻隔,矮屏风虽不及高墙之厚重,却也足以阻挡视线,使男女双方无法直接对视;屏风虽薄,却足以掩映人影,隐约可见其轮廓之姿。

宴席之上,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厅堂内,琴瑟悠扬,舞姿翩跹。此时,只见两位翩翩公子,一袭青衫,一袭白衣,衣袂飘飘。他们步履从容,面带微笑,缓缓走进厅堂,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侍女们见状,纷纷上前迎接,脸上洋溢着恭敬的笑容。在侍女的引领下,两位公子走向了主人安排的宾位。他们的身后,屏风轻轻摇曳,女娘们探头的往外望。

在宴席的角落里,女娘们围坐在一起,她们的话题不离那两位刚刚入座的公子。

“你看那白衫公子,气质高雅,宛如仙子下凡。”一位女娘指着那位身着白衣的公子说道。

“可是我觉得那青衫公子更像是严浩翔。”另一位女娘反驳道,“严夫人年轻时总是身穿白衣,古典之美,那位白衫公子一定是!”

严老爷年轻时饱读诗书,总爱穿青衫和羽扇。你看那位青衫公子长的多相像啊!”

两位女娘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的人赞同白衫公子是严浩翔,有的人则坚信青衫公子才是。

此时,跪坐在宴席上的王姑娘起身。

今日宴会上,她着一身华丽的衣裳,裙摆宽大如云,行走间衣袂飘飘,长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肩头,微风拂过,发丝轻轻摇曳,更添几分妩媚。

女娘走至男子席前,她微微昂首,轻轻抬手,向严老爷行了一礼。

“严伯父,许久未见小女与家父好生想念!小女准备了贺礼前来祝贺浩翔哥哥。”说罢便命人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坐在一旁发呆的白衫男子。

“浩翔哥哥,婉儿亲手制作了一支发簪。”它由纯金打造,光泽熠熠,发簪的形状独特,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

发簪的顶端,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宝石周围环绕着一圈精致的花瓣,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

严老爷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尴尬。他知道王嫣的性格向来如此,也不好直接拆穿。

他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王姑娘你的心意我们收下了。”

“王兄,你女儿真是懂事又多才啊!”

王婉儿听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严老爷过誉了,我不过是略懂一些琴棋书画而已。”

王家老爷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味:“是啊,吾家小女婉儿自幼饱读诗书,不过就是每日心系浩翔公子,严兄你看……”

王嫣则在一旁低垂眼帘,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

这时,严浩翔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出声打了王家姑娘的脸:“王家姑娘,这礼物我确实很喜欢,但在下也许才是你口中的浩翔。”

半晌。

王娘子与其父尴尬而笑,她怒视贺峻霖。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三人身上。

王老爷见状,遂转移话题:“站在其子身旁的白衣公子是

王娘子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变紫,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她瞪着贺峻霖。

贺峻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分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眉目间深藏了多少素锦的花色,都经由他的执笔之手,细细捻拢,落就华丽的锦绣诗章。

贺峻霖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他并未直接回应王娘子的愤怒。

“回王兄,彼乃数年前于苍鹰村所收养之子。”

老爷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他抬首,目光澄澈,静观严老爷。严老爷见状,温声问道终于开口问道:“峻霖,为何戳动碗碟?”

贺峻霖虽正专注于花生,然被突问,却未显慌乱。

贺峻霖微微一笑,从容答道:“回老爷,今日之花生似有差错。”他黯然垂眸,抬起指节分明的手指,轻握一杯幽香四溢的茶。

“何以言之?”严老爷轻抚桌案,眼神深邃。 “花生本非如此,为何吃得如此酸楚?若我置之一旁,更求新者,恐怕已失去品尝之趣矣。”

严老爷指尖轻敲桌面,发出细微而锐利之声,面色稍显冷酷。 贺峻霖端坐对面,手捧清茶,低首微笑。

王娘子闻言,面色瞬间涨红,怒视贺峻霖:“你这个披着严家外衣骗我情感的伪君子!竟还敢激怒我!”

贺峻霖逼视着她的目光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之色,就在他上下打量她的时候,只见她最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

严老爷皱眉沉思,心中暗自琢磨。他原本以为贺峻霖与王家这辈子将无瓜葛,如今看来,事态似乎有所变化。

四周宾客皆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严老爷清清嗓子,欲转移话题:“今日之宴,本为庆吾儿浩翔束发之年,婉儿先回坐吧。” 他示意仆人们继续上菜,试图营造欢乐气氛。

然而,宾客们心中皆知,之前之争吵已破宴兴。他们各自心事重重,默默用餐,气氛稍显沉闷。

宴终,夜色已深,宾客们纷纷告辞离去。

“跪下!”后院传来一声厉喝,竹藤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随之响起。

院中,四周开满了白色的蔷薇,风中的蔷薇花还带着清冽的浅笑,贺峻霖白衣飘飘,端正跪于青苔地板之上。大门紧闭,王娘子之哭泣声隐隐传来,令人心情烦躁。

贺峻霖嘴唇泛白,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汗水仿佛小溪一般,顺着额角流淌下来,濡湿鬓侧的几缕头发,贴在了脸颊上面。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周身疼痛,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四肢痉挛,周身不住地颤抖,瘦弱而苍白的面孔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淌落胸前,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一瓣瓣花印在白衣上。

“我陪你。”头顶传来温暖的气息,手掌细细摩擦贺峻霖的脑勺。

抬眸,宛若一弯水色的眸底,一片宁静,一种无言的寂寞,偶尔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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