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王景空看着肖慕然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问:“跟庄医生聊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嗯......说了一个......秘密。”肖慕然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完就转头看向窗外。
王景空看肖慕然已经没有跟自己聊下去的想法了,就慢慢的开着车,想着刚刚他趁着肖慕然做心理治疗的时间,自己去找了顾巍一趟跟他说了一下肖慕然的情况,顾巍的意思最近还是要带肖慕然去检查一下身体。
两人在家附近的餐厅吃了个简单的午餐,肖慕然就想回家窝着。王景空却不许,非要拉着肖慕然在小区内的绿荫跑道上走走,说是消食。结果没走几百米,肖慕然就懒懒的说:“景空,不走了吧,我累了,都出汗了。”声音娇娇柔柔的,惹得王景空哈哈大笑。
肖慕然停下瞪着他,王景空才凑近他耳边说:“肖哥哥,你要好好锻炼身体,省得总喊着说’撑不住了,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肖慕然立马红了耳尖,却还是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然后转头看了看周围偶尔走动的人,瞪着王景空翻了个白眼。
王景空被那眉眼流波的一眼看的心里痒痒,就像是肖慕然那翘翘的睫毛挠着自己的心一样痒。他拉起肖慕然的手往家里跑,心里着急的像是着火一样。
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坐着电梯到了门口,肖慕然已经被王景空这突然的跑动累的气喘吁吁,掐着腰说不出话来,王景空却着急的开了门,把肖慕然抵在了门上,眼神带着浓重的欲望,直勾勾的看着肖慕然。
肖慕然想问问怎么了,刚刚说了一个“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景空堵住了唇角,想要说的话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成年人应该有想象力…………
肖慕然轻轻地扫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
日光像是温暖的波浪,浅浅的从磨砂窗户照进室内,形成一道道曲曲折折的彩虹纹,星星点点的洒在肖慕然的深情的眼眸里,揉碎了泛着情欲的目光,打散了呜咽的呻吟,只余一室萦绕的薄荷松柏气息和淡淡的蜜桃香。
……省略……
看着肖慕然像是餍足的猫一样睡着了,王景空才从次卧找了自己的衣服,洗了个痛快的澡。
他把主卧的门轻轻开了一道门缝,然后走到阳台上打电话,透过阳台的玻璃,刚好能看到肖慕然床上被子的轮廓。
电话很快被接通,王景空笑着打招呼,“庄医生,打扰了。”
庄恕:“哦,景空,上午肖慕然的录音已经给你发过去了,你听了吗?”
王景空看着肖慕然的方向,“嗯,刚刚听了,庄医生,肖哥有没有好一点。”
庄恕:“嗯,好了很多,有两种药可以暂时停一疗程或者减轻药量,我已经发到你的微信上了。另外我觉得有两点需要注意,第一,我跟警方也说过,不再建议他进行深度催眠或电击疗法了。第二,如果你们的恋情会再一次给他带来伤害,那我不建议你们继续。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慢慢的恢复,我们都见证了这中间有多么艰难。特别是对于受到过性侵的人来说,有些影响,是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心理治疗也只是能帮助他们缓解而已。”
王景空吁出一口气,说:“好的,我会注意的,庄医生,谢谢你。我不会带给他伤害,你知道的。”
庄恕那边有一会儿没说话,接着才说“关于医生的建议,就是以上部分。关于......一个老朋友的建议,希望你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情人’,我估计你是他意向监护人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吧?”
“嗯,前两年他病情不稳定,我也不想给他负担,现在我会尽快告诉他,你放心,庄医生,还是要谢谢你。”王景空诚恳地道谢,解释着。
庄恕:“客气了。他能好起来,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景空,好好对他,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谢谢庄医生。”王景空客气的挂断了电话,又在阳台上把肖慕然的录音听了一遍,才揉揉脸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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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