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让我们期待一下即将开始的1500米田径赛的冠军会是谁!”解说员拿着话筒眼神扫过参赛选手和观众们,“现在可以抓紧时间下赌注了家人们!让我们看看究竟谁的运气更好哈哈哈!”
解说员是个会热场子的,这一句玩笑话激起在场笑声无数。
“嘭——”
裁判往天上射出一枪,选手们即枪声后如骏马奔腾。
“好的!现在暂时是建筑二年b班的支俊远领先!欸——祁于和贺永嘉选手怎么都不发力?难道是要储存力气留到终点吗?!”
很快,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
贺永嘉明显提了力气,祁于不紧不忙跟上,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和贺永嘉一个班的另一个学生冲刺上来把他夹在中间。
贺永嘉不留痕迹的朝祁于一笑,用着口型说了什么。
祁于看懂了他的唇语,瞳孔收缩,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那个夹着他的贺永嘉小弟突然晃悠着身子朝他的方向跑。
“啊!”
两人撞在一起,祁于被撞翻在地上,那小弟也倒在了地上,大腿不知被哪里来的石子划出一条血痕。
祁于面朝着地板,脸上被划出一道深痕,鲜血顺着下鄂流下,滴在白净的运动服上混着汗蕴出几片鲜红的云状。
一切都发生在呼吸间,解说员停顿了几秒,然后就听到话筒里教导主任小声说:“快快快!你们几个去扶一下伤员!”
随后是解说员有些愤怒的声音:“怎么回事?那两个学生怎么撞一起了?”
说罢他把话筒放下,从高台一跃而下去了祁于的方向。
沈纪晚在座位上看得很清楚,他也顾不得还没来得及盖盖子的矿泉水了,翻身跑向跑道。
操场上,祁于被解说员扶起,忍住了左脚脚腕扭到的疼痛小声向他道了谢。
“没事没事——校医呢?!快过来!”
不多时,沈纪晚也过来了,从解说员手里抚过祁于。他在班级里算是高得了,但现在架起祁于时却明显比对方矮一个头。
“怎么回事?你脚腕怎么样了?”
说出口的语气全是紧张关怀。
“没事没事,应该过几个月就能了。”祁于勉强笑着摇头,“嘶——”
沈纪晚看着他逞强的模样,忍不住狠狠捏了他手臂一把,“你别他妈逞强!”
这是祁于认识他以来,沈纪晚第一次爆粗口。
——他实在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
沈纪晚和祁于想的截然不同,这种事情一看就是贺永嘉干的,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到贺永嘉那人会在这种公开场合下做这种那么无耻的事。
更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
·
校医室内,吉景铄愤愤不平:“简直岂有此理!”
祁于躺在病床上,喝着手里那杯沈纪晚给点的茉莉奶绿。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来人是闻静。
她眼眶隐隐泛红,泪水在眼里打转。
吉景铄没注意到这些,他慌忙开口闻:“怎么样?结果如何了?”
“我……我,呜呜……”闻静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们说这只是一场意外!呜呜呜……怎么能这样?!”
“什么?!意外?”吉景铄大骂,“我他妈这只是一场意外?骗鬼呢!那么多个人都看到是那人故意撞的祁于!谁他妈说得意外?!”
“是,是谭建章……”闻静哽咽着恢复情绪。
听到“谭建章”这个名字,刹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军训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贺永嘉学习成绩并不好,就算是特长生他的分数还是不达标的。
之所以能进这个学校就是因为家里靠了关系,这一关系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之一的谭建章。
他仗着谭建章是他亲戚就在学校为所欲为,军训的时候就用钱收拢了许多人脉,带着那群小弟处处针对自己看不惯的人。
祁于军训时已经被针对一次了,现在又来!
“这个学校真是!给了钱就不管了吗?!”吉景铄咬牙切齿,声音颤抖,“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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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