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不嫌弃你身上的疤吗?"沈畔春停住了思考,拜你所赐,自然没人找我,那是我妈的新欢。"随浪青平静的像没有被刺到痛点一样,"哈哈哈哈,你和你妈还真是…"沈畔春深知自己的错,但她不打算收回这句话,她很开心随浪青能不在用胯下的性器官来换取名利,她甚至开始庆幸自己的做法。
"你现在在干什么?打工?""对,我谢谢你的礼物。"随浪青很难才接受自己后半生可能一点保障都没有,苟且偷生,她去监狱看她,沈畔春谁也不见,但随浪青还是听到了沈畔春嚣张的声音,她那时不敢想象自己和沈畔春再次见面会怎么样,她现在意识到了,她还是没变。
"你在家干点活,我去上班了。"随浪青提了一句就离开了,她不能保证自己现在的工资能够养活两个身体康健的成年人,她还年轻,她能干。
指望沈畔春干活,像指挥一只无头苍蝇去提一袋屎,看不清,吃不到。沈畔春还是想帮随浪青的,她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但是她的自信来自于随浪青难以治好的癔症,她想不到别的了,她现在只一个途径获得许多钱。
她找随浪青借了一个账号,在上面发行自己的作品,点赞寥寥无几,她烦躁了几下头发天刚亮,光将她照的亮堂堂的,她决定直播,虽然她认为这样做很蠢,但她迫不得已,可能是心理上对随浪青的心疼,毕竟她这几天在“家”像脱缰的狗,地上床上身上都是木屑,但雕出来的东西都像是失去了灵魂般无趣。
“大家好~我是程夏余。”沈畔春带着面具用僵硬的声音穿透屏幕传进随浪青的耳朵,随浪青知道沈畔春对自己带着愧疚的爱,这几天房子想被从头到尾扒拉了一遍,自己有心无力,不在管她。
“我的作品倾注了我无数心血,都是活灵活现的。”沈畔春感觉自己说完这句话用完了所有力气,的厉害,她努力的想抬起眼皮,眼下是飞舞的雕刻工具和家具,所有色彩都搅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漩涡似的色斑,晃在她面前,她想去触摸,可摸到的是雕刻刀。
她的这副样子切切实实的传进了直播间,像是发疯了一般,眼眶红的吓人,随浪青推门进来沈畔春拿着刀,前额的碎发因为出汗温顺的贴在额头上,但再往下那双蛇一样的眼睛像淬了毒似的死死盯着随浪青,其实她是想要一个拥抱的。
但在随浪青在自己眼里脸完完全全被黑色和獠牙包裹住时,刀还是对准了前方。
随浪青看到刀,不好的回忆被记起,她退出门去,她打心眼里接受不了,她不能说服自己接受,伤害自己的人爱着自己,她觉得这里不在能有美好回忆。她选择离开。
沈畔春没觉得有什么,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毕竟黑红也是红,这几天自己的作品全部售空,自己带着面具的精致脸庞被剪辑进风批美人的视频,只不过她不清楚随浪青去了哪。
她手拿着几张钞票“躲我,等着吧。”她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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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