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不算平稳,宫尚角手里抱着上官浅,小心翼翼的,尽量让自己走得平稳些。
上官浅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用纱布裹着,宫尚角看着这样的上官浅,不禁想起了自己审问她的那一天。
宫尚角以前对上官浅的感情总是不敢承认,直到她走后,才发现他真的没办法承认自己对上官浅没有动心。
看着怀中失而复得的爱人,宫尚角眼底一片温情。
第二天
上官浅从床上猛地睁开眼:“阿悦!”
宫尚角在一旁喝着茶:“孩子没事,你倒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身上的伤。”
上官浅低头看着自己肩头的伤,已经包扎好,抬头看到眼前人,尽管之前对他思念非常,但此刻也只平静地回道:“多谢宫二先生了。”
宫尚角也未太过激动:“无事,你终究也是我的妻。”
两人随后就相顾无言。
宫尚角率先打破沉寂:“我看了女儿,她长得很像你,孩子叫什么。”
“单名一个悦字,跟我姓上官。”上官浅听宫尚角问起女儿,不禁莞尔一笑,“真不知角公子还惦记着我们母女俩。”
“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宫尚角眼神坚定,爱意藏至心底。
“我还要去审那几个土匪,孩子在隔壁房间,你随时可以去看,早饭给你放桌上了,记得吃。”宫尚角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便就离去。
等宫尚角走后,上官浅不禁笑道:“他还是这个性子。”
牢房
那个土匪头子被救治了过来,疯癫地喊着:“得罪我们主上,宫门就等着覆灭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宫尚角的眼神早就充斥了杀气,手下搬来了把椅子,等他坐下,便招了招手,手下人立刻明白,将刑具一一摆在男人面前。”
“如此狂悖,名什么,哪个门派的。”
“你还不配知道老子的名号。”
“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嘴硬。”
宫尚角沉默不语,只是站起来,走至男人身前,用手死死按住男人才包扎的伤口。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流出鲜血,一股股鲜血很快就染红了纱布。
可那个男人依然疯癫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怕死,只是我要是死了,你也就问不到什么了吧,我手下的兄弟都被你杀尽了,你只能问我。”
男人疯癫地样子让宫尚角烦躁非常,又想起上官浅身上的伤,心下只觉得烦闷。
“你们好好审问,他恐怕是个死士,别让他自尽了,其他人去查这群土匪的背景。”宫尚角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杀了眼前这个疯子,但这是唯一的线索了,只好自己出去。
宫尚角边走边回忆案情,小孩的心脏,小孩的心脏?
他们为什么要剜小孩的心脏?
这个问题一涌上心头,倒有些豁然开朗之意,这倒是个突破点。
宫尚角立马回房间,上官浅依旧在房间内,看宫尚角急匆匆地进门,忙问:“角公子可是审出什么了?”
“替我研墨。”
上官浅虽没有弄清情形,但也乖乖照做。
宫尚角立刻写信给宫门,让宫门中人查查古籍,有没有关于小孩心脏的偏方。
一封信写完,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研墨的样子,想起了和她在宫门的时光。
“你可愿意和我回宫门。”
上官浅被宫尚角这么冷不丁一问,心下一惊:“角公子可是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你知道的,我是不会轻易回宫门的。”
“嗯,你就当我有事要你帮忙吧。”
“不过,事干完了,还是要放我出宫门,不知角公子可能答应?”
“好。”
宫尚角所要实在不多,只要上官浅肯回宫门陪他些时日,填满他心中的空缺就好了。
上官浅感受到了宫尚角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倒有些想逃离:“我先去看看孩子。”
宫尚角刚审完那个疯子后,正烦躁难耐,见上官浅想走,就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将自己隐忍已久的爱意化成了一枚炽热的吻。
上官浅被吻的措不及防,又有力量悬殊,没办法挣脱。
房间内两人气息交错,酝酿出暧昧的氛围。
两个久别重逢的爱人都沉溺在这个吻里。宫尚角到底还是在意上官浅身上的伤,大概两三分钟后,宫尚角就松开了上官浅。
也许是吻完后的两人都觉着尴尬,宫尚角便开口:“去看孩子吧。”
等目送上官浅出门,宫尚角淡淡一笑,似乎还在回味刚刚那个意乱情迷的吻。
看了那么久的电视剧,一直没看到他们俩亲嘴,只好自己写一个了,作者本人也没亲过,写的可能有点敷衍,但总归是亲上了,祝大家阅读愉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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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