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吗?”骤然听到谢桑知的声音,乔松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指着自己问道。
谢桑知穿着墨绿色的军阀服,翘着二郎腿,肩上是两枚流苏肩章,金丝穗子样的,即便是遮在同色系的披风下,也难以挡住它们的光辉。
他带着官帽,牛皮质的武装带装着手枪,手被包裹在皮质手套里,气势逼人,精瘦的腰束在武装带里,整个人看着笔直硬挺。
谢桑知扬了一下下巴,表示乔松猜对了。
说句话是会死吗?
乔松默默退后半步,头低得像鸵鸟,他不了解情况,不敢乱说话。
“过来。”
乔松身上该长的肉一点也没有少长,如今穿着贴身的旗袍,能一眼看出盈盈一握的腰和挺翘的臀部,以及前面一点圆润的弧度。
他越是躲,越是能勾起谢桑知的兴趣。
乔松看向那个带他进来的男人,准备听取他的看法。
那个坐在最边上的军阀的腿上,双手搂住眼前人的脖颈,脸上的笑容甜得发腻。
那个男人对乔松使了一个眼色。
听话,照做,我现在顾不上你。
也对,来的一共有七个人,六个人全在军官旁边陪客,唯有乔松傻愣愣地站到一边,低着头,也接收不到男人让他出去的信息。
举止怪异,不被人发现才怪。
那我去了啊。
惹怒谢桑知没有好结果,乔松踱着步子,慢吞吞地像谢桑知那边走去,坐到他的身边去。
谢桑知捞过乔松的身子,把他带到自己的腿上来,捏着他的大腿根外侧。
这件旗袍开叉很高,乔松怕走光,默默把旗袍向下拉。
这点小举动正好被谢桑知看到,他惊讶一瞬,大手继续揉捏,贴近他的耳廓说:“新来的?”
我难不成是坏了啥规矩吗?我就拉了衣服而已,其他真的啥也没干。
这个问题乔松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支支吾吾地说:“可能……是吧。”
“你怎么这么可爱?”谢桑知将他的腰向后拽,完全抵着自己的胸膛,小心地拉过自己身上的披风,替他遮住快要光裸的两条长腿,“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嗯。”乔松躺在谢桑知的怀里,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堆人里只有四个人是军阀,其余全是职位比较高的军官。
除了随男人进来的六个人外,还有一波人在房间里陪客。
一个军官两个人,好奢侈,电视剧里的场景都没这奢靡。
乔松瞟了一眼四周,咂咂嘴:“他们在玩什么?”
他发现,除了谢桑知以外,其他人都围在一起,手里拿着纸牌,旁边陪客的人脸红得不成样子,可惜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形成密不透风的墙,挡住了乔松的视线。
谢桑知抱起他,走了过去,那些军官主动让出一个位置。
乔松不知道谢桑知为什么这么宠自己,感觉怪怪的,不太符合情节的发展,除非有一见钟情的这种可能。
一个军阀,对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一见钟情?
乔松想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狗血小说,就别讲究这么多的。
谢桑知的胳膊一直揽着乔松的腰,他见乔松的视线往中间的桌子上瞥,解释道:“抽牌游戏。”
“哪是什么?”
“就是抽牌,哪个人抽到最大号的牌,就可以指使其余一个人做什么或者回答什么。”谢桑知拍拍他的屁股,想问他听懂了吗。
这不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吗?你打我是几个意思?
内心狂野,现实中怂如狗的乔松点点头,说:“听懂了。”
“想玩?”谢桑知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看一群人玩得这么嗨,乔松玩心也大起,也想凑凑热闹,他暗自搓搓双手说:“嗯,可以吗?”
“未经人事的小兔子,还是在一旁看着比较好。”谢桑知并不打算放乔松上去玩。
小兔子?为什么要叫我小兔子?未经人事又怎么了?未经人事的人玩个真心话大冒险怎么了?玩一场难不成就要失身啊?!
“好。”乔松收回视线,委屈至极的样子真像一个小兔子。
“你一个来当兔爷儿的,怎么能这么单纯可爱?”谢桑知看清乔松脸上的惋惜,确定他什么都不懂。
兔……兔爷儿。
乔松知道谢桑知为什么要叫他小兔子了,他现在可不就是兔子嘛!
谢桑知把手从腿上抽回来,揉揉了乔松发烫的脸,说:“别说话,我可爱的小兔子,学着点。”
“谁是这局的幸运儿?”
“我!我!”
“几位大帅可都在等着,还不快点抽人!”
“别怪小的逾矩了,那我抽——江大帅!江大帅,请你选一个兔爷儿,脱掉他的衣服。”
“江大帅,别选了,就你腿上坐着的这个吧,这个好看。”
江百渡笑笑,赞同他们的提议,他身上的兔爷儿正巧是那个男人,确实比另一个服侍江大帅的兔爷儿要更好看。
卧槽,这么刺激的吗?民国人真会玩。
乔松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紧张到手都在发抖。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你脱。”谢桑知说,“对了小兔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松。”乔松想也没想就直接说,眼睛注视着江百渡那边的情况。
江百渡笑得一脸荡漾,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说:“清竹,乖,胳膊抬起来。”
乔松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江百渡渐渐将清竹的旗袍脱下,露出光溜溜的全身。
卧槽,这人下面怎么什么也没有穿,清竹这个人能处,有衣服他是真敢脱。
乔松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着清竹的表情,除了脸上有点红之外,没什么不对。
民国人好开放啊!要是我,我能原地来个自杀。
清竹把头埋在江百渡的肩膀上,娇羞地说:“大帅~你好坏啊~”
乔松身体一个激灵,吓得往回缩,缩在谢桑知的怀里。
这都什么事啊!妈妈,我想回去洗眼睛。
“还想玩吗?”谢桑知的呼吸撒在乔松的耳朵上,“小兔子,又不是你脱,你害羞什么?”
这不废话吗?第一次见,还不允许别人害羞了吗?
谢桑知把乔松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问:“小兔子,花名。”
他刚刚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乔松”这两个字怎么听都不像是花名,又看到了乔松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平常的游戏而已,他却像是没有见过一样,表现出的动作给人一种很纯粹的感觉,更像是某个大帅家里的小公子。
问他叫什么,他估计直接把自己的真名爆出来了。
“花名。”谢桑知又问一句。
这年头,兔爷儿也要有花名?
乔松思考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一个花名,他说:“这个嘛,暂时没想出来,如果可以,你可以暂时叫我‘正弦’或‘余弦’。”
谢桑知被逗笑了,觉得自己的生活太烦闷,把这个兔子带回去养着应该不错,能解闷能暖床,谢桑知低下头,问他:“既然知道了小兔子的真名,那我就要负责,不知道小兔子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完了,我承认我是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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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