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飞快缩回了手,立马坐直身体。
被压着的苏黎也是麻溜的起身穿好裤子和衣服,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周晏。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尴尬写满了两张脸。
过了足足五分钟后,周晏才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那个.......你追到那个人了吗?”
“嗯。”
苏黎小声的哼唧了一下。
周晏便追问道:“是谁?”
“不是谁.......”
苏黎不想告诉对方那人就是唐夏,因为他不想让周晏这一个多星期的苦心白白浪费——他能看出来周晏是在真心实意帮助唐夏,但是唐夏却不领情,一直想吃现成的。
不过嘛......他也能理解唐夏。
就周晏这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男人谁不喜欢啊!
也就对方是个普通人类,否则他早就投怀送炮了,还能轮得到那只小老鼠???
苏黎悄悄抬起眼皮偷偷看了眼周晏。
发觉男人正抚摸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发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从那敞开的衣领里瞥到令人春潮泛滥的风景。
——啧啧啧~居然还有事业线~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脐毛。
都说有脐毛的男人活儿也很优秀,如果周晏真如传说中的那样,自己真的不介意和对方滚一次。正好再过两个月就成年了,到时候.......嘿嘿~
苏黎想着想着就流出了口水,并且发出了不要脸的吸溜声。
周晏还以为小家伙是饿了呢,赶忙询问对方想吃点儿什么。
谁知苏黎张口就来:“你!”
周晏:“.......什么?我??”
——这是.......饿疯了???
“啊不不不不!不是的......不是......”
苏黎回过神来拼命解释,脸红的像烙铁。
得亏没有开灯,否则他岂不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叔,我嘴瓢了,你就当我啥都没说。”
“那你还流哈喇子。”
“没有!”
苏黎飞快擦干净嘴脸,在男人满脸疑惑中冲进了卧室。
周晏立刻跟了上去:“你还没有告诉我恶作剧那人到底是谁!”
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这事儿苏黎就来气。
他犹记得自己追出去时唐夏那嚣张的表情,就像是飞上枝头的麻雀,全身上下每颗细胞上都写着“嚣张”二字,甚至还拿鼻孔瞧他!
他不懂一只小小的食草类哪里来的优越感,当场便将人踹翻了。
谁知唐夏根本没生气,只是阴阳怪气的对着他一阵冷笑,然后丢下一句“你要完蛋了”便准备离开。
可他怎么能让刽子手这样轻易的离去?
他又是一脚将人直接踹进了旁边的地沟中。
唐夏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嘴巴里灌了满满的泥浆,气得跳着脚的骂。
可惜再怎么难听的话都进不到苏黎耳朵里,他只想搞明白对方为何要寄那个纸箱子、又为何要伤害周晏。
周晏明明对他那么好!
“说!你为什么要报复周晏?!他哪里对不起你?!他供你吃、供你喝,连房租都不要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只不过是因为血脉原因就要处处矮你一头吗?!凭什么你能高高在上的施舍我衣服、我就只能受着?!又凭什么只有你打发我、而没有我打发你?!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
一声比一声高亢的质问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惊悚。
彼时苏黎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的帮助在被帮助人的眼里都是好心。
那件灰色的卫衣在他看来是一件礼物,但是在唐夏眼里却是一把粉碎自尊心的匕首。
但这并不能成为滥伤无辜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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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