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来报时,三人皆面色沉重。
书房内,肖战道:“谍报上说,尚在商议还未批红,只是他此时打靖国,对他有什么好处?”
纪怀桑:“他打靖国的理由是什么?”
王一博:“他在奏折上说,靖国君王昏庸,境内流民逃到了大周境内,再长篇大论叙述天下分久必合,若此时不打,让靖国有了喘息的机会,那日后灭国的定是大周。”
肖战:“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一博,这一招,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王一博:“他想知道我会是什么反应。没有人会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背个叛国贼的骂名,他也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觉得我一定会出手,可他凭什么这么觉得?”
这时,阿飞进来,道:“公子,世子,二少,一真师父来了。”
王一博和肖战对视一眼,道:“快请进来。”
“不用请了。”说着一位老者进来,道:“来看看阿战。一博,你没欺负人家吧?”
见人进来,他们三人速速起身行礼。一真师父见纪怀桑道:“这位小公子可是你们朋友?”
王一博边请他就坐边道:“正是,他叫纪怀桑,怀桑,这是我师父。”
纪怀桑再次行礼,道:“晚辈见过先生”
“嗯,”一真师父和蔼可亲笑道:“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纪怀桑也礼貌地笑道:“多谢先生夸奖,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师徒叙旧了,便先行告辞。”
一真师父点了点头,纪怀桑便行礼告退了。
等他出去之后,阿飞就关上了门,一真师父便道:“阿战啊,来,让我瞧瞧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肖战伸出手腕,道:“有劳师父记挂,已无大碍。”
一真师父把了会儿脉,道:“是好了不少呢。一博。”
“弟子在。”
一真师父 道:“可是在愁丞相起兵之事?”
王一博道:“师父明鉴。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何忽然出兵,这对他似乎毫无益处。”
一真师父道:“对他自己自然是毫无益处的。你要知道,世人做事,并非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王一博:“还请师父明示。”
一真师父道:“罢了,尘世之事我不愿再参与。只是之前听闻几十年前妖族新皇登基,各大部族凡有不从便出兵伐之。如今已统一妖族。三界虽早有约定互不侵犯,可这世上从来不缺野心勃勃无视规矩之人。此次为师要回天庭,商议妖族所行之事,便想来与你们告个别。”
一真师父又看向肖战道:“战战啊,为师此次特意给你带了上好的丹药,利于你好好调养,你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不宜动武。”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
肖战恭敬地接了过来,道:“多谢师父,弟子谨遵教诲。”
一真师父:“该交代的也交代清楚了,往后的路,你们自己看着走。我也该走了。外头有些冷,战战就不要出来了,一博送我吧。”
肖战和王一博起身行礼,道:“是。”
路上王一博问道:“师父,肖战的身体怎么样?”
一真师父叹了口气,道:“你找时间帮他度些神力,这孩子的问题,我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他顿了顿,又道:“千万不能解封他的神脉。”
王一博突然走到一真师父面前,跪了下去,道:“师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承受的还求您再想想法子。”
王一博咬了咬牙,道:“若真到毫无办法的那一天,我怕……我怕我会……”
会怎样?解封他的神脉吗?
宁肯灭了天下苍生,他也要护住肖战,可他护不住,真到那时,他只能像百年前那样,看着他死在自己怀里。
一真师父摇了摇头,扶王一博起身,道:“不要太过悲观,至少他现在没事,况且,他已不是从前的时影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你胸口处有一致命伤,虽然你藏的很好,可藏住了,不代表不存在。”
藏住了,不代表不存在。
他持续度神力百年,凡间不得使用法术,又遭围杀,即使是神,也受不住。
王一博答应着起身,眼里是隐忍的泪光。最后他转移话题道:“师父,听你方才的意思,此次京城之事仿佛与妖族有关。”
一真师父:“一博,你记住,既然修炼邪术这种事上有人开了先河,那必定还会有人覆车继轨,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说着也就到了谷口,方才还在身边说话的师父此时却无影无踪,王一博缓缓行礼,道:“谨遵师父教诲。”
王一博回到书房时,发现肖战不在,便去了药房,果然,就见肖战站在那里研究师父刚刚给他的药瓶。王一博缓缓走过去从后抱住他,道:“我送你的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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