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逝去的总是那么快。
一转眼我和严松清各自成亲已经过了三年了。
严松清在我和秦征月成亲的第二年有了他的长子,严莫两家很看好严松清和莫小姐的第一个孩子。
严承谨,是严松清亲自取的名。
在严承谨满月之时,我和秦征月还去严府喝过满月酒。
在进府后,看见严松清和严夫人(莫秋梧)站在抱着孩子的严将军身后,看着怀中还在睡觉的严承谨,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和秦征月上前和严将军打了招呼,还祝贺了严松清和严夫人喜得贵子。我看了一眼严松清,对上他的视线,便快速的将目光移到别处,不再看他。
秦征月和严松清聊了会,我也和严夫人说了会话,大致是:恭喜她喜得贵子,身子好了写没,如果还有那里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她联系一下我认识的一位神医。
因为严松清和严夫人还要见其他的宾客,我和秦征月便和其他的来宾闲谈了。
我们离开严府已经是亥时了,秦征月在席间喝的酒有些多,现下有些醉了。我扶着他上了马车,无意间好像瞥见长公主和萧晚,长公主好像在抱着萧晚。因为时辰比较完了,我有时随意一瞥看得有些不是很真。我心想:看错了吧,应该不是长公主和萧晚。
马车到了秦府后,我便扶着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秦征月进了房,还吩咐下人准备了些热水。
秦征月很少醉酒,成亲的这两年来,我和他一直相敬如宾。
我替秦征月擦完脸后,便替他脱了鞋袜,扶他上床就寝了。
这一晚我想了早在严松清成亲的时候便明白了的事,我和严松清再无可能了。我现在过的很好,秦征月对我很好,秦老夫人对我也很好。我也应该忘了他,好好的和秦征月过剩下的余生。
不久后,我老是喜欢吃酸的这件事引起了秦老夫人的注意。她叫来了大夫给我把脉,大夫把完脉之后朝秦老夫人行了一礼道:“恭喜老夫人,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了。”
秦老夫人听了之后高兴坏了,连忙让我会了屋,说我现在不能吹风。
我笑了笑说:“老夫人,哪有这么娇气。”
老夫人执意让我回屋去休息,让我安心养胎。
晚上秦征月从礼部回来,现在他已经是礼部的侍郎了。他听到我有身孕的消息也是很高兴,他让我睡在里间,他到外间的榻上睡。
我只是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笑了笑,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夫君经我爱我,婆媳之间也是相处的和睦。
到了十一月,我临近生产了。秦征月和老夫人更加注意了,我只是偶尔出到院中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这段日子真无聊,还好墨家表妹会时不时来找我聊天,打发时间。
过了几日后,我毫无征兆的肚子疼,寒雁赶紧去找了大夫。大夫又让寒雁去找稳婆,说我要生了,意澜则是连忙派人通知老夫人和还在礼部的秦征月。
我从来不知道生孩子是这般的疼,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疼。我在一下眼中闪过很多人,阿爹、阿娘、寒雁、秦征月、严松清、意澜、老夫人、墨家表妹……我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耳边只有稳婆示意我:“夫人用力啊,我看到孩子的头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意澜在一旁握着我的手,声音焦急道:“夫人,用力,门外站在老夫人、夫人(我阿娘)、老爷(我阿爹)和公子呢。”我深吸了口气,再一用力。随着婴儿的第一声哭声,我用尽了所有力气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
稳婆抱着孩子出去了,秦征月冲进来握住我的手眼里的温柔被焦急和害怕取而代之,平时的温润如玉也不复存在了。他声音有些颤抖道:“还好还好,母子平安。”
“我累了,想睡会。”我疲惫地对他说。
他回道:“嗯,你睡吧,剩下的有我。”
我昏睡之前在想:这样真好。
孩子取了名,随秦征月姓,名安疏。
秦安疏,是我和秦征月一起取的。
两道圣旨,身在世家大族的我们没有选择,只有随遇而安。我放下了前缘,想珍惜眼前的幸福。我觉得严松清也是这么想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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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