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闻言也有些愣神:“公主......”
缇兰看她的反应,深深吸了口气,捏着被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白蓝,隔墙有耳这个道理你需要知道,慎言。”
“是。”白蓝端起了洗漱的盆子:“是奴婢的错。”
眼下正值隆冬,前日又飘了雪,白蓝给她裹了白色的披风,又拿起手炉夹了几块碳:“公主拿上这个吧,些许,也暖和着。”
缇兰看着窗外的雪,淡淡的点了点头,接了过来。
她的法术也使不得了。
值得幸运的,倒是记忆还在。
她不清楚,现下是什么情况,三界四海无奇不有,是梦?还是真的入了时空的壁垒。
白蓝跟她到了屋外,又笑了下:“公主稍等片刻。”话落便转身进去把炭盆给熄了。
白蓝回来见公主一眨不眨的看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袖子。
“快到月底了,这煤炭便少了些,公主前日......虽是帮了紫簪殿下,可按照往常,王后定是不开心的,这下月能有多少,还是.....”
白蓝没把话说完,可缇兰也懂了,能有多少,不都是取决于王后的心情吗?
缇兰看着面前不太好意思的白蓝,垂下了眸:“以后不会了。”
王后的殿距离缇兰的殿还是有些距离的,她穿过小廊时,一阵刺骨的风吹了过来。
缇兰忍不住弯腰咳了两声。
到了殿外还未进去便听到了女儿家娇俏的声音:“母后!不嘛!我生气了!”
殿外守着的丫鬟对缇兰行了个礼:“公主殿下。”
缇兰点点头,将披风和手炉都递给了她,才由白蓝掀了帘子进去。
顺时,热气便扑面而来。
守门的另一个丫鬟早便进去通报了一声,缇兰进去的时候,大殿也静了下来。
“给母后请安。”
高台坐着的女人,手中揽着紫簪,见着她似是不耐烦:“免了。”
缇兰默言,她站直身子,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紫簪继续拖着王后撒娇:“母后,我不想去大徵,你让别的人去嘛。”
闻言在座的公主都不约而同的捏紧了杯子。
高台上的王后轻轻拍了她一下:“胡闹,你觉得除了你,她们都够的上身份吗?”
大徵近来也飘起了雪,帝旭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忍不住去想那个如雪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纱衣,带着皂纱。
旁边的穆德庆咽了下口水:“殿下,陛下召您。”
高位上的皇帝低头看台下的人轻声问。
“驻撵与大徵联姻数久,驻撵紫簪大方得体,可配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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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