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让刘公去熬了碗治风寒的药,因为他经常病,所以这些基本的药物王府内到处都是,阮安玉打算再躺一下,只听到“圣旨到——”
阮安玉等一行人连忙前去跪拜,他连鞋子都忘记了穿,光着脚就跑出去了。
“奉天承命,皇帝诏曰”
“阮王殿下阮安玉,汝性行温良,心怀天下,体恤民间,江南灾害频发,特派汝前去治灾,望汝不负所望,即日启程。”
“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将圣旨和上,递交到阮安玉托着的手掌上。
“起来吧。”
“谢,吾皇。”
这宦官确定圣旨送到了后,就扬了扬拂子,离开了,阮安玉将圣旨收好,拉上沈乔栖说:“乔栖兄,即日便要启程了,陪我去陈婶婶那里吃些抄手吧!我想告个别。”
沈乔栖嫌弃阮安玉有些麻烦:“又不是回不来了。”
不过此去一行,阮安玉大概是凶多吉少,朝中皇子觊觎当今圣上对他的宠爱,怕他抢走这皇位,在上朝之时,那几位皇子极力推荐他去平乱,就是想借机除掉他,如果这次去了直接死了最好,那些皇子不会再有顾虑,若是活着回来了,怕是……又免不了一阵波涛汹涌了。
阮安玉倒是不怕死,毕竟从前经常去阎王爷那报道,估计还把阎王当马遛呢,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许许多多牵挂的人,他不想死,想保护他们,可奈何自己太弱了。
阮安玉肉眼可见的失落,沈乔栖安慰道:“等你平安回来了,再去拜访他也不迟。快去收拾东西吧,明日就要走了,这是一场硬仗。”
第二天
二人坐上了离京的马车,跟着他们的是一只较小的军队,可以保卫他们一路上不受到危害。
可这不巧的是,刚离京十几里,就有大胆的人前来刺杀,这衣品一看就是京城里的那几位,索性没什么人受伤,阮安玉无奈的很,只希望尽快到达江南。
阮安玉为了快马加鞭,直接舍弃了马车,选择骑行,他跨上了马背,将对骑马的恐惧吞噬入腹。
他们渴了就在溪边休息一下,捧着水,就着干粮一起下咽,因为起码半个月的脚程被缩到了短短的七八日,而阮安玉也被颠的手脚发麻,感觉浑身都动弹不得了。 反观沈乔栖他怡然自乐的很,几日下来,精神还是十分的饱满。
快要临近苏州时,路上出现了大批的流民。
“行行好吧,官爷,赏口饭吃吧!”一位中年女人,阻挡在阮安玉的马前,那女人面黄肌瘦,看不出一点健康模样,蓬头垢面的,手中还抱着一团小包袱,一直重复着那一句话,眼泪不停的流出来。
阮安玉同情心作祟,遂下马。
他塞了点银钱在那女人手中,询问他流浪的原因。
“官爷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天灾害得我们无家可归!我的丈夫就死在了这片土地上,至今身首异处没钱埋,我最小的儿子现在在我怀里面,吃不饱穿不暖!官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女人哭诉道,说到后面竟然还有些疯癫了,一直在那里咯咯直笑,让阮安玉心中发怵,不由得退后几步,靠在了一个紧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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