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一点别动,我就不拎着。”江酌言拿出一卷纱布,指腹蹭过一片凸起,烫着了似的缩回手。
虞祈安抿了下唇,意味不明的对他笑,眸中的炙热能把人烧着。
江酌言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迅速又娴熟的给他缠上绷带,故意在腕骨上打上了一个,漂亮生动的蝴蝶结。
他越来越酡红、越来越烫的脸颊,却出卖了他。本来没什么好害羞的,更过分的事儿,他们都做过了。
可在虞祈安晦涩不明的目光注视下,江酌言就是忍不住想脸红,甚至想拿东西把自己整个人捂起来。
他愤愤不平的想,果然又是投靠虞祈安,背叛自己的一个器官。
虞祈安站起身来,步步靠近他,“哥哥是故意在催促我什么吗?哥哥很饥渴吗?”
又是酸香的青梅甜酒味道,张牙舞爪的扑向他,又温和的侵进皮肤身体、四肢百骸。
意味不明的呼吸,和缠缠绵绵、难以分舍的信息素,在霞光万丈的房间里交错着。
江酌言双腿发软,撑扶着墙面,才勉强站稳,伸出手章抵住他的胸膛,“等一下,虞祈安,别靠过来。”
身体里的信息素,又隐隐躁动起来,酒香越来越浓烈,江酌言感觉屁股又开始痛了。
照这个趋势下去,今晚估计是又逃不了一顿折腾,江酌言急中生智,“等一下,虞祈安,我饿了。”
虞祈安闻言,厚薄适中的唇,荡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媚笑,浓眉一挑,“知道了,哥哥,我正来喂你。”
江酌言双手抗拒的按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推开,立马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去开门,怎么也打不开。
在他一心一意、只想着给人处理、包扎伤口的时候,房间门已经被虞祈安锁死了,丧心病狂!
“你!你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下流变态!厚颜无耻!你!你!”
“哥哥不是饿了吗?我喂哥哥吃东西,为什么还要逃跑?”他嗓音中带着极其明显的不爽。
江酌言被迫抬起头,湿红的眼角荡着生理性的泪,显得楚楚可怜。
手脚完全都脱了力,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胡作非为。
他的腰被虞祈安单手圈上,贴近肌肉紧实的小腹,一只手扼住他喉咙,指腹摩挲喉结。
“哥哥哭得好漂亮,哥哥这里的褐色小痣真可爱。”
虞祈安偏头亲亲他眼角的泪水,又接了一个抵死缠绵的吻,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立即平缓了很多。
让江酌言暂时没有了想逃离的欲望,甚至还特别想要靠近,想要更多……
“哥哥被欺负时,眼睛里含着泪水的样子,很漂亮,睫毛簌簌翕动,再来看我的话,充满深情。”
一双桃花眼,噙着薄薄一层水雾,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清澈无辜,就算是看石头也深情。
江酌言不动声色、遵循本能的靠近他,回怼道:“乱……乱说,老子是天生了这么一双含情眼。”
虞祈安的吻落在腺体上,“哥哥的味道,好适合夏天,我第一次遇见哥哥却是在冬天。”
江酌言缩了缩脖子,感觉屁股又开始火辣辣的痛,及时止损扯开话题,“不…不是,虞祈安,我真的饿了。”
四天四夜的体力活,醒过来后又是气呼呼的一顿拆家,就喝了小半碗清汤寡水的玉米粥,谁能不饿?!
虞祈安终于恢复正经、平时清冷样,诚情恳恳的问,“那哥哥有什么想吃的?”
江酌言神色复杂的偏头看他,还有得选吗?家里阿姨都让他遣散完了,他说得出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韫大少爷,做得出来吗?
大哥不说二哥,两人都是娇生惯养、上得厅堂,却下不得厨房的大少爷。
只是一个风采依旧、今非昔比,一个日暮穷途、落魄不偶。
江酌言肚子饿直敲鼓,可没那么多时间让他想这有的没的,他试探的问道:“嗯?辣火锅?你行吗?”
虞祈安实诚的摇摇头,“不行,不过不是我不会做,是哥哥近两天不能吃辣的。”
江酌言作为Alpha浪惯了,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约束着,就是很多人喜欢的妻管严,他最受不了。
梗着脖子抗议道,“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吃辣的?!”
不放自由就算了,吃什么、喝什么还有他批准吗?这太没道理了!
虞祈安无辜地侧首看他,眨了眨眼,手揉捏上两片浑圆,循循诱导着说,“哥哥仔细想想,真的能吃辣吗?”
被过度开发过的身体,真的还能受得住辣火锅吗?他想吃,可是不想爆菊啊啊啊啊!
江酌言拍开他手,硬着头皮道:“那……那就不吃火锅。”
随后觉得自己气势弱了,又故意带着调侃,挤兑一句,“先说你会做什么吧。
“我说了你又不会做,不就净是空想了?”
虞祈安下巴放在他肩上,收了惑人的信息素,微微笑着,“只要哥哥想吃,我便能给哥哥做出来。”
江酌言不信的哼笑着,“可拉倒吧,你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军家少爷,给我做东西吃?”
就算他敢做,江酌言也不一定敢吃,经过他手的食物,确定熟了吗?确定没毒吗?
“哥哥别担心,我得空时学过厨艺的,为了哥哥的话专门去学的。”
江酌言呼吸一滞,心脏被触及了。
五年前,江酌言还以为虞祈安是Beta的时候,躺在床上畅想俩人未来的他,忽然来了一句。
“咱俩结婚以后,非要分工明确的话,就你主内,我主外吧!”
虞祈安那天军事演习,训练到挺晚,侧躺搂着他睡得正迷糊,含含糊糊的回答,“好。”
“到时,咱俩买个小别墅,就咱俩,你洗衣做饭,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江酌言的想象中,他的未来,是有五年前的虞祈安的,是幸福美满的。
“不过……你这含着金勺子出生小少爷,会做饭、洗衣服吗?”
虞祈安真是睡迷糊了,嘟嘟嚷嚷的应声,“不会,我可以学……”
当时江酌言只是随便说说,他以为虞祈安也只是随便听听,也就顺着回答了,没谁放在心上。
虞祈安见人半天没反应,动了动脑袋,下巴故意蹭过腺体,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一下,“哥哥,哥哥?”
腺体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故意按压那一下,加之信息素的围裹,江酌言的身体瞬间软成一滩水。
“哥哥,再不回答,我就又要强吻你咯,亲到你不能呼吸,亲得你腿发软,双眼迷离失焦,看不清逃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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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