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望着这个害得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罪魁祸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憎恶的情绪,反而伸出修长而白皙宛若藕节的手臂攀上男人的皮鞋,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那上面印上一吻。
然后才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深情凝望着谈厉,哑声道:“我死了主人会心疼吗?”
一声主人叫的那是一个令人陶醉,如同一泓清泉在寂静的夜晚中温柔地穿透内心的深处。
就连谈厉这个阅美人无数的老狐狸也无法在这样的诱惑下把持正身。
他用鞋尖勾起薄司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男人。
视线从对方因为生病而婆娑的剪秋眸中一路向下望至领口深处。
那里面遍布他所留下的痕迹,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据,足以让他在杀心四溢之时软了胸腔内那颗冷酷的心。(注:谈厉是个变态,他所认为的欢爱就是单方面施暴,小司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的)
最终还是残酷的帝王败下阵来,投降于旖旎的温柔乡。
谈厉放下脚尖,当着所有下属、所有保镖的面将薄司拉进自己怀里,扯开对方胸膛处的衣服,露出那一身被自己撕咬不成样的白皙肌肤,炫耀般的用手捻了捻,明知故问:“疼吗?”
薄司委屈的咬着红唇点点头:“疼~”
谈厉便放声大笑:“疼就对了!疼才知道害怕!害怕才会求饶!小家伙,说说看要我怎么原谅你呢~”
“我不需要主人原谅,因为我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属于主人的,主人说我没错我就没错、主人说我有错我就有错~”
“哈哈哈!好好好、好好好!”
谈厉十分满意薄司的答案,竟破天荒的将人抱在怀里站起身,像抱着珍宝那般径直离开了会长室。
一大堆保镖立刻跟上。
瑟缩在角落中的南安听着会长室大门“哐当”一声关上,顿时萎泄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望着光可鉴人的瓷砖上倒影出的那道无能的影子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这般胆怯居然还做梦想要带薄司离开这龙潭虎穴?真是自不量力!
“呵呵.......”
南安用手捂住脸,无力的啜泣,像被打断了脊梁骨的失败者瞬间失去了所有追求的勇气。
而在会长室门外,以娇弱姿态瑟缩在谈厉怀中的薄司却在心里飞快计算着目前发生的这一切,企图在夹缝中找到那条生路。
直到谈厉抱着他步入了会议室。
头顶巨大的白炽灯像巨兽雪亮的眼睛,将内心所有的精心布局在霎那间照的透亮。
他下意识的向男人怀里缩,却被谈厉粗鲁的挑着下巴被迫展示病态的倦容。
紧接着,一道熟悉而又令人心冷身寒的声音响起。
“哎呦喂~这谁呀?!居然是薄会长?!许久不见薄会长真是愈发楚楚动人了,看得我简直欲罢不能呢!”
随后薄司的两腮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被迫直面头顶刺眼的白炽灯。
瞳孔极具收缩,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在这样极度恐慌的状态下薄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禁锢着他的这对父子就如玩弄猎物的刍狗,卑劣的享受着戏弄食物前的快感,将他所有尊严撕的粉碎。
薄司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到最后仿佛要哭出来。
这副孱弱的样子令虎狼极度亢奋,甚至当着所有星光高层的面扯开了他的衣领,掐住他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
“真不要脸!居然敢勾引少主!”
不知是谁突然小声唾骂。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谁都知道是在骂哪个人。
薄司亦知道。
可是他却逃不掉。
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敢有。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闭上双眼,假装听不见周围的唾骂声,将自己封闭在黑色盒子里,独自舔舐着灵魂上的伤。
“几年不见薄会长真是愈发水灵了啊.......”
耳畔传来野兽的垂涎声。
他仿佛听到了丧钟敲响在头顶。
“父亲,可以把他送给我吗?我一定会好好的、狠狠的疼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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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