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的战哥得到更好的体验,王一博偷偷嚼了一个口香糖,他按捺住对蓝忘机的醋意,他要借用蓝忘机的名义,才能去亲吻自己的心上人。
各种滋味在心中翻腾,以至于他的脸上并无半点喜色,一向调侃他们为小两口的导演也看出了不对劲,他在最后的开拍前给王一博讲戏,“你不要苦着一张脸,蓝忘机虽然严肃,但他对亲吻魏婴是期待的,是一种按捺不住的迫不及待,虽然对强迫魏婴自责不已,但更是情难自控,你找找这种感觉。”
此时王一博的心理活动很是丰富,如果可以直抒胸臆,他恨不得对着导演说,这种感觉还用找吗?他本来就处在这种内心纠结的状态之中。
肖战听到导演说王一博苦着脸,心中酸涩不已,从公司的师妹到综艺的学员,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自己只是和他演戏的哥哥……
正想着肖战就听到了,踩到树枝的声音,以为是自己想的太投入,没有听到导演喊开始的声音,也就配合的说起了台词。
王一博起初是想找找站立的位置,岂料肖战竟然说了台词,他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上前一步如书中蓝忘机一样将肖战往树上一推,伸手按住他的双手,王一博根本顾不上揣摩蓝忘机的心态,能够亲吻心上人的诱惑太大了,他将嘴唇覆上去时整个人都是抖的,完美符合了剧本,肖战也没有怀疑。
哪怕想象过很多次,在真正接触到肖战柔软温热的嘴唇时,王一博才知道那滋味有多么美妙,已经做到这一步,退缩是不可能退缩的,他一手抓紧肖战的双手已防他逃脱,一手撑着树干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在探入他口中时,意外的发现他的牙关咬得并不紧,这个认知让王一博欣喜,原来他的战哥也并不排斥他,但随即愤怒代替了他的欣喜,“这个哥哥,如果是其他人和他一起演戏,是不是也是这样毫不反抗的任人轻薄。”
如果肖战能听到他的心声,简直要唱一出窦娥冤,王一博的力气并不小,压着他的手腕确实无法动弹,剧情是如此设计的,一向敬业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增加工作人员的负担?
凭借王一博的脑补能力反抗不反抗他都能在脑中演一出大戏,他的心态与蓝忘机的意外的重合了,唇舌交缠,肖战沉溺与亲吻中忘记了反抗,远处传来的响着惊动了沉浸在亲密中的两人。
肖战回过神来,发现王一博的舌尖渐渐撤离,接下来就是咬下唇的戏份,他担心后续还要反复拍摄,赶紧用舌尖抵住了王一博的牙齿。
王一博察觉肖战竟然将舌头追了上来,一时更加情难自禁,又将刚刚扫荡过的领土再次巡视了一遍。
肖战被他亲懵了,这个和剧本有了偏差,他将头扭到一边准备脱离王一博的唇舌与他核对流程,又被他捏住小巧精致的下巴固定住继续亲吻。
直到导演发现他们已经亲得够久了,担心肖战脱妆,才大声喊道:“一博,可以了,走戏也不需要这么久!”
王一博如梦初醒般的撤离了,肖战满脸潮红,天气本就炎热,汗水已经从他的鬓角滑落,眼睛湿润,只看脸就知道在国内不能过审。
肖战此时才知道只是走戏而已,两人沉迷其中的样子落到旁观者眼中让他有些尴尬,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一博你走戏也不和我说一声!”肖战企图掩饰自己的害羞,王一博听到这话却笑了起来,唇色明显比之前深了一个度,饱满性感。
“战哥不知道是走戏?你以为是什么?是王一博亲肖战吗?”他舔了舔唇,一副回味的样子调笑着。
“当然是蓝忘机亲魏无羡!”肖战红着脸反驳道,他只敢以剧中人的身份喜欢蓝忘机,却不能以肖战的身份爱着王一博。
这句话落到王一博耳中就格外的刺耳,“可以,好的,当然行!”他收敛了笑容,捏紧手中的避尘,无法将醋意宣之于口。
拍摄的时间很是紧张,也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们理清他们的感情问题,化妆师已经上前给肖战擦汗补妆,用冰袋给两人红艳饱满的嘴唇降温。
整理好两位主角之后就可以开拍了,不知道是他们情绪拿捏的太好,还是两人格外的契合,正式开拍后一遍就过了,两人都有些遗憾,没有趁此机会多亲几次。
肖战带着牙印和王一博凑在摄像机前观看拍摄效果,近距离观看自己的吻戏,让他们又羞涩又新奇,从此姿势和动作看来,王一博将他的强势展露无遗,躺在树干上的肖战有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柔软的不像话,这样的画面让他们感到血脉贲张。
王一博舔着唇边染到的血渍,意犹未尽地问导演,“要不要再拍一遍?”
“不用,很好,非常完美!”导演没有听到他的心声,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王一博尝到些许血腥味,再看到肖战唇边沾染的新鲜血液,赶紧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查看。
肖战措不及防地被他捏住下巴,不知他是何意,赶紧退后一步,“一博,别,在外面!”
王一博没有听清他的话,仔细看了看他的下唇,“哥,嘴唇还在流血,我咬太重了。”
听到动静的助理已经拿了棉球过来止血了,王一博接过棉球,躲过肖战伸过来的手,小心翼翼的按在出血的部位。
那段吻戏拍摄过后,肖战单方面与王一博别扭了一段时间,彼此都装着不将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暧昧不明的眼神交流,又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最后那段吻戏连海外也没有上映,它只存在于彼此的记忆中,在夜深人静中拿出来回味,就像彼此深埋于心中的感情。
现在,王一博和魏婴听着广播剧中唇舌交缠的水渍声,尴尬不已。
良久,魏婴才支支吾吾的问道:“王一博,你既然演过蓝湛的话,应该知道这事吧?”
“都说演过了,当然知道,原来你的世界也有这件事吗?”因为陈情令播放出来的部分没有白凤山初吻这一段,而是用了他们拍摄的另一个版本,他也就不知道魏婴所在的陈情令世界有没有这一段。
有可能他们的世界可能不是以剧版为准,而是以拍摄时候的剧本为准,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由当事人自行了解。
魏婴既然作为一个魂体来到了他们的世界,他们也就不能再将那个世界视为纸上的二维世界了。
“有的啊!原来那位大力仙子是蓝湛啊……”魏婴感叹道,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厌恶,“你说蓝湛,他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可能因为你们志同道合吧,爱就是这样,没有办法。”王一博感叹道,“具体喜欢你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又不喜欢你。”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那你喜欢你那位战哥什么呢?”魏婴对感情的事情不太了解,父母早早的离世,没有办法给他任何参考,江家那两位简直算是怨侣的代表,师姐的婚姻也不算遂顺,所以他才用犁拴缰来形容感情的羁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战哥,你不是对感情方面迟钝的像木头吗?”魏木头的说法由来已久,王一博也听剧组的人说过。
“你们不是已经亲过了吗?”在魏婴的观念中,已经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肯定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了。
“我们演员和你们古代不一样,演戏的亲吻也和真正的接吻不一样。”王一博花了好大的劲才与魏婴解释清楚他们演员是如何演戏的。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他?”魏婴明显还没开窍,对感情还是很懵懂。
“谁说我不喜欢他?战哥从长相到身材再到性格,没有一处不好,简直完美,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王一博说起肖战就滔滔不绝,难得魏婴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好就是喜欢吗?”魏婴还是不解的问道。
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不是公认的魏木头,王一博就要翻脸了,“那蓝忘机强吻你,你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反感吗?”
魏婴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啊,他是蓝湛嘛!”
“对啊,你想想看,要是聂怀桑亲你呢?”王一博对他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开窍简直无语。
“噫~好恶心~”魏婴表示接受不能,连想想都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对啊,这还不能证明蓝忘机对你的特殊性吗?你要还不能确定,就继续往后听。”短短两三天,两人已经处成了朋友,说话间也变得无所顾忌起来。
广播剧再长,听了三天也有结束的时候,除去继续让他们尴尬的床戏,让魏婴最不能接受的是蓝忘机身上的戒鞭。
以旁观者的身份听完之后他知道自己在死前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够好,想得不够全面,所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根本就没有让他停下来思考的余地。
但是蓝忘机对他的付出和受到的伤害让他很是自责,恨不得他就在身边,抱抱他,亲亲他,蓝忘机想要什么都愿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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