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一件事情，可是我看见他沉默的眼睛，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题记

最后一场戏拍完，宋亚轩有些发懵，燕安青将手中的暖宝宝递给他，“我和公司的人说了他们不愿意放弃，抱歉。”

“没有关系。”宋亚轩道，“我有些……”

他望着吵吵闹闹喊着去取餐的人群，勾起唇笑了笑，“世界这么多身不由己，让人无法拒绝的事情这么多……大家都习惯了。”

“我……”燕安青看见他的眼睛，声音发抖，“世界上有太多身不由己了。我们可以好好想一想办法，真的……”

宋亚轩站起来，“大家都会有办法的，对吧。”

他笑了笑。

——

回到酒店，宋亚轩拨打了人的电话。

“今天我们戏拍完了，明天我就会回重庆把衣服带走，我们要去三亚搞宣传。”宋亚轩道，对方人不咸不淡地声音让他有些苦涩。

“我看见了公司的通知是让我给你我已经回绝了。如果……”宋亚轩继续开口，有些勉强。

回答人是长久的沉默。

良久，刘耀文开口，“对不起……其实我的心里有一点点难受，我不想看着你的给别人炒cp地样子，我承认我的占有欲有些强，我想多找你一个人，但是这件事情其实我们两个……”

宋亚轩嗯了一下，把手机开了免提，“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尝试着跟公司人商量商量。”

“我今天已经回绝了好多次了，刘耀文。”宋亚轩把衣服放进行李箱，“我明天回来，找人说一下好不好。”

他几乎有些胆怯，说的时候小心翼翼。

北京的夜晚，灯光闪烁，车辆穿梭，车流如织。大街小巷上的商铺门口灯火通明，各色霓虹灯闪烁不已，形成一幅璀璨的城市夜景画卷。人们穿着时尚的衣服，悠然漫步在街头，边走边聊，享受着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晚氛围。

宋亚轩有些落寞地望着窗前。

“你知道公司的意思了。”他哑着声音道，“其实我不愿意的，刘耀文……”

对方的声音有些不甘，“所以你还是应下了吗？当初就是怪我，自己拒绝地太快。”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亚轩声音急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可以把我们两个的状况告诉公司。”

“公司会干吗？”刘耀文在那一点一点撕着纸巾，“我们都太幼稚了，为了利益而已。”

“我其实是……”宋亚轩勉强地说下去，“我们可以两方一起炒。”

刘耀文放下撕的七零八落地纸巾，将它揉成一团，他勾起嘴角嘲讽地笑了笑，“你这么害怕吗？”

“我……”宋亚轩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反驳，但他也说不出那些粗鄙的话语，对方人的叹息让他心生慌乱，“我可以想办法的……”

他的泪一滴一滴流下来，他吸了鼻子，找到了纸巾，把它紧紧握住。

“我知道，”刘耀文疲惫不堪，他有些烦躁，桌子上还摆着明天要去对的台本，“我们……两个现在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按照公司的安排走完这一个月宣发期，第二种就是幻想……幻想里，我们两个都找公司出柜。”

“你觉得呢？”那边没有了声音。

宋亚轩擦了擦眼角地泪，“没有，睡吧，这么晚了。明天我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刘耀文挂断了电话。

刚好助理的消息发了过来，

“刘老师，明天我们是凌晨四点出发。”

刘耀文笑了笑回了一个好。

热水四溢，镜面被水汽染花，镜子里谁的眼眶红红，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