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友筠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无非就是有人嚼口舌,说翁友筠天天跑来给姚医生送东西,有行贿嫌疑。
那又能怎么样呢?她最近确实是跟姚舒嵘走的太近了,反正又没送现金,她蹭个给暗恋对象送饭的名义又不会怎么样。
真要闹起来,呵呵,她自己就是律师,刁民尽管来!
不就是小小诽谤,反正她是理直气壮!
翁友筠这会清醒得很,直接去了La vino找苏溪,还能蹭一顿晚饭。
“Sushi姐姐~辅导作业呢?”
苏溪吃着炸鸡跟寿司,一边看着苏朗的成绩单,表情晦暗。
倒也说不上成绩有多差,但是跟“好”也是一点儿不沾边啊!
翁友筠自觉走到旁边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水,又从柜台上拿了剪刀把易拉罐打开。
靠!
上次喝橘子味汽水,还是姚舒嵘帮她开的易拉罐。
苏朗在边上,低头咬着薯条,番茄酱都没沾,就这么干啃着,小口小口咬着,状态也就那样。
苏溪把苏朗的成绩单翻了个面,想了想,还是折好,塞进了前台抽屉里——
眼不见心不烦。
翁友筠拍了拍苏朗的头,伸手拿过他没动的那份蜜汁烤鸡翅开始啃起来。
苏朗直接把没吃过的鸡米花还有汉堡都推过去,“我先回家看书了,你们慢慢聊。”
苏溪叹了口气,“没钱记得刷我的卡,饿了你自己点外卖!”
她喊完,又转头看向翁友筠,“你吃这点哪里吃得饱,还想吃什么?姐姐给你点。”
翁友筠把吐出来的骨头摆的整整齐齐,“不了,我就是纯闲的。”
光滑的鸡骨架摆在那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骨科。
苏溪把寿司跟炸鸡吃完,拍了拍手,擦掉手上的油渍,“怎么回事?你这是被辞了还是失恋了?”
翁友筠踢掉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关系都没定呢,失恋什么。你猜那天晚上那人是谁?”
“哪位?我这一宿来不少人呢。”苏溪一边收拾着桌子,见翁友筠没下句,忽然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你没撩动那个?”
翁友筠闭上眼,认命一般,点了点头。
“什么人啊,挺冷淡的。后来都没来过,估计那天晚上也就是一时兴起。”
翁友筠抓着苏溪的袖子,摇啊摇,“你猜猜。”
“猜不出来,给个痛快。”
“她是市立医院本部的骨科医生,还是个主任,可年轻了。”
苏溪表现得倒是平淡,“难怪不常来,主任天天忙着加班跟被摇号呢,能不忙嘛。”
“对呗,昨天晚上我回来,想着带个夜宵去看看她,碰上她上夜班,真可怜,半夜下班,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还吐血。”
苏溪抬眼看了过来,只见翁友筠满脸愁容,看起来是心疼那位心疼的要死。
“怎么就认识上了,你不是从来都不接医疗纠纷?”
翁友筠扶额,仰天长叹,“别提了,当事人差点被谋杀了,这不是在市立医院抢救吗?姚舒嵘是主治医师,就这么遇上了。我年底估计就升合伙人了,这段时间一直被梁景宁折磨呢。”
苏溪倒了杯柠檬水递给她,看翁友筠好不容易吐点儿消息,又独自emo了。
Sushi也不稀地管,“七点开业啊,你要这么抒情,一会多拉点业绩,别又把人吓跑了。”
夜幕降临,翁友筠直接提了半打罗斯福十号就坐在姚舒嵘以前坐过的那个位置上,慢慢喝着酒。
其实她刚醒,胃里也没什么东西。仅存的一点食物,还是刚刚跟苏朗抢的蜜汁鸡。
工作十来年了,她还没因为什么人内耗过。就算前几段感情也是她真心的,但是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谨记八字箴言。
路灯早就亮起来了,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骑自行车的不多。
姚舒嵘一个人吃完了300g去皮去骨的鸡肉,喝完了700ml的鸡汤。
她就那么淡漠的喝完了汤,吃饱了就说,“你以后别来了”?
姚医生,真有你的。
酒吧的音乐响起来,是杨千嬅的《可惜我是水瓶座》。音箱刚打开调试,放出来的第一句就是“十年后或现在失去反正到最尾也唏嘘,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犹如最结实的堡垒,原来在逐点崩溃逐点粉碎,极固执的如我也会捱不下去......”
翁友筠一回头,就看见苏溪在调音箱,偏偏刚刚从音箱里冒出来的这几个词,就是在说她!
气的翁友筠一口喝了半瓶罗十!
翁友筠再回头,窗外恍惚飘过一个身影,怎么......有点像姚舒嵘?
她手机都没拿,直接跑到了门口。
不见了。
呵,也是啊,姚医生不该在医院上班吗?
医院哪儿有这么多医生,她不加班哪儿行?她可是骨科主任啊,哪儿忙得过来。
这么忙的人,怎么会有空来酒吧呢?
赶个高铁,今天还有一章下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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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