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直说吧,现在怎么办?”
中年男人推开水杯,烟草味的信息素在偌大地办公室里横冲直撞,沈志被呛得差点掉眼泪:“吴总,您放心好了,李总那边都更手下的人交代好了,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的。现在不过是小鱼蹦哒罢了。”
“哼!说得好听!你知道因为这件事我的股价跌了多少吗!?我的损失你来赔吗!沈志你是聪明人,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是没有玩出个人命,我知道你现在有心培养沈望秋,但你不能拿我们练手这么坑我们吧。”
吴总拍着桌子痛心疾首:“他沈望秋落了这么大的把柄,媒体们全爆出去了!即便现在压的压,撤的撤。可是只要是发出去了的东西再怎么都是压不住的,现在都顺藤摸瓜的开始讨伐起我们来了。”
吴总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劝道:“将沈望秋弃了吧。”
“吴总,我不是没想过。但要是沈望秋想要求生反水了抖搂其他出来怎么办?”沈志喝了一口热茶,“现在媒体群众都看着,我们这时候要是派人动手那才是落了更大的把柄给人家。”
“吴总,现在就有人等着我们动用私权呢。”
“只要我们现在不动,除掉姓方的,望秋到时候就算判刑,我会动用最好的律师让他减刑,望秋他是聪明孩子,他会明白还怎么选的。”
吴总思虑片刻,还是提醒了一句:“要是沈总到时候也被警方带走了可别说错话了,不然,沈总知道的。”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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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磅礴的黑市里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破破烂烂的人,脸上还带着刀疤,似乎是处理不当还有血块,一扣就会鲜血淋漓的样子。
门口每天笑的跟弥勒佛、手腕上挽着一条长长的咖色珠子的老太太忙扶起他:“没事吧。好孩子,怎得伤了也不去看看啊?”
方子谦投过缝隙看人,当看到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时松了一口气,老太太没听到回答也不气恼:“我这里有药和清水,擦擦吧。”
老太太歪着头笑呵呵的将东西捧到方子谦面前,仿佛对方子谦狰狞的脸庞和奇怪位置都不在乎,单纯的心疼他受伤。
方子谦后腿几步,警惕道:“我又不认识你?”
“认不认识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你来黑市、来这里我都会提供帮助的。”老太太扶着腰重新坐下,“我呀,在这里很多年了,这里的东西和规则我都知道,我们坐下来慢慢儿说吧。”
桌上的茶壶沸腾起来,炭火烧的正好,烟雾缭绕,老太太“诶呦”一声赶紧将茶壶提了起来。
滚烫的热茶倒入两个青釉色杯中,方子谦半信半疑坐了下来,药烟雾模糊人的面容,老太太嗓音幽幽:“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啊?和我说说吧,我领你过去,”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仿佛带着致命的蛊一般吸引着人,让人不自觉的痴痴地看着她,听着她的一字一句。
“我要典当。”
老太太发出“嗬嗬”的笑声:“这倒是这里最不好找的地方,你今天遇到我算是幸运了。”
老太太的面容又被埋没在烟雾中,在方子谦涂着药看不见的地方神情嫌弃起来,等两人起身时又成了那副弥勒佛的模样。
方子谦典当完出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老太太提着一个灯笼现在门外,方子谦被吓了一跳,皱眉心里嗔怪。
真是怪人,明明有灯泡用这灯笼做什么?
可放眼一瞧,外面几乎没有白炽灯,亮着的地方都是灯笼,里面烛火摇曳。
景象怪异的让方子谦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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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