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听后娇躯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然打了开来,连她吓得失温的手,都在一瞬间回暖。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只要你如实告知,我不光可以不告你,还能让你顺利坐上王少奶奶的位置。”
肖战充满蛊惑的话在尤月耳边回旋。
“尤月!别听他!他这是在蛊惑你!等你一说出那个人是谁,他早就连你带他一锅端了,哪里还会给你什么王少奶奶的位置做?”王奕衫眼皮一跳狂吼道。
尤月被她吓了一跳,本来都想好了的事儿又打起鼓来。
肖战却说:“录音我还录着,反正都要打官司的,我行个便给你们都拷一份也不是不可以。”
“大家不妨做个证,只要尤月肚子里的真是王家的孩子,我王一博就以王氏总裁的位置扶她上位,让她进门。”
“王一博你算个什么东西!爷爷奶奶都没发话,你叼什么?爷爷奶奶还没死呢,你就想着上位!要不要脸!”
“奕洋!”王家老二面色难看地拉了儿子一把。
这个满嘴喷粪的纨绔子弟就是二伯家的好儿子——王奕洋。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但一致认为不能让尤月说出真话来。
王奕衫:“二伯,虽然二弟的话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三哥,爷爷只是点了你做王氏现任CEO,可没让你继承家业!”
“我们王家可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进的!”王奕衫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想要威慑住尤月。
可肖战根本不给她机会,阴阳怪气地问:“你之前不是咬死说尤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可你刚才的话分明是知道她撒谎还帮着诬陷,难道是那个神秘的孩子爹许了你什么,让你同流合污了?”
“徐律师。”肖战喊了一声,徐知闲瞬间秒懂地说:“王总放心,律师函已经在草拟了。”
王奕衫瞬间慌了,他知道这个从小三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完全做得出!
她慌了神,看见尤月就想把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洋的!”
王奕衫的水没泼,尤月就发了狠,他深知王奕洋是什么的德行在他说话前,把他的路全部堵死。
“我可以做羊水穿刺!证明这个孩子是他的!”
会有这个变故谁也没有料到,王家老二看着尤月瞳孔地震,顿时信念崩塌。
“这不可能!”
“我儿子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搞大别人的肚子?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
别看王家老二长得文质彬彬实则古板又势利。
根本看不上尤月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
他连他大哥的老婆都看不起,更别说是尤月了。
当初,尤月怀了孕来找王奕洋,王奕洋也是用这个理由拒绝的。
但耐不过她闹,最后真正给出主意,祸水东引却是王奕洋的亲妈。
王家二夫人——阮凝霜。
她是一名大学教授,国际知名的那种。
阮凝霜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推了推眼睛,装出一副帮理不帮亲的样子。
语气冷静地说:“空口无凭,这孩子到底是不是阿洋的,的确需要好好验一验。”
“妈!”王奕洋不敢置信地看着亲妈,亲妈一个眼刀子杀过去让他闭了嘴。
他们家奕洋到底还是太嫩,太沉不住气了。
一个野种而已,有一百种方法让它消失。
再说了,鉴定报告这种东西还不是给人看的?
不是人家想看什么,而是你想让人看到什么。
这,才是那些鉴定中心存在的理由。
“妈,事关紧要,让您手底下的钟妈陪尤月去吧,就定王家的私人医院中心?您觉得如何?”
王老太太不情愿,但一想到是自家医院,就有很多回旋的余地在,板着脸刚想点头,肖战就附和了上来。
“二伯母办事还是一如既往地妥帖。”
“只是定自家医院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们王家有弄虚作假的嫌疑?”
“毕竟尤月一个月前还没有成年,尤家要是借此闹了起来二哥也有坐牢的风险。”
“不如这样,去王氏医院化验不改,样本多取一些,送去几个国际知名的机构,最后一一比较,如何?”
如何?当然不如何!
二伯母阮凝霜冷着脸推了推眼睛:“一博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但是家丑不可外扬,你能保证你选的几家机构口风有自家的严?”
“要是因为你的决定,让王家深陷舆论导致股价下跌,你这个总裁能担得起责?你要是肯担责,当二伯母没说过。”
肖战听了,抿唇一笑,“二伯母以为,我带律师过来是为了什么?”
“是闲着没事告你们吗?”
阮凝霜的脸骤然一黑,努了努嘴想说话,又被肖战钻了空子。
“二伯母是资深的教育家,在学术上有着深厚的造诣,为了保护自己的专利不被剽窃,应该也有不少法律手段吧。应当不会觉得我们王氏养着法务部是为了做慈善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么说?总不至于为了个孽种,自找晦气吧?
阮凝霜眼底一片阴郁,不再说话。
肖战:“爷爷奶奶,你们觉得呢?”
王老太太耷拉着脸,很不快活地骂:“我觉得老二媳妇说得没错!自家医院口风严,能把损失降到最小,你倒好,巴不得把事情捅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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