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最边境的某座深山里,有一个人迹罕至的古老部落,部落的名字有些奇怪,叫“嫩婆寨”,顾名思义就能联想到:这个部落肯定跟女人有关。没错,这里至今还保留着最原始的母系氏族生活模式,寨民有99.9%都是女人,而那唯一一个0.1%,是个特、特、特别特殊的存在。
寨里的人口不多,女人们繁衍后代全靠附近山里那些:进山收野味山货或来找名贵药材的野生男人们。那些不小心误打误撞进了寨的男人们,会被寨里热情好客的女人们好吃好喝的留宿,在女人们的主动投怀送抱下,大大方方地留下个种再走。然后经过女人的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如果留下的种是个男孩,就会被送去山的另一边的石头寺里去当小和尚,只有生下的女孩才会留下来养大,生生不息地将这个古老部落再继续延续下去……
不过不用担心石头寺会人满为患,因为嫩婆寨生男孩的概率非常低,男女比例大概是0.1:9.9,这可能跟嫩婆寨的水质有关,所以送出去的男孩非常少。但同时,这里的女人们也享有着得天独厚的眷顾,个个都生得水灵灵的,漂亮得不像凡人(像妖精)。皮肤都是那种自带光泽、如绸缎般丝滑的小麦肤色,不管多大年纪,脸上都很难看出岁月的痕迹;而且身材个个都是丰胸肥臀杨柳腰,不但看着销魂、还很好生养;女人们都留着一头乌黑似瀑的及臀长发,随着肢体的摆动摇弋生姿,衬得女人们更是风情万种;但最最最特别的还是“嫩婆寨”人人一双标配的魅惑勾魂眼:微微下垂后再陡然上挑的眼尾弧度,只要多看你两眼,你的魂儿就会被她们勾走一半。
因为嫩婆寨地处亚热带,所以这里四季高温没有冬天,女人们身上穿的布料都极少,因此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更是将原本就已勾人的女人们再增添了几分放肆的勾引成分,只要是进了寨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抵抗得住这里像是进了狐狸窝一般的诱惑。但不管再怎么销魂,男人们却是不能一直待在狐狸窝里的,最多半个月,半个月后寨里的“巫”就会出来赶人离开,且想要再次进寨却是再也不能。那十来天的风流就如一场春梦一般:射了、醒了、梦中情人了无痕……
这天,寨里又误打误撞地撞进一个年轻男人,男人是国外知名摄影师,他有许多摄影作品都在知名刊物上刊出,他这次是来云南就是来采风的。
云南是一个拥有最多少数民族的省份,且每个民族都各具特色,拥有最纯朴的民风民俗,越是深入其中,越是让人流连忘返。摄影师在云南待了大半年,待得乐不思蜀。
摄影师是法籍华裔,姓王,祖上是末代皇族,家里艺术氛围特别浓厚。因为家底殷实,所以长辈们都没有硬性规定儿孙们必须继承家业,他们大力支持儿孙们去追逐各自的梦想,发展自己的事业。
而这位姓王名一博的知名摄影师,之所以会选择这一行,说起来却有几分神奇。
当年他满周岁抓周的时候,本来物件都已经摆好了,他爷爷却突发奇想,临时把橱柜里那台祖上留下来的非常有收藏价值的老式照相机往地上一摆,结果小家伙愣是穿过琳琅满目的金山银海,爬得飞快地去抓起了那个黑乎乎沉甸甸的复古照相机,咿咿呀呀地兴奋极了。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这台照相机竟是祖上一个小贝勒的私有物。曾出国留学,接受过洋文化的小贝勒特别爱摄影,这台相机便是他在南洋留学时买的,据说他当年拍得最多的就是他的爱人。只可惜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两家父母不同意他们的结合,于是他们便烧了那些照片双双殉了情,只留下了这台照相机和一顶南洋平顶草帽。
因为这事的结局太过悲情,知晓个中真相的长辈为避免族人议论,便三缄其口,所以至今无人知晓小贝勒当年的爱人到底是何人?长何样?又是何等倾国倾城的绝色之资,才能让一个皇族子弟舍得放弃皇权富贵甘愿为情赴死?
后来王一博问他爷爷,为什么单单要在他抓周的时候把那台复古照相机拿下来让他抓?
爷爷说,因为他有一年去参加中学百年校庆(王家几代人都是在同一所中学毕业的),在校友纪念馆的相册里去找他们的族人,他一代一代找上去,竟找到了当年小贝勒的照片。直到一博周岁那天,他突然发现一博的眉宇竟跟那小贝勒的长相很是相似,所以突然福至心灵的他便很想试试一博会不会跟这台相机有缘?没想到这一试,竟当真有缘。或许这就是先辈冥冥之中的指引吧,让后代子孙替他完成一个未了的心愿。
后来,爷爷便刻意培养一博这方面的才华,买了很多专业摄影器材给他,还请了不少摄影大师亲自指导。一般摄影师要么擅长拍花鸟,要么擅长拍人物,要么擅长拍风景……王一博是样样精通,但他最喜欢拍人物,风景其次,花鸟拍得最少。他少年成名,十岁就有作品被刊登在了知名摄影杂志上,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年年都有作品入选,才二十出头就开过好几场个人摄影展,还有不少摄影作品被高价求购。
说起来,这王一博虽是富贵人家出生,但特别能吃苦,这源于他对摄影的疯狂热爱程度。他可以不眠不休地只为蹲守一个奇景,可以蛰伏在某处只为抓拍到某一个动态镜头不吃不喝……搞摄影工作就是要用非大众的视角去观察一切,去发掘不同寻常的美,去抓住一闪即逝的绚烂,所以往往要进入到许多常人从未涉足过的地界才能发现那些未被大众所知晓的奇风奇貌、奇景奇观……
他到云南来的这一路,拍过不少人物:吸着水烟筒一脸知足的老人、肌肉结实淌着汗珠的小伙、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漂亮姑娘、还有眼睛清澈的孩童……也拍过不少风景照:各具特色的建筑,各民族不同风情的民俗:比如热情好客的火焰(火把节),代表祝福的河水(泼水节),在泥汤里翻滚的放纵(抹黑节)……还有美丽的大好山川。一桢桢一幅幅,引着他走得越来越深,忘了归途。
后来,他在一户山里猎户家借宿的时候,知道边境有座莫离山,山里的风景美得像世外桃源;还听说了山里有个“嫩婆寨”,寨里的女人美得举世无双,无比好奇的王一博便深一脚前一脚的找来了。
但他找来的目的不是睡睡女人留个种,而是为了看看莫离山的风景到底有多美,嫩婆寨的姑娘们到底有多漂亮?
其实王一博在他朋友眼里一直是个X冷淡,甚至还有个“高岭之花”的“黑”称,说他比冰山上的雪莲还冷,不论身边环绕多少俊男靓女他都不为所动,就像转世的唐僧。但王一博却拒不承认,说他只是要求很高又刚好能管得住下半身罢了,他的狂热只想留给那个能让他心动的人,如果没有那个人,那他愿意将他的狂热奉献给他的摄影事业!
所以,当冷情寡欲的王一博进了嫩婆寨后,不就跟唐僧进了女儿国一样么?他出众的气质和长相,对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们来说简直就是个稀罕的宝贝。嫩婆寨的女人从没见过皮肤如此白净,又如此好看的男人,谁都想跟他先睡一觉再留个种,好生出个漂亮娃娃来。
可男欢女爱这种事也得双方自愿才行啊,毕竟来者是客,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强人所难的对人家硬来不是?而且嫩婆寨从古至今都还从未出现过“强迫X交”这种行为来,毕竟嫩婆寨的女人们都极有自信,没有谁能躲得过她们的柔情似水和凹凸身材。
再说,王一博也不是真唐僧,不像唐僧在面对女人时那么木讷和无措。生在浪漫之都的他打小就在花丛叶绿中长大,早已掌握各种应对艳遇套路的本事,不但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哄得团团转,还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模特儿乖乖任他拍,妥妥拿捏。
嫩婆寨的女人,美是真的美,既有符合现代审美的五官长相,又蕴含着母系氏族骄傲的自信,以及身处原始森林未被洗涤过的野性美和性张力。她们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在镜头里都是如此的肆意张扬,尤其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更像是雕刻家刀下的艺术品一般,肌肉健美有力但骨骼却又柔软坚韧,集阳刚与阴柔于一体,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感染力。
王一博很快跟寨子里的女人们打成了一片,他把他包里的食物掏出来跟大家分享,告诉她们:有点微苦的那个方块糖果叫巧克力;小小一粒一粒的白色糖果是口香糖,嚼掉甜味后不能咽进肚子里,得吐掉,如果技术好的话还能吹出泡泡来。他一边说一边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吐泡泡绝技,女人们都“哇”的一声发出惊叹,像小迷妹一样的崇拜着他。
很快就收买了人心的王一博,得到了住进一栋漂亮竹楼的特权,这竹楼是寨子里仅有的三栋漂亮竹楼之一,本是寨主住的,但寨主把它暂时让给了他,去了最正中间那栋漂亮竹楼里暂住。给王一博安排住宿的寨花阿琴告诉王一博,中间那栋漂亮竹楼是巫的房间,刚好这两天巫的身体不舒服,寨主顺便住过去照顾她。
“巫?巫是做什么的?”王一博好奇道。
“巫是我们的智者,她会预测吉凶,也会保护我们寨子的安全,我们的生老病死都找她。她年龄已经非常大了,马上就九十岁了,她是我们最尊敬的奶奶。”阿琴一边用水帮王一博擦着竹席一边道,这新竹席还是她刚刚才编出来的,她自己都还没舍得睡,就先给这漂亮男人睡了。当然,她要是能跟这漂亮男人一起睡在这张新竹席上再留个种,那就更完美了。
王一博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又问道:“我刚才进寨子的时候,看到入口处也有一栋单独的小楼盖得非常漂亮,那栋竹楼里面住的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那栋竹楼要修在寨口,离你们的竹楼这么远?”
“哦,你说的应该是战的那栋楼吧?”阿琴笑道。
“战?”王一博好奇道,“这是名字还是什么特殊称谓?”
“是名字,他的名字叫战,战士的战,他是我们嫩婆寨里唯一的男人。”阿琴停下手来,像是在想着什么,“而且是个很漂亮的男人,长得比我们嫩婆寨里所有女人都要好看,但可惜的是……他不属于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为什么?”王一博听得来了兴致。
“因为巫说,他是负责守护我们的人,他将来会改变我们寨子的命运,他是如神灵一般的存在,我们不可以去亵渎他、去弄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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