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屿低着头,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自己保后半生的性福。
宠物店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离涂山屿不远处拿逗猫棒逗弄着笼子里的布偶猫。
布偶猫眼睛睁的圆圆的,站起来两只前爪拨弄着那逗猫棒玩的不亦乐乎。
涂山屿眼睑微低注视到了那只布偶猫。
心里想着,我才不会像那只猫一样放下自身的地位向一个人类讨好。
官呈听着小狐狸的心声,推了推眼镜。随手拨弄了手术刀。
手术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坐在官呈身后的涂山屿顿时警铃大作。
笼子里被逗弄的布偶猫得到了毛条做奖励,用极其不屑的眼神瞥了涂山屿一眼好像在说学会了吗?傻子。
涂山屿:“……”
涂山屿心想这年头连猫都不将他放在眼里,脑袋里却在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
想到布偶猫得到的奖励,可行性增加了百分之七十。
涂山屿一脸生不可恋的豁出去的表情,深吸一口气。扬起毛茸茸的脸蛋,死鱼似地眼睛顿时变的圆圆的。
言湫接完电话之后,回到宠物店之后看到的就是萨摩耶卖萌的样子。
他伸手揉了揉萨摩耶的脑袋,心里软成一片,难道他是害怕自己被绝育,卖萌来蒙混过关吗?
不论是不是这个原因,萨摩耶向他撒娇就是一个最大进步。
言湫边摸着萨摩耶边对官呈道,“不用了,我能应付。”
官呈:“好的。我送你们到门口。”
言湫没有回绝露出得体的笑:“谢谢了。”
官呈怀里抱着方才被人逗弄的布偶猫看着言湫抱着狐狸慢慢远去的身影,低下头笑意不明的盯着布偶猫。
“小布,刚才你玩的很开心么。”
每当他露出这副表情就是生气了,小布愣了愣神,喵喵几声往官呈怀里钻。
年少的时候,小布就喜欢往他怀里钻。偏偏他对小布的身体接触没有抵抗力。
官呈被布偶猫的动作弄的没脾气,温柔道,“好了,惩罚还是要的。毕竟我生气了,要小布来灭灭火。”
布偶猫一听自己撒了这么久的娇,没有打消他的想法顿时炸了毛。
喵喵喵的屿官呈理论起来,身子挣扎的想要下来。
回到家的萨摩耶不出所料又发情,言湫躲在卧室,反锁了卧室的门。
言湫听着萨摩耶刨门的响声,悔意涌上心头。在宠物店的时候,他怎么没听医生的话将这家伙给绝育了?
刨门的响声越来越弱直到没有,整个家恢复了它原有的平静。
言湫的心悬了起来,它怎么突然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
涂山屿打不开卧室的门,脑海里他抱着个全身是血的人与不周山母亲凄厉叮嘱的画面来回撕扯。
一瞬间,既救不下爱人也救不了父母的无力感深入骨髓,伴随着的还有无尽的痛。
言湫打开门发现萨摩耶坐在门口,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掉了不停。
熟悉的青草香温柔的安抚着他,一个穿着青绿色衣服的人蹲下来安慰他,“没事,我不怪你。”
涂山屿眼泪朦胧,“可是我害死了你,你怎么能不怪我。”
“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直在这,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涂山屿看到言湫的一瞬间,立马将言湫扑倒,哭着亲他的颈窝。
泪水落在他的颈窝有点凉凉的。言湫抱着萨摩耶艰难的起身,任由萨摩耶舔着他的颈间。
狐狸发情的时候身上的气味会越大,这种肉食性动物的味道对植物有一定的影响。
在言湫看不到的世界里,所有的花草树木早已缩成一团像是枯萎一般。
一个穿着国风橘黄渐变火烧云颜色的衣服,扎着高马尾的少年坐在馆子里吃饭。
鹿蜀族的妖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吃饭用的桌子是长条状的,上面摆着整只烤熟的动物。
人界的东西一碗一碗的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迷你还不够他塞牙缝。
因此饭桌上摆着一摞碗筷,现在是他吃的一二三四第五碗了。
老板看着年轻人吃了五碗,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一脸担心的问:“小伙子,你吃这么多不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打120啊。”
苏锦和:“没事,只是我的胃口太大了”
老板:“哦哦哦。”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胃口这么大的人,老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后厨交代客人点的菜。
鹿蜀族鼻子的灵敏程度在妖界也是排的上名的,苏锦和鼻间闻到熟悉的味道。
吃饭的速度慢下来确定是狐狸的味道之后,他将一对上好的玉放在桌子上。
闪现一般消失在味道浓烈的方向。
涂山屿独属于狐狸的味道在发情期像是得到释般止都止不住,他依赖的蹭了蹭言湫的头发。
好看的眉头微皱,不满意的涂山屿伸出舌舔着言湫的脸蛋。
睡梦中的言湫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按着啃咬,对方察觉到他不会换气才松了口,戏谑道,“换气。”
涂山屿舔舐着言湫的脸,渐渐的往下移似有似无的带到了言湫的嘴唇。
言湫皱皱眉头,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好像就是在这吧?”一只还在吃奶的小鹿蜀挂在卧室外的墙壁上。
横跨了整个南云城的小鹿蜀,半挂在窗台上,伸着脖子往里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熟知的狐族高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主,正在迷恋的舔着那个人类的嘴角。
现在妖也找到了,找到的妖还找到了夫人,实在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苏锦和想要是现在他进去,会不会得到这位狐族少主的最高待遇——翻白眼。
不过据说现在这任狐族少主落日弓用的炉火纯青,恐怕他还没得到翻白眼,武器就先招呼在他身上。
仅仅一瞬间,苏锦和打断了这个找死的想法,脑袋慢慢沉下去。
狐族领地意识极强,尤其是发情期的狐狸。
涂山屿在小鹿蜀出现的那一刻就感知到了他的位置,所以他故意亲着言湫的嘴唇。
顺带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窗外的人识趣的很,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涂山屿发情结束后的一天,他努力回想记忆中出现的身影。
却始终只剩一个模糊的背影,和一个温柔的笑。
他是谁?为什么记忆里只要有他的存在,他的发情期就会越猛烈。
言湫将他抱在怀里,经历过发情期相当于看到了自己最私人的一面更何况还是帮助他度过发情期的人。
涂山屿心里几乎是接受了言湫作成为他夫人不是责任上的而是感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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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