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门口,张折瀚假装没有看到龚浚想上楼喝杯茶再走的想法,打算一走了之。
他不止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下车匆忙道了谢不等龚浚说话就大步流星的溜了。
留下一脸风中凌乱的龚浚不怒反笑,天知道龚浚简直爱死了张折瀚做的这一系列可爱的举动,这与他在其他人面前截然相反,大相径庭。
龚浚将车熄了火,把家里的钥匙随意丢到车子的某个角落,拿出手机给那只可爱的小猫发了个微信,脸上洋溢着即将捕获到猎物的兴奋,嘴角勾露出捉摸不透的笑意。
这样的龚浚张扬跋扈,卓尔不群且攻击性极强,或许应该说这才是龚浚的真实面目。
他承认对张折瀚很感兴趣,他喜欢征服难度系数奇高的人或物,这样的龚浚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除非出现了他极度感兴趣的猎物。
而张折瀚恰好就是他划为嘴边的猎物。
刚进大门,张折瀚手机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打开一看果然是龚浚。
“折瀚,我家里的钥匙好像丢了,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发这段信息时龚浚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发出去后关上手机静静的等待猎物上钩。
对于人性心理的拿捏龚浚早已熟悉得炉火纯青,再则张折瀚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勾起龚浚性/趣的人,包括女人在内。
所以到了嘴边的猎物哪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倒不是说没与人发生过性/关系,只能说大部分的关系都是纯粹的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而张折瀚却引出了龚浚沉寂许久的征服欲。
张折瀚不想理会那人,便随意的回了句,“旁边有酒店。”
龚浚说,“我钱包好像掉在局里了,这个时候早就锁了门,怎么办呀?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没关系,我在车里将就一晚吧。”
张折瀚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会磨牙凿齿,一会疾首蹙额,不禁骂了好几句脏话,最后还是嘴硬心软的向龚俊妥了协,说“进来吧。”
张折瀚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好歹人家送了自己一趟,总不好见死不救,忘恩负义吧,收留那人刚好还了他人情,过了今晚就互不相欠,两清了。
给龚浚开门后,张折瀚让他自己去客房里洗澡睡觉,而他自己也昏昏欲睡的洗了个澡。
半长不短的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珠,有的顺着胸线滑进衣服里,看在龚浚的眼里极其性感撩人,喉咙不禁咽了咽唾沫,眼底是波涛汹涌般的占有欲。
“你怎么还不去睡?”感受到龚浚赤裸裸的视线,张折瀚假装镇定,拿着水杯接了杯水打算返回卧室锁门睡觉,连滴着水珠的头发也不想管了。
龚浚看着小猫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就看出他的打算,他岂能如小猫的意。
“折瀚,你家吹风机放在什么地方的?”龚浚不想再吓着小猫,立马换成了之前人畜无害的纯情脸,看得张折瀚咋舌,心想这人是学了川剧变脸吗,这脸色气场说换就换,龚浚不知道,这让张折瀚更加坚定了想要离他越远越好的想法。
陆阳之后问过龚浚,这算不算得不偿失,龚浚眯着眼睛没有回答。
“诺,电视柜的抽屉里。”张折瀚以为是龚浚自己洗澡吹头发用,没想到他拿了吹风机却将他按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给他吹起头发来。
吹风机发出嗞嗞嗞的声音,仿佛像电闪雷鸣般震得张折瀚耳膜发疼,他突然觉得此刻连空气都变得暧昧不清起来,耳根子还泛起了淡淡的粉红,龚浚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起了得逞的呲笑。
明明是在吹头发,吹着吹着不知怎的两人就滚到了一起,说不清楚是谁先主动,待张折瀚稍微清醒一点时,他殷红的唇瓣已经被龚浚亲得又红又肿,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裤要落不落的挂在腰胯间,而睡衣早就不见踪影。
他伸手想推开龚浚,奈何身体被龚浚揉捏得浑身发软,根本不够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龚浚不理会他的反抗和挣扎,只是再次附上那香甜软糯的唇舌,按住他意图作乱的双手固定到头顶(海外版有惊喜)
龚浚伸出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腰上的软肉滑腻柔软,令龚浚爱不释手,张折瀚向后仰躺喘着粗气,龚浚每碰到一处他就忍不住轻颤,敏感得不像话。
沙发太窄,龚浚一把捞过他按在怀里,张折瀚被挑起的情欲冲散了理智,双手环住龚浚的脖子,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去床上。”
两人跌跌撞撞移到床榻上,..........(海外版有惊喜)
张折瀚不记得自己被龚浚按着做了几次,反正他失去意识前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后也是龚浚抱着他去清洗的。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