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图片一时间流言四起,不过实在模糊,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了了之了,话说回来南农最近谈了一个对象,不是那次接吻那个,他觉得作为一个爷们当众被两个人男人架走这件事很没有面子,所以,就连赛车场也没有去过几次。
这个对象是艺术系的学妹,算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南农很快便陷入了爱河,一发不可收拾。
“你性取向真没问题看来。”
“是的P‘tay,绝对。”
“那这次你来真的啊。”
“嗯哼。”
南农不知道怎么给自己的林阳学长解释这种事情,反正就是陷入了。
南农知道陈炳林会找到自己,但是,这么快以及在自己和自己的小女友正准备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之时,就非常的非常的糟糕了。
陈炳林一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对,突然之间脸色越来越难看,面色铁青。
许是南农也看出来这次陈炳林可能真的动怒了,他先安抚女孩回了家,然后再回到家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陈炳林一个人。
“Nanon”陈炳林可能真的被气到了,声压不自觉地都低了几度。
“陈炳林。”南农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陈炳林,我没有追究过去的事情,没有问现在的事情,我也不会管你未来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要纠纠缠缠,没完没了了。”
陈炳林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南农会如此直白,刚刚的邪火也被压制了一半。
“我没有想要干涉你。”陈炳林轻轻的开口。
“陈炳林,我也需要培养感情,然后踏入婚姻。”南农其实不想说,但是,他觉得不说陈炳林这个人永远就听不懂话。
“你不行。”陈炳林说的话总是想让南农给他一拳。
“你走吧陈炳林,我已经不爱你了。”
南农低估了这句话的杀伤力,他不知道陈炳林会突然暴怒,他后悔了在晕过去之前。
陈炳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Nanon,收回你的话。”
“陈炳林你是不是有自恋,我的确不爱你,刚刚,你看见的那个女孩。是我现在的爱人,我非常非常爱她,并且,我还要和她结。
“唔唔唔!陈……他妈……”
南农没头讲出来那个单词,就被陈炳林用嘴巴堵住了,陈炳林力气很大,他现在算是知道噗噗当初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了,他根本挣脱不了。
(有删减,完整版微博。)
南农醒来的时候陈炳林已经不在了,身体被清理过了,桌子上也放着食物,南农浑身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装上一般,给学校想打电话请假,却不料主任说已经知道了,看来陈炳林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南农一手端着粥,一手撑着腰,盯着手机上live直播,他突然又想起来那个想法,他觉得陈炳林一定不是人。
要不然他怎么昨天晚上还在自己耳边说爱自己,短短几个小时,又搂着其他女人的腰接受现场直播的采访,不对!这好像我才是小三。
奇萌的嘴巴好像是开过光的。
南农对自己青梅竹马的奇萌没有隐瞒,他照实讲了昨天的事情,他也说自己的确打不过陈炳林,不是故意做了小三。
奇萌这次没有骂他,只是问了一句你在家是吗。
傍晚的时候,奇萌来了带着一束花,白色夜来香。
奇萌告诉他这是他专门为南农买的礼物。
“我家门口的夜来香为什么只长白色呢。”
“不知道,可能其他的颜色水土不服吧。”
“哦..你下次摘的时候小心点,你别弄坏其他的株”
“知道了,我小心着呢,我看着呢。”
奇萌看着扶着腰的南农,想说的话一瞬间卡在嗓子眼里全都讲不出来了。
“你还爱他?”
“不知道。”
南农倒是一直很诚实。
“Nanon..”
“……还是和陈炳林断了吧。”
“好。”
从小到大,奇萌很少有真挚的时候,如果奇萌很真挚的对你提出建议,那么你要采纳这个建议才是正确的选择,关于这种东西,南农就深有体会。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南农要逃课,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奇萌,那天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别去。”他没有听话,后来学校举行家长会,南农父亲来了,南农不在,再后来他被爸爸绑起来打了三天三夜,听说是班主任带着校长一起去这件事才算完了。
忘了说一声,南农的父亲不仅酗酒还吸毒,他的母亲是当地有名的赌博高手,不过后来出老千被抓到砍了一根手指以后,就隐姓埋名跑去了其他的地方,抛夫弃子。
奇萌看到过那天的南农,他当时就觉得这孩子奄奄一息了已经,所以,他跑去学校叫来了班主任和校长。事实上,南农的父亲和母亲这种事,在上了高中以后就没有再听南农提起过了,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个人,这件事也就只有奇萌一个人清楚。
陈炳林收到南农的邀请简直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秘书在办公室外吓得不轻,他们不知道这位太子爷到底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他笑成这样,盯着手机像一朵狗尾巴花儿似的。
直到夕阳西下,有一个和太子爷差不多大的年纪的男生走进了办公室,两个人实在是大胆,两位秘书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文件最后签字就能下班,偏偏这个时候有客人在太子爷办公室,所以,在两个人踌躇犹豫之际,还是决定打给太子爷。
没想到对方以一种轻快的声音让她们进来。
一推门就是那个男孩坐在太子爷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的状态,太子爷轻轻护着那个男孩的腰,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什么,气氛看似有点焦灼,事实上太子爷眼睛弯弯绕绕的模样已经出卖了他。
“Aicee,你说黄色郁金香VS紫色的郁金香。”
“……黄色?”
“Yeah!非常好,非常NICE!”南农越过桌子和秘书Aicee击了个掌,太子爷也跟着笑的开心,整个氛围是很好的,如果下一秒没有出现安妮的话,也就是太子爷的未婚妻。
没有大发雷霆是骗鬼的,但是,Aicee觉得可以理解,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比安妮更加激动,她原本想悄悄退出房间,但是,安妮不允许所有人有动作。
后来他就看到那个男孩,被太子爷未婚妻那个精致的女人扇了三个巴掌,奇怪的是太子爷并没有阻止,他只是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刚刚那个人笑的人不是他。那个男孩最后道了歉匆匆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脸颊的肿胀还没有消下去,看起来实在是狼狈不堪。
“怎么样?被打了吗?”
“嗯,手劲儿还挺大。”
“那就行了,你已经被盯上了现在,陈炳林也不会那么肆意妄为来找你了。”
“嗯。”
“怎么,你不开心。”
“没,我先挂了。”
南农没有想到陈炳林只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就像第一次一样。
曼谷的富人区和穷人区也是一街之隔,虽然有很多孩子偷偷的跑去富人区想去看一看电视里播出的画面,但是,南农和奇萌就不属于这些人里的一份子。
他们两个是属于少数听天由命的人,南农也和奇萌讲过这个事,奇萌说可能是我们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吧,南农觉得就这个说法可信度是最高的,所以他们两个从小就拼命行善积德,当然帮兄弟打架他们觉得这也算行善积德的一种。
赛车这种事是南农需要钱的时候发现的门路,他可能有天赋年纪虽小,可是有天赋,赛车手老板一眼就看中了他,日后他便跟着老板学技术参加比赛,但是,这些都仅限于穷人区的范围里。
要说他和陈炳林是怎么碰到的,应该是说,陈炳林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地方是盘山公路,旁边就是悬崖,对于赛车者来说这是一个需要征服的地方,所以富人区的孩子们发现了它并且打算占有它。
大战一触即发,南农和陈炳林作为各区派出的选手,都拼了命,结局也很清楚南农赢了他,从此以后南农便被称为守护者,一战成名。这是第一次相遇,就连个握手都没有,但是缘分求不来,你也注定躲不掉。
第二次南农被人追着打,他昨天刚打了那帮人,礼尚往来人家今天打他,他和奇萌跑散了,人跟着他一个人过来了,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二次遇见陈炳林,他昏过去之前看到陈炳林穿着昂贵的校服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兜就那样看着他。
后来他不记得了,再醒过来就是在奇萌家了,除了一身伤还有一件看起来就很贵的校服外套,衣服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和电话号码。“把衣服洗干净还给我。”
南农乖的要命,真的乖乖洗好衣服就还给了他,自从遇见陈炳林之后,奇萌都觉得南农着了魔,不过后来,奇萌发现南农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对待一个富人区富人家的孩子,所以,他最后还是没有把陈炳林的身世告诉南农,他怕南农以后走路都会顺拐。
“想什么呢。”P‘new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这是他直系学长和另一个喜剧人出身的P’tay学长是情侣关系,据说在一起很久了,南农有一点羡慕,羡慕P‘new学长好福气。
不过后来奇萌告诉他,p‘new学长不喜欢佛学,他好像更喜欢经济学,就是P’off学长那个专业,但是,他还是为了P‘tay留在这里了。
“P‘new根本不喜欢佛学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呢。”
“ao?~你都知道了?”
“嗯,大家都说是你为了P‘tay学长才留下来的。”
“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郑明心拧开了汽水瓶子咕咚咕咚,天空中有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叫了几声,然后又趋于平静。
“P‘new喜欢的人应该是。
后面南农被郑明心捂住了嘴巴。
“嘘.”
郑明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掉了。
自从上次被打了几巴掌后,确实有效果,他想着要不要问安妮要个手机号,避免有妇之夫再骚扰自己。
陈炳林和安妮办婚礼那天,占据了一整页泰兰德的头版头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农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陈炳林在婚礼上穿西装的模样,因为,他跟着噗噗下乡勘查去了。
“农啊,你要不要和哥去乡下搞一波研究,顺便你去净化一下心灵。”南农觉得提议非常不错,所以,就同意了,自然而然就错过了婚礼,乡下没有信号,两个人不是故意要挑这个时间点去的,天地良心真是刚好碰到一起了。
南农和噗噗两个人穿着花裤衩和村里的大妈们,正坐在村头边上啃着玉米地瓜开茶话会呢,大妈们最近有个不知道什么明星结婚了,闹的沸沸扬扬的,叫什么安妮的女明星,说是很红的女人啦,现在的孩子真是不知道低调,办个婚礼都这么张扬的啦,就不像是你们两个小家伙乖啦。
两个人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陈炳林原来结婚了,南农其实并没有多想,但是,噗噗觉得南农肯定多想了,尽管南农已经说过自己没事,但是,噗噗最近还是很在意并且时刻关注南农的动态,比如,刚开始时常会在自己耳边哼一些励志的歌曲,后来不知道他噗哥到哪儿搞来了一台老式收音机,好家伙,南农每天必修课下午五点四十分准时收听励志广播电台。
南农一时间竟也分不清是下地劳作更辛苦还是听准点励志广播更辛苦一点了。
就突然间有一天事情变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往常听完励志节目后,节目就直接结束了,从前天开始,节目结束后多了一分钟的歌曲了时间,可是连续几天都是同一首歌曲。
南农只是皱眉,噗噗最终把老式收音机还了回去,歌曲「KANNDASBITTESOBLEIBEN」;这首歌是陈炳林向自己求婚时候放的歌曲,也是两个人感情关系达到顶峰阶段。
“我找不到他,真的。”奇萌又重复了一次便挂断了陈炳林电话,要不是和这个人相处过六年多,他一定会把他的脑门上标上变态的标签。
陈炳林婚礼当天举行完仪式后,只觉得喧嚣,忍着最后一点耐心送走宾客,而后先吩咐自己手下送安妮回别墅,自己开着车急匆匆的去了南农家,他想南农一定看到了这个新闻,他迫不及待想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安静的牵着他的手都行。
可是,老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南农不在家,后来经过调查一同消失的还有噗噗,两个人同时消失了,他几乎把曼谷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两个人信息,忍着忍着他就快要登出寻人启事了。
他的哥哥,P‘off优雅的切着带血的牛排,“不如放首歌吧。”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斥巨资在电台,自媒体,传统媒体各个平台投放了那首歌,可是却没有激起来任何浪花。
“别找了,他可能已经听到了,在故意躲着你。”关钟鹏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弟弟愁容满面,他不能骂,他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与真相,最后只能拍了拍他肩膀仅此而已。
“哥,我还不想回去。”
“那就不回去。”
“可是哥的研究..”
“教授应该巴不得我一整年都泡在农田里。”
“哥……”
“嗯?”
“你……黑了。”
事实上他们两个这次来的村庄说实话选的比较特别,选择在一个靠近两个国家交界处的小村里,所以,夜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出来活动,两个人也一直遵守这个规则,一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夜里,南农被尿意憋醒,出了房门绕道屋后去上厕所,无意之中他听到了让他大脑逐渐清醒的谈话。
“那批货藏好了吗。”
“还是老规矩,003。”
“行,先别轻举妄动,最近村子里有两个生人。”
“他们走了以后再行动?还是?”
“不行了,我怕时间来不及了,秃鹫下周一必须要拿到货。”
南农不仅瞬间清醒了,就连尿意也憋了回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到天亮的,但是,公鸡刚打鸣他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哥,快走,什么都别问。”
噗噗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走吧,哥。我回头给你解释。”
但是,噗噗仍旧是愣在原地不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个人在僵持,南农的额头也渐渐冒出了汗珠。
“你知道了,是吗。”陈述句式。
南农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噗噗。
“Pluem..”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那天我在村头正啃着红薯,你正在对村头的大妈们打嘴炮。
可是,突然间有一个来村头喊人的小姑娘,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碰了一下我的胳膊,当时我觉得不太对劲,但没有多想,第二天的时候她又来了,又碰了我一下,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第三天我就开始留意她了,她经过的时候,我把手掌压在胳膊肘下面微微张开,然后她就给我塞了一张纸条……
“快走,报警。”
当天我本来是想带着你走的,但是奈何最近是雨季有些路断掉了,所以,实在没有办法,如果按照我猜测的话,我们就近报警是没有用的,警察不可能不清楚这里的事情,所以,我们只能想别办法,搜集证据,拍下照片,借助网络来解决了。所以,我们还不能走。
“P‘Fluem..”
南农顿时一阵寒意从后背的尾椎骨阵阵袭来。
“对,那批货……”
“不是毒品,是人!”南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当当当!
突然间的敲门声吓了二人一跳。
噗噗对着南农比划着把书包先放下,打开了门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村里头经常聊天的大妈。
“今天怎么没去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两个人心里一滞,原本和蔼可亲的脸,此刻也变得令人害怕,噗噗调整了呼吸。
“姐!我给你讲这个孩子最近失恋了……你不知道啊,他……”噗噗是亏了长得可爱的福气,馋着大姐的胳膊讲了一路,不远处村头的人看见两个人过来都缓缓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穿着蓝色破衬衫的小姑娘眉头紧皱。
“你们两个讲啥呢,说的这么带劲的。”大妈们看着两个一路上丰富多彩的表情,人类的本质还是八卦来的。
“姐,我给你们讲,我那个弟弟失恋了,你不知道啊,特别难受,这次来就是散心的,估计是昨天又触景生情了..”
Pluem凭借着惊人的语言力,把南农和陈炳林那点破事,从头开始抖搂了一边儿,后续这个故事吸引的群众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有说书的感觉了,南农盯着在石头上昂扬的Pluem,死活笑不出来。
一是Pluem把自己搞成了悲情女主人设,一不留神就想自杀的那种,他粗略的统计了一番,自己除了没有想过跳河之外,剩下的都想过了。
二是就在一分钟前,那个小姑娘经过自己的时候,往自己手里也塞了张纸条。
“哥,纸条。”
展开纸条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救救我,后天。”
“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只能听收音机是吗?”
“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可是电话有。”
“村头的小卖店有一台电话,但是,会有人监视,怎么办?”南农突然想起来那台红色破旧的老式电话。
“我先去借收音机。”噗噗一溜烟跑了。
两个人抱着收音机在村头愣是待到五点四十,南农有些紧张不知为何,噗噗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在村里的大妈没有在意这些事情,电台有一个环节会接听听众来电,南农红着脸说想给自己女朋友点首歌,大妈们顺利上当,大家都鼓动他去试一试。
南农手微微发抖,电话拨打了好多遍都是在通话中,两个人最终错过了这个环节。
南农记得陈炳林的手机号,所以,在最后一次拨打电话的时候,他趁人不备换了号码,他祈祷陈炳林没有换号码,他祈祷陈炳林可以接起来这个电话。
“嘟~嘟~嘟~嘟~
南农忽然间觉得绝望就是这样的平凡的在一个午后静静地走来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就是个错误,他逐渐烦躁不安起来。
“嘟!
“喂。”是陈炳林的声音。
南农又突然间觉得希望也来的如此突然,他的身心状态立刻平静了下来。
“Nanon?”陈炳林举手暂停了会议。
有些时候羁绊之间的确会有心里感感应,他本不应该在开会接这个陌生的号码,可是,他还是接了。
“Nanon?”陈炳林又叫了一声。
南农咳嗽了一声,咳!
还好还没有人看到他,大家都以为他还在等待。
虽然只有一声,但是万幸陈炳林听了出来。
“Nanon是你的话再咳嗽一声给我。”
咳!
不知道为何,陈炳林突然间心慌的厉害,拉开大门直接走出了会议室,拿起来笔立刻走向秘书“帮我查这个电话的地址。”
“Nanon,是遇到危险了是吗?……是的话就咳嗽两声。”
咳咳!
最后两声有点大,突然引来了旁边聊天的大妈的注目,南农的脸色瞬间煞白。
“乖乖。”电话那头响起来陈炳林以前总是会喊自己昵称的声音。
“乖乖,我立马就会到,你不要害怕。”
“我陈炳林一定会保你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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