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的码头,长长的台阶令走下来的王一博眉头紧锁。他微微地抬起头仰望天际的蓝度,却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发现一个坐着正低头画画的小孩子。
王一博加快步伐,小跑到小孩子的身边,当他看清楚小孩子的面容后,瞳孔稍稍地呆滞。
小孩子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再留意到身边突然出现的影子,抬眸只是轻描淡写地瞅一眼,旋即,他原本画画的手指更加加快,很快在画纸上出现了一个令王一博刻骨铭心的人。
王一博看清楚小孩子画出来的人物模样,伸出手勾住小孩子的手臂,“你怎么认识他的?”
小孩子嘟囔了一句,十分不悦的眼神落在王一博的身上,手臂用力地从王一博的手掌心挣脱出来,语气中明显带着对于王一博的不满。
“你管我啷个认识他的。还有,这是在录制节目,你可别忘了。”
王一博听着小孩子这个提醒的话,眉头紧蹙,垂下头发现小孩子腰间悬挂的小包以及在小孩子衣领口别着的收音器,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孩子确实是陈哥给他资料的那个孩子。
王一博缓缓蹲下身在小孩子的跟前,原本悬在半空中的手轻轻放下,勾住他的手指,右手的食指却是指向他刚刚画出来的草稿,“你叫肖燚,对不对?”
肖燚一听王一博的话,抬起小脑袋,冲着他挑了挑眉,一副淡定的样子,使得王一博的思绪再次怔怔地落在小孩子的身上。
镜头后面的导演以及编导、工作人员,见到镜头前一阵沉默的样子,在后面都着急起来。
王一博沉默了好一会儿, 反应过来,立马抓住肖燚的小手,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江边,歪了歪头,冲着他笑了笑,“我以前有个omgea,每年夏天没有汛期的时候,就喜欢在前面的台阶坐着,一边感受江水的流动,一边认真地画画。”
肖燚自然明白王一博话语中的omgea是谁。因为他爹地在他小时候,也确实是这么带着他过夏天。
肖燚在听见王一博的话,猛地挣脱开王一博的手,收好自己的东西,背上后,转身朝台阶上面的方向跑去。
王一博见到肖燚离开的背影,一瞬间想起当年他跟肖战提及分手后,肖战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
旋即,王一博如同疯了一般,加快脚步朝肖燚离开的方向冲去。
当王一博跑上台阶,就发现肖燚正被一个他熟悉的人抱进怀里,耳边传来肖燚奶乎乎且亲密的声音。
他只见对于抗拒无比的肖燚,被那个人抱进怀里,肖燚还奶乎乎地举起小手捧在他的脸颊,凑过去用自己的鼻翼蹭了蹭他的鼻翼。
“爸比,你怎么来了?”
肖燚对那个人的那两个字的称呼,对于王一博而言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他劈在原地,一动不动。
肖燚见到王一博呆滞在原地的模样后,凑到那个人的耳边小声跟雍青报告王一博的事。
“干爸,他刚刚抓着我说了我爹地。”
雍青听见肖燚稚嫩跟自己报告的小奶音,单手抱着肖燚的小腿,来到王一博的身边,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弧度。
“王一博,好久不见呢。”
王一博见到雍青跟自己打招呼的样子,收起自己难受的情绪,走过去,迎上雍青幸灾乐祸的眼神。
原本他内心对于和肖战分开这件事的难受,更加多了几分。
王一博抬起手指了指雍青怀里的肖燚,唇边勾起的笑容全然带着深深的苦味。
“你儿子挺可爱的。”
雍青听着王一博夸奖肖燚的话,和肖燚交换个眼神后,他捏了捏肖燚的鼻翼,满是宠溺地带笑,“是呀!我们琑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宝宝。”
“琑儿?”王一博听着雍青话里面的称呼,眉头紧紧皱了一下。
这个称呼,他似曾相识,仿佛曾经那段他最美好的时光里听过。
导演和编导在见到雍青的出现后,赶紧关好设备迎过来。
导演见到雍青的到来十分的欣喜,“青哥,你怎么来了?老肖没来啊?”
雍青听着导演的话,就明白对方也是想刺激一下王一博的意思,掂了掂怀里的琑儿,杏眼里1全是笑意,“他爹地不是去意大利学习了嘛,我就是过来把他们交给你的,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儿子啊!”
王一博站在不远处听着雍青和导演的对话, 原本就皱起的眉头就没有舒展下来,他心里涌上一个疑问。
“为什么肖燚姓肖,不姓雍啊?”
雍青在听见王一博的这句话后,嘴角微微地勾起,手指捋了捋琑儿的发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琑儿出生的时候是早产,所以赞赞希望他平平安安,正好查到燚这个字有平安的意思。”
王一博安静地听着雍青的解释,旋即,他就看见雍青嘴角漾起的弧度,凑到琑儿脸颊边上小小的啄了口,转过头冲他挑了挑眉,“更何况,我们琑儿要是姓雍,以后被人叫成庸医了,就太不像话了。 ”
认识琑儿和肖战的编导和导演听过雍青的这句话,噗嗤一下笑出声。
导演一巴掌拍在了雍青的肩膀上,“行了,你别耍宝了。要是肖肖回来了,你跟他说声,他上次给那部仙侠拍的场景原画过了。老密说打不通他的电话。”
“哟!这感情好。”雍青含笑捏了捏琑儿脸上的奶膘,冲着导演笑了笑,俯下身,摸了摸琑儿小脑袋,说出口的话再一次给王一博的心头来了一刀,“好好跟你王叔叔一起玩啊!要是他做饭不好吃,你就自己动手。”
“爸比,我知道啦!”琑儿偏着头,双手环抱在胸膛前,一副老成的样子冲着雍青点了点头,“毕竟,我又不会用水洗电磁炉。”
听出琑儿话中含义的王一博脸颊突然红润,撇开头,压根不愿意去看琑儿和雍青父慈子孝的样子。
琑儿眼角的余光留意到王一博悻悻地转过身的背影,小手扯了扯雍青的手指小声嘀咕,“干爸,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不过分啊!谁让他当初那么对你爹地的。”雍青出声哄着眼前有些难受的小家伙,蹲下身,双指并拢捏了捏他的鼻翼,“不过,你爹地说,你别太过分就行。”
“唉!我爹地真心软。”
琑儿双手揽住雍青的脖子,故作老成的回应逗笑了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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