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我从没有想过这辈子能有机会看到男人卑躬屈膝。
看到他安安静静的垂下头唤我妻主,
为什么我又不忍心,又想看他生孩子?
是这样的,我穿过来的时候身上是一套无比繁复的衣裙,玉佩披肩,一件比一件沉,配着头上扎满的簪子,丁零当啷的响,我知道知道自己浑身散发着贵重物品的美丽气息,但现在让我翻墙确实太勉强了。
我看着这光洁的墙面,没有任何借力的痕迹,再看看这高高墙头,忍不住心里骂娘。
随意撸了一把自己被细雨打湿的长发,是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手感,我沉着气原路返回。
这里是个充满江南建筑风格的独立院子,看着没有任何现代参与的痕迹,还有个荷花盛开的池塘,搭着一道曲折的小石桥,水面被细雨溅出极小的点,而我只是冷漠观察完身边建筑物,却无心观赏。
真是要命,又得回那个房间。
要命!
谁能想到对面小货车司机能酒驾,撞得自己连人带车飞出去在空中转了好一个圈,然后在远光灯刺眼的照射下直接到了这个地方。
再次回到这个充满各种古代装饰品的房间,我忍不住打量几眼多宝阁上面放着的瓷瓶,这花纹简直比直播间鉴宝的那些精美更甚,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我叹了口气,这里随便一样东西放到自己的时代,都得是从墓里才能发现。
在发着幽幽木香的椅子上坐了会,我还是起身掀了帘子选择进了里卧。
里面还有个人。
一个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穿着一身和我同款的黑红色精致喜服,盖着一块绣着双凤凰的红盖头的男人。
他正静静的坐在床上,挺拔的脊背没有任何弯曲,脖子和手露出来的肌肤白如霜雪。
我就是从他坐着的那张床上醒来的,从我惊慌失措的醒来和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我也没成功和和他说过一句话。
并不是我社恐,而是我哑了,我下了床倒是张了嘴甚至轻轻拍了一下这人的肩膀,可是我嘴里只是吐出了些气音就算了,这人也木愣愣的,只有放在膝头的双手肉眼可见的攥紧了。
我想了下,如果不是这身体自带的疾病,也可能是人在极度惊恐之下的一些应激反应,正常人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都不可能一点事也没有,虽然我身体没有肉眼可见的伤痕,但我的心里真的都快崩溃了。
先放弃和人交流,我自己选择了从里到外观察了一遍,甚至认真研究了会被紧锁的院子门以及翻墙的操作,我最终还是回到这里。
也能够确定,我确实是穿越了。
穿越到了这一看就是古代婚嫁现场的喜房,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只有一位等待着妻子的新郎。
说起来也奇怪,怎么会是男人成为“新娘”这一角色呢,我好奇的摸了摸下巴。
不过,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我也不指望能一下子了解这个地方怪异的一切。
卧室的桌子上高燃着龙凤蜡烛,木盘子上放着挑盖头的铜挑,我没有多余思考,拿起铜挑就掀开了眼前人的头帘。
我愣了愣。
男人闭着双眼,容貌之俊逸出尘已经不是我此生的简单阅历能够形容,他身上的黑红色衣裳是一种束缚,不堪配他。他好像是不属于尘世的小神仙,要挣脱这浮华而去。简直让我这个受到现代各种俊男靓女洗礼的人都感到震撼。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这一句话。
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如果他睁开,哪又是怎样的情景,我这样想着,右手就像被蛊惑一般忍不住想去触碰他纤长的眼睫。
像是读到了我的心声,在我完全挑开红盖头后,他就睁开了眼睛,安静地注视我。
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外面那场绵绵细雨,竟好像是下在了他的眼里。
我的呼吸都放轻了,手也一时僵住,慢慢放下。
“妻主。”
他这样叫我,声音淡淡的,比一般男性偏粗粝的音调要温润很多,像是潺潺的水流,让人想一直听下去。
我注意到他的称呼,妻主?我压着心里疑惑,想要开口,却还是没有声音。
我只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他是否正确接收到了我传达的信息,他站起身去桌前倒了杯水递给我,我觉得沉重压人的喜袍在他身上却显得很轻便。
他比我高了好多,我现在的身体我有在梳妆台前仔细观察过,容貌比起我从前像是被p图软件精修后的完美版本,身高也凭空开挂抽长到了一七几。而眼前的俊美男人,目测一八五左右,却一直温驯的垂着眼,将杯盏递给我。
没有拂了他的好意,我也判断不出自己这身体原先的个性,只好接过喝了一口。
“妻主,好些了吗?”
他轻轻的问我,那动人的眼睛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这是怎么了?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他是美貌逼人,却也不能让我直接无视疾病能痊愈开口。
我张开嘴,做了个口型,“说不了话。”
他的脸色又苍白了些,头垂下去。
“都是我的不是,妻主冲喜醒来,身体无法一时康健,是我无用。”
什么?这都什么和什么?
提取了一些他话语中的信息,我却还是分析不出什么,仍旧一头雾水。
“只是若要请家中大夫来看,怕是只能明日了。”他像是和我在解释什么,却开始不敢看我。
我听了一会,冲喜?我睡了很久?
先放弃无效交流,我转头想找一些纸笔,我有注意到侧间的书桌上有毛笔砚台,我好歹练过几年字,书写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文字不通无法看懂。
我扶了扶额头,真是的,都有点晕了。
还没去走几步,我就觉得天旋地转,刚才还没察觉到自己体力上的流逝 现在猛地显现出来。
“妻主。”他扶住了我,我闻到了他身上幽微的兰花气息,有些冷。
我半倚半靠随他坐到了床上,他将床头软枕叠放好,让我靠在了上面,我很顺从,毕竟自己全身无力。
“时候到了。”
什么?什么时候到了,我脑筋没转过弯来,就见他看了眼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我也忍不住随他视线望去,我醒来时还是天色昏暗的傍晚,现在则完全暗了下来。索性这里里外外的灯笼早就被人点亮,房间内一片通明还是亮堂堂的。
我还没品出什么意思,就见他背过身开始解自己的身上配饰,玉佩香囊,一件一件慢慢放到了桌上。
然后就开始解衣带。
等下,不是,你别脱!
我猛地坐起身,伸出手想拦住他,一阵头晕袭来自己又倒回了枕头。
老天啊,原来是洞房的时候到了。
他脱衣服并不慢,即使衣装再复杂,在他的耐心拆解下也很快尽数垂落到了地上。
看着他逐渐展露的雪白脊背,我控制不了生理反应咽了下口水。
“妻主,望您怜我。”
我的脑子卡了下壳,看着他褪下身上最后一件布料,转回头看我,全身上下缓缓染上粉色。
好似神仙也要下凡尘。
救命,本来想用力摆手拒绝的双臂像是被定住。
美色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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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