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大夏国有左右将军两位护法,一位驻守北疆,一位驻守南疆,护卫着大夏国繁荣昌盛。
两位将军都骁勇善战,尤其是有着“活阎王”之称的右将军王一博,更是举国上下都尊称他为战神。
经过了几年的争战,边境终于平稳了下来,两位将军也终于得以班师回朝。
上京不愧为大夏国的国都,即使已经夜幕降临,城中各处依旧灯火通明。
尤其是在通往皇宫的这条官路上,道路两旁高高挂起的灯笼照亮了整条街道,似乎是在给某些盛装的人们引路。
嗒嗒的马蹄声伴随着车轱辘发出的沉闷声不绝于耳。
此时坐落于这条街上最大的酒楼,三楼的某个靠近街道的房间中,一名面如冠玉的青年斜倚在窗边,他手中轻轻摇着折扇,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热闹的景象。
微凉的夜风撩动着他的发丝,他的视线落在一前一后走进酒楼的两道身影上,眼底掠过一抹玩味儿。
他转身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桌边,语带调侃的说:“都说你是那吓人的活阎王,这女人的嘴啊,真是那骗人的鬼,嘴里说着,还不是前赴后继的慕你的名而去,我听说就连老侯爷家的女儿都进宫了,那么多貌美的官家小姐,你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还在这里喝酒?”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淡淡的抬眸,轻扬起唇角,轻哼了一声,“这么感兴趣?不如你替我去皇宫?”
洛天锦手中的折扇一收,“别啊,易容术可不是这么用的,再说了,那些貌美的官家小姐都是慕你的名而去,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感兴趣?”
洛天锦对面的青年微挑眉眼,“哦~那我下次见到沈晏殊的时候,我就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洛天锦几乎是立刻就双手合十,冲着对面的青年拜了拜,“大哥,不,老大,求放过。”
沈晏殊那个吃醋精,这话要是被他知道,估计自己又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对面的青年唇角斜斜的扬了扬,手中轻轻晃动着酒杯,他轻嗤着说了一声,“瞅你那点出息。”
洛天锦耸肩,武力值比不得沈晏殊,每次都是被压的那个,他也没办法。
自己与眼前这人年少时期就认识了,也曾与他一起上战场,话说,这么多年,还真没见他身边有过哪个红颜知己,就算有女人送上门,他也是一副柳下惠的作态。
洛天锦眼珠一转,这家伙,不会是和自己一样吧?
“我说,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洛天锦看着对面的青年,无论看多少次,这人的容貌总是让人无比惊艳。
明明大家一起在战场上顶着烈日操练,在战场中出生入死,殊死搏杀,但是这家伙就仿佛天生丽质一般,相比于那些黑不溜秋的糙汉们,他的皮肤过于白皙了。
忽略他那浑身的戾气,只看他这模样,谁会将他与那“活阎王”联系在一起,这长的跟个小白脸似的。
可能就是因为嫌弃自己这副模样,所以他每每出现在战场上,都带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骑在马上,长枪一抖,瞬时就会令他对面的敌人不寒而栗。
所以大名鼎鼎的九王,也由此得到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活阎王”。
今晚皇宫举办了一场宴会,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夏国的国主,专门为九王爷举办的一场相亲宴。
虽然九王名头令人闻风丧胆,可是架不住他的权势在那,谁不想一步登天呢。
就算他是个活阎王,但九王在战场上受了伤,双腿落下了终身残疾,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了,所以抱着侥幸心理的人很多。
尤其是大夏国的国主“考虑周到”,全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今晚都被邀请进了皇宫,美其名曰,九王战攻赫赫,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定要让他找到自己心仪的妻子。
所以全城的女人,只要有意的都可进宫,就连寡妇都打扮的俏丽的进宫了。
显然,对面的青年懒得搭理他,他正想说一些正事,忽然,旁边的房间内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
青年眉心一凛,洛天锦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他自己站起,脚下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到了墙边,轻轻卷起了墙上的一幅山水画,画后面的墙壁上,赫然露出了一个圆形的孔洞。
洛天锦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就见对面房间中一男一女似乎在争吵,又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应该是吵架中摔了房间内的花瓶。
那女孩长得十七八岁,肤白如雪,鹅蛋脸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很漂亮,但她此时正潸然泪下的对着面前的青年哭诉。
王楚云秀脸上生出一丝怒气,“我不相信,战哥哥,你都是骗我的,我不相信你是断袖之癖,除非你把那个男人叫出来,我才相信。”
肖战一脸的为难,他轻叹了口气,“我与对方两情相悦,我们还互赠了信物,不信,你看。”
说着,肖战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块玉佩,举到了王楚云的面前。
对面房间的洛天锦看到那枚玉佩,他微微眯了眯眼眸,转身看向还坐在桌旁的某个玉佩的主人。
“哎,这里……”
王一博微抬起眼眸,就见洛天锦呲牙一乐,指了指对面的房间,“有人在向你表白。”
王一博眼眸闪了闪,轻轻转动着轮椅的车轱辘,木质的车轱辘在坚硬的地板上滑动,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对面房间内的王楚云看到那玉佩,她的脸色堪称惊恐,她满脸不可置信,有些哆哆嗦嗦的问:“你你,你不要告诉我,与你两情相悦之人,是那个活阎王?”
肖战又扬了扬手中的玉佩,“感谢公主您对我的抬爱,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洛天锦眼珠一转,转头,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落在了某个王爷的小腹之下,“无能为力哦~”
王一博的冷眸扫过来,洛天锦随意的耸了耸肩,又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那圆形的孔洞上。
王楚云疯狂的摇着头,“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九皇叔在边疆多年,你们怎么可能,不可能!”
肖战将那块玉佩放在自己的眼前,指尖有些温柔的抚摸着那块玉佩,“我们年少就已定情,如若公主不相信的话,改日我可以让他亲自来与你说。”
亲自来与我说?
王楚云一想到那个常年一副不苟言笑的九皇叔,她的身体就下意识的轻颤,“不不,我……”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公主,国主让您跟属下回皇宫去。”
听到门外的声音,王楚云手中有些不甘的拧了拧帕子,她对着肖战大吼了一声,“我不相信,我要亲自去求证。”
王楚云说完,转身就走,肖战皱了皱眉,他不知道王楚云嘴中所说的这个“亲自求证”到底是什么,难道她~还敢向九王亲自去询问?
看了一眼手中这块玉佩,肖战咣当一声把它扔在了桌面上,这玉佩拿在自己的手里烫手的很。
洛天锦看着肖战那模样,忍不住的扑哧一笑,“这~肖小侯爷这是利用完了,就过河拆桥啊。”
王一博眼神死死的盯着桌面上那块玉佩,他竟然敢将自己的信物如此随意丢弃?
“不过,你的贴身物件,怎么会在他的手上?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不小心’弄丢了,又‘恰好’被你最讨厌的人捡走了。”
王一博转动着轮椅,回了桌边,“就是丢了。”
洛天锦低头忍笑,“哦~九王殿下还真是……”
对上某个王爷那张冷脸,洛天锦挑着眉眼闭了嘴,这再说下去,某人要是恼羞成怒了,可没自己好果子吃,还是见好就收吧。
等王楚云走了好一会儿,肖战才起身离开,父母外出云游,自己妹妹又进宫了,自己得去皇宫照应着点。
肖战走出包厢的房门,快速步上下去的楼梯。
咣当~,背后传来开门的声音,肖战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没直接躺在楼梯上。
敞开的门中是一个笑靥如花的青年,向门里望去,九王那双冷然的眼神,正直直的望过来。
咕嘟~
肖战好像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艾玛,要命啊,他不是该在宫中吗?怎么会在这儿?
肖战逃也似的跑出了酒楼,侯府的马车早已等在了那里,不等周同放下马凳,肖战一跃就跳上了马车,“快走。”
周同不明所以,立刻也跟着跳上马,指挥着侍卫驾车离开了这里。
宫中正在为九王举办相亲宴,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被自己撞破了什么吧?
九王所在的那个包厢,与自己那个包厢似乎只有一墙之隔,这酒楼的隔音应该很好吧?
应~该吧?
肖战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要是被九王听了去,这可真是……自己可以挖个坑,直接把自己埋了。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玉佩,脑海中不由的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捡起这块玉佩时的情景……
昨天晚上自己上山去捉蛐蛐,在上京城的后山上待了一个时辰,才捉到了一只满意的蛐蛐,他正想回侯府,耳边突然传来了冷兵器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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