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雾蒙蒙下起了小雨,男人先醒,他摩挲着青年鼻子,脸,嫣红嘴唇和掐得出水的脸,不知道是谁羡慕谁了?
青年也苏醒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似海浪过后一般风平浪静,男人先道:“醒了,要不多再睡一会儿。”
青年侧过身,沙哑道:“不用了,我起来。”
把他变成这样,罪魁祸首的男人柔声细语地说:“好吧,腰还疼吗?我给揉揉。”
青年道:“嗯。”
男人替他揉着好一会儿,又摸了他的头。边穿衣服边道:“你不怕我对洛少干什么吗?”
青年唇角微微动了一下:“呵,你怕是不敢动他,他也是显赫人物。”
“哦,显赫人物,那于随呢?”男人嗤笑了声,道。
“你还不敢动他的。”陆疑同翻了个白眼,抱着手道。
“为什么呢?”元预堂非要得到答案,不然不肯罢休,他饶有兴志发问。
“因为你是个有头有脸的商人,没有威胁到利益的事从不做,而且要做也不敢明目张胆做。”陆疑同耐心解释道。
“哦!都不给个早安吻吗?”元预堂期待着,陆疑同迫于无奈,转头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元预堂的唇瓣,元预堂满意的笑了笑。
下午时分,俩人一个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综艺不亦乐乎,另一个则在一旁敲击电脑“心无杂念”。
“电视上放着什么?这么好笑。”元预堂停下手头工作开口道。
“哦,没什么,你忙吧,你忙。”陆疑同全程眼睛都没挪开过,他敷衍道。
元预堂看了一眼电视,又看了一眼陆疑同痴笑傻样子,关掉这个让他美好心情终结者,他把要控器攥进手心里,心里窝着火,他昂起头来讨要解释。
陆疑同看着越来越幼稚元预堂无语了,和电视都能吃起醋来的人才可怕。他盯着男人,神情自若道:“你想干什么?”
元预堂一本正经道:“你觉得我能干什么?你觉得我该干什么?”
陆疑同直接给气笑了,吐槽道:“元大总裁,恕我直言,我还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把我前不久买的小灵通给没收了,不让我出去玩你的眼皮底下转悠我很不自在。”
“不自在,是你自己作死作来的。不让你打电话是因为你没什么人可以联系就免了,不让你看电视因为看久了伤眼睛,不让你出去玩是怕你有危险,这些不都是为你好的吗?”
为我好,你说的还真对,怕是电视地位高于他自己心有不甘吧!陆疑同懒得多费口舌了,心里讥讽道。
他嚼的薯片都变的索然无味了,他又找一本书津津有味看了起来,男人见他样子,又回去工作了。
片刻中,男人的眼里充斥着陆疑同各种小动作,心里最终防线被突破,他烦躁的放下手里工作,捏了捏眉心,头埋进陆疑同的颈窝里,半嗑眼,心累道:“书上写了什么?”
陆疑同没有反抗,板着身子,应道:“书上说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其实我觉得一颗心接受一次又一次欺骗后,是不可能好的,因为那是一块心灵创伤,是伤口经过时间研磨,他依旧留有痕迹。”
元预堂哑口无言,他的确如他所说骗了他无数次,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填补,他何止不是伪装累出病来了,分不清楚现在的他才是他,还是原来自己才是真正自己 。
元预堂扔开那本书,他的双手环抱在陆疑同的脖子前,懒懒散散道:“这种没营养,垃圾书就该扔掉,人要劳逸结合,我要充电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玄黑色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天上没有星光都没有, 街灯忽明忽暗, 窗户外有微弱光传进房间,陆疑同猛然惊醒,惊醒瞬间仿佛呼吸都静止,若隐若现蓝色睡衣全被汗水浸湿,他用手扶额脸上看不清脸上表情,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在提醒陆疑同刚刚恶梦是有多么可怕,是他这辈子最发生的事,没办法,陆疑同晶莹泪珠从眼角划过,最中还是发生了,可他能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他除了会哭好像就没有办法了,酸意涌上心头。
他瞥了眼熟睡元预堂心中在多恨意,他恨的牙发痒,他多想现在就杀了元预堂,他却不能那么做,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那人便是元预堂,他翻身起了床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浑然不知的元预堂睡的正香,连陆疑同跑路都不知道。
…
派出所门口
身穿警服的警官审问着灰头土脸的青年,警官上下扫了青年一眼,看间青年睡衣有撕扯打闹过的痕迹,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眼神飘忽不定,不知所措的样子警官叹了口气,语气稍微和蔼些道:“叫什么名字?”
青年像个犯错孩子一般垂眸,攥紧衣角,结结巴巴道:“陆…疑…同。”
“家属是…”
突然,刀疤脸打断警官的话,嘴角邪笑:“怎么的长的好看的不犯法,警官这怕是不合理吧。”
陆疑同在警官面前还是个犯错孩子,一听到刀疤脸诡异的盯着自己,舔了舔嘴,一看就不怀好意。
陆疑同瞬间愤怒治拉满,冲过去揪着刀疤脸领子,手上青筋暴起,不发飙真当我是病猫。
刀疤脸正洋洋得意,因为正好欣赏小美人的芳容,他嘴角上扬,贴进陆疑同耳边“其实陆昊是我杀的,你母亲还在还我手上,美人儿,还怪元预堂阿?”
“你,”陆疑同的牙快咬碎了道。
“住手。”一道洪厚声音从陆疑同身后响起来,元预堂走进来,他一进门就看见这种画面,微微蹙眉,准备上前拉开俩人距离。
可陆疑同非但没有住手,越干来越起劲,元预堂快步上前去,拎起陆疑同,结果因为打架太过激烈,元预堂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来。
…
郊外的公路空无一人,只有飞驰的摩托车,街灯光昏黄,车内漆黑一片,元预堂点了只烟,陆疑同瞥一眼元预堂,只见他表情凝重,眼神犀利无比,陆疑同嘴巴微抿,先发制人道:“元预堂对不起哈,今天是我害你毁容。”
元预堂听着陆疑同委婉的话语,心中很是纳闷,陆疑同不是恨自己吗?不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吗?怎么回事?
片刻后,烟抽完,元预堂冷漠开口道:“下去。”
清晨 ,陆疑同本来很惊喜的等待着元预堂话语,可万万没想到一盆凉水泼了下来,陆疑同有点失望的下来车,转头看向元预堂道:“元预堂,你等着我追定你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第二天,陆疑同起了一大早,琢磨着要给元预堂做顿早饭,他迈着轻快步伐,昨晚上的床睡的他腰酸背痛的,但是没关系只要十元预堂的生活健康,就是他这个妻子应当做的事。
“夫人早啊!”宋管家礼貌的像陆疑同打招呼。陆疑同哼着小曲儿,回应道:“我先生呢?还起吗?”
陆疑同刻意加了个我的先生生怕有人跟他抢一般。
宋管家回答道:“先生还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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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