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拳头,怒不感言道:“住手,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凭什么要牵连旁人?”
好吧停下,你不是昨天跟我说我干什么事跟你无关吗?今天是怎么了嘛,转性了,变得大度了?”
陆疑同看着那边停手了,松了一口气,可那名厨子早已血肉模糊了一只眼睛,他蜷缩着靠着墙,另一只眼里全是惊悚和害怕,他心里堵的难受极了,他走在元预堂的旁边,眼睛发红道:“我都说了,以后我们之间的账你可以都算在我的头上,你想怎么样我都行,不要伤及无辜。”
此刻,在元预堂的眼中他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小兽,眼里强忍着打转的泪水,故作镇定。
元预堂微微提眉,摸着他毛绒绒的头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心都放在你身上了。”
“那好,先测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吻我。”元预堂抱起陆疑同,距离近的可以看见对方脸上细绒毛,陆疑同耳根微红,他不适应在这样环境下,可也没办法。他轻叹了口气,看着元预堂抱有期待眼神,他硬着头皮亲了上去。
虽然都老夫老妻,可以前是他一厢情愿的,现在发生那样的事后,他昧着良心,他不敢,他怂。
他被吻的头一个劲的后缩,却被男人死死摁着,快要呼吸困难时,男人终于肯放开了,他用鼻子吸着气,口水不自主的往下流着,发烫嘴唇微肿,他神情恍惚。
...
第二日,他扶着腰全身酸痛坐了起来,感觉身体被掏空,至于元预堂对他做了什么他到现在还头疼厉害,简直就是一禽兽不如畜生!!他纳闷了,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披着羊皮干着狼性的事。
听见门被敲响,他急忙的穿着衣服,屋外人道:“先生刻意叮嘱夫人您好好休息,他晚间便会回来,粥以熬好,那老奴便不叨扰您了。”
陆疑同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难道那老头今天吃错药了,这态度太好了吧!
他飞快的把衣服套上,下了楼,居然是一排奴仆规矩的站着,合声:“夫人早安,夫人请用餐。”
家里一片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海鲜粥香味,他坐在桌旁,闻了闻,目光呆滞,边上过来一个女仆,她柔声细语道:“这是元先生特意做的海鲜粥,他对您的爱着实令人羡慕。”
应该是令人毛骨悚然,一个对海鲜过敏的人熬了一锅海鲜粥,他脑子被人夹了吧!而且...他拿起勺子尝了一口,不咸也不淡,刚刚好,呵如果不是他还有味觉,他以为自己在做美梦?
下午,他环顾一下这个别墅,心里不是滋味。自他们结婚以来,元预堂一直对他百依百顺,他要天就有天,要月亮他都必须给他摘下来,他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结果颠覆他的三观,他恰恰相反。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一定从遇见他开始吃起来,这样他就不会这么惨了,他真的把他当草船了,放了不知多少的“箭”。
他走出屋子,后面响起一个声音:“夫人您要到哪去?”
陆疑同露出一抹微笑,道:“我想你们家先生了,我想起找他。”
“哦,你想他了,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女仆递上一个粉嫩粉嫩的手机,他抬眼看着她一脸真诚,他尬笑,小心接过手机,女仆也自觉的走开了。
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还是警惕拿起电话播着号码,铃还没想完,那边已经接通了,一道冷声响起,他心里满是心酸和委屈,他哽咽开口道:“于随,是我疑同啊,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于随听到是陆疑同的声音,声音缓和下来:“想我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于随你要多久才回来?”
于随突然沉声道:“元预堂欺负你了?是不是?”
“不是...” 陆疑同苦笑道,“只是单纯想你了。”
“小骗子,放心吧!我很快回来,我爸这边有个生意,有块地然后和元...不说了我很快回来。”
陆疑同以为自己幻听 了,他心里一抖,顿时有不好的感觉,他愕然道:“是和元预堂有关?”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茫声道:“不是的,你不是想我了吗?我得赶紧做完工作,来把你抢回去。”
听道嘟嘟的茫音时,他知道于随撒了谎,他攥紧衣角,咬牙切齿道:“如果这事跟元预堂脱不了干系,他绝对不允许元预堂伤害对他好过的于随,要和他同归于尽也该是他。”
他接着用手机给元预堂打过去,见他没接,他便发送一条短信过去:“元哥哥,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不然你的小宝贝要生气了。”
这句话把他差点恶心死了,但愿这句话能帮他一时吧。
“元预堂,你!别逼我恨死你。”陆疑同双腿虚弱无力,面色白的如纸,他几乎快要咬碎牙齿道。
元预堂只是皱眉,委屈道:“你反正早就恨我了,而且你不觉得那些人因为你半生不死的而你一脸内疚的样子,格外好玩又好看。”
陆疑同把头埋的极低,他扭头去楼上收拾东西。片刻后,他托着行李走出来,元预堂却拉住了他,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冰凉的吻,道:“早点回来。”
后来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了,目送着陆疑同决然的背影,心口似乎有石头一样堵的慌。
他拖着行李箱一口气跑了半个小时,心里才得已平静,他要保护于随,他要和这男人同死一穴,他必须要和这男人同死一穴。
他踢着电线杆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傻子,周围的人传来异样的眼光时,他才感觉到疼,他抱着腿哎呦喂的几声,真的有人给他面前放了二百五十元,呵!不知道那人是在骂他还是在救他。也可能因为他长得天生丽质,老天爷都同情他二分。
他高兴的捡起那钱,去了隔壁手机店里买了一个小灵通,他尴尬的交出那二百五十元,拿着死亡芭比粉手机的他无从下手,还是隔壁麻的王奶奶聪明,一步一步教他,如何开机,拨号,全程社死。
他感谢王奶奶,而王奶奶说他很像自己儿子老王的儿子,小王吧。
拨通了,他喂了一声,那边的男人撇嘴道:“啥事啊!陆少不是夫管严吗?打我电话不怕被打断腿。”
陆疑同道:“你都敢接了,打断腿我也不怕,因为我俩在元预堂面前都是半斤八两。”
“呦呵,学聪明了会威胁人了,在下佩服。 ”那人打趣道。
“我带着一个诱人条件来的,洛少不想听吗?”
“好啊,无聊酒店见喽。”
无聊酒店,晚上六点整。
“洛少,我被赶了出来现在身无分文,饭钱我就不跟你抢着付了。”陆疑同拖着行李箱,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他的气质和元预堂的不同,至少人家接地气懂人情味,江市一支花称号杠杠的有名花花公子,男女通吃,是个不值得托付终身家伙。
“怎么看上我了,我是个用原则的人不是什么都吃的。”原则在他这儿简直不复存在,陆疑同道:“油嘴滑舌,洛少终是洛少。”
半晌,俩人谈的不约而同,陆疑同试探性问道:“洛少,我想知道于随家和元预堂在谈什么生意?”
叫洛少的男人猛灌一口酒,抬眉冷哼道:“小美人,原来是要套我近乎,谈情可以,谈事就免了。”
“那抱歉洛少,打扰了。”陆疑同采用激将法转身要走。
“请留步小美人真是绝情,终于知道于随那厮对你着迷什么了?好吧,于随的父亲于异和元预堂在谈西郊的那块地。”
陆疑同沉思良久,他知道西郊那块对于元预堂来说堪比生命,那块地之前是他父母唯一投资过酒店垮了后留下一块空地,而在几年前被他父母卖给别人。
“那于异为什么要和他争?”陆疑同纳闷道。
“你去问那个疯子呗?我怎么会知道呢?”洛少道。
“不过那个购买地的人说了,需要夫妻恩爱的人参与,为期一年。我可没兴趣跟那俩东西争,我比较喜欢当自由的啃老族。”
洛少笑了笑,又道:“东西呢?”
陆疑同从箱子里拿出于随高中时期照片,意味深长地说:“你这种花心大萝卜,于随一辈子都看不上,劝你改改。”
洛少看着照片中主人公青涩又意气风发的样子,没好气道:“管好你自己,再说。”
元预堂到了时,俩人称兄道弟,喝的烂醉如泥,这是情敌该有的样子吗?洛少一脸醉醺醺,嘴里嘟嘟囔囔,而一旁的陆疑同醉的抱着垃圾桶哇哇大哭,还一边狂吐。
最令元预堂生气的事,姓洛的牵着他老婆的手,哭丧着脸:“凭什么于随那狗眼瞎了的东西,都不曾看我一眼,偏偏执着于一个已婚人士,他就是个傻逼玩意儿,我也是,你也是,你也是个暴眼。”
元预堂一把嫌弃甩开他的手,嫌弃替自己和陆疑同一起擦了手和眼,满脸晦气像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他把陆疑同抗在肩上,看着他衣冠不整,他脸黑的似包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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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