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集,快看看,他怎么样。”
“死不了,瞧你那样,可还有半分战神的体面。”薛集跟着肖战这些年,即便大军压阵,也从未见他如此慌乱过。
“别说风凉话,快看。”
见人真的急了,薛集才捏起王一博的手腕,仔细诊了起来。
“如何?!”
“我那救命的药丸都吃了,你还用内力护他心脉,急什么急。”
肖战总算松下一口气,他自责疯了,若是早来一日……他的怀之是不是就不必受这苦,可早一日,佛珠还未……,那该死的宿命他都不能派人看顾一二,只能完全没有瓜葛,这18载他的怀之受了多少苦。
又将人朝怀中抱了抱,怀之身子好冷,肖战拉过锦被把人包住,他恍惚间回到了上一世,抱着怀之尸首的时候,泪水沿着鼻骨成串滑落,“怀之,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薛集忙着脱盔甲,好从里面取他的针,一回头,竟看到肖战哭了,还哭的挺伤心。
震惊的拿着针的手半天没落下来。
“不是,我说肖兄,人又没死,你哭丧是不是早了点?”
肖战剑眉一皱,眼底杀气四溢,刚才软软的模样荡然无存,薛集顿感颈子一凉,“得儿,我不说了还不成吗,起开,我要给他行针。”
肖战这才缓缓放下王一博,退到一边。
“为何他身子这么凉?”
“寒毒,这一棍震碎了经脉,寒毒逆行自然会凉。”薛集皱着眉,这二夫人真够狠的,那军棍别说王一博这样身子孱弱的,就是普通人挨上几棍也得完蛋。
看着王一博气息微弱,苍白的样子,肖战恨不能替他受难,可现如今他只能看着,肖战无力的一拳砸在案上发出嘭的一声。
薛集知他担忧,仔细的拉开王一博的里衣,长针在烛火下闪着寒光,缓慢没入白皙的皮肤,片刻后,他长舒一口气。
“有我在,你放心,但得先把这伤医了,寒毒的事先放放。”薛集收了针,回身才瞧见肖战还在瞪他。
“又不是我打的,你瞪我做什么,有这时间去收拾那个疯婆子啊。”
“手!”
“什么?”
“手拿开!”肖战沉声。
薛集这才反应过来,他下针要手稳,扶了把人家心上人的胸口而已。
他抽回手,肖战立刻上前帮王一博拉好衣服,又盖上被子,眼里尽是防备。
“你这人,他又不是女人,我那也是诊病。”成功收到肖战一记白眼,薛集不说话了,好吧,他刚才就是觉得这小将军挺白,肤如凝脂,就多摸了两把。
“这算一劫不?”
薛集靠在床边,时刻观察着王一博的气息,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王一博实在太弱了,稍不留意就能过去。
肖战神色紧张的看了眼王一博,“放心,一时半会醒不了。”肖战这才抬起手腕,果不其然,18颗佛珠少了一颗,只有17颗了。
当日大师说佛珠化形后相见,一珠挡一劫,珠串用完之日若不能相守便永世不得见。
两个人在暖阁里守了三日,每日肖战都渡内力替王一博驱寒,即便薛集说没什么用,顶多能缓解他一时的闷堵,肖战也绝不落下,只要怀之能舒服些,这些内力又算什么。
直到第四日,薛集又穿回侍卫的衣衫。
“半柱香能醒。”薛集替王一博行完针,重新搭了次脉,“这伤痊愈需等些时日,他这个身子少则半载,多则一载,期间你需谨记不得再损伤。”
肖战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今日后,他必寸步不离,绝不会。
“伤未好,寒疾暂不能医,他这寒疾会加重,若有要紧随时唤我。”肖战拧眉,加重……怀之会有多难捱。
“之前你说的那个方法可用?”
薛集一楞,那方法……能用倒是能用,首先这女子人选就极其难寻,那方面得放得开……除非青楼楚馆,就算找到了,这少将军也未必肯吧?
“能用否?”
“能是能,但我上哪给你找适合的女子?”
“男子不可?”
薛集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了半天,一双眼睛朝肖战身后看去。
“我以为……你肖大将军好歹是上面那个……委实没有想到。”
“别废话,行是不行!”
“行是行……你确定人家少将军愿意?”
肖战皱着眉,他也发愁这个事情,王一博要是不愿意……大不了给他捆那里,反正他现在这个孱弱的样子也打不过自己,就是不知道那东西要是不情愿能不能硬起来……
“事在人为!”
“要不我给你找点画本来,你学学本事?”薛集围着肖战转了一圈,一双眼睛上下打量数次,“你这样貌,说不定行。”
“什么画本?”
“《金瓶梅》、《肉蒲团》,不行不行,这男女的跟你没有关系,诶~《品花宝鉴》!要说这个《品花宝鉴》可谓妙哉,绝妙!”薛集神秘兮兮的附耳。
“滚!”
然则,薛集真的滚了,肖战手里却端着一本书,看的面红耳赤,一边看还时不时抬眼瞧一眼床上的少将军。
可这越瞧就越热,越热越想瞧,瞧着瞧着,肖战都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王一博身侧,更不知何时拉开了人家的衣裳。
好了,好了,后面不虐了,就是我们小兔子精色诱少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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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