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老实点。”
兰澜一边训斥着歪七扭八的顾晓曼,一边把房门打开,接着又扶着大小姐走了好长的路才到了卧室,这小小的客厅绝对是兰澜走过的最长最艰难的路。
顾晓曼察觉到身边的温度变得凉快,更甚地开始撒野,更加无赖的拉着兰澜,双手不老实地轻扯兰澜的衣服,一点一点的相互拉扯,像被小猫挠挠,陌生的触感让兰澜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终于走到床边,兰澜一把将顾晓曼推倒在床上,替她拖好鞋子。
沾了床的顾晓曼貌似老实了许多,但是由于身体的发热还是不住地小幅度扭动着身体,兰澜见她并无太大的问题,随即准备离开。
这时顾晓曼抬了抬眼皮子,看到了女人的身影,身体开始由扭动变成颤抖,双手不住地伸出去想要去拉兰澜,下意识中又带着一丝丝的畏惧,抽泣声也随之响起,馋着呜咽出声,
“妈妈你又要走了吗?我以后不去找你了妈妈,但是我现在好难受,你可以,先不丢下我吗?”
听这话兰澜有些微微怔愣,还不曾听说过大老板其实已无家事。
大抵是相同的经历触动了兰澜柔软的心,她无法对着这样委屈的面容说不,也无法径直走掉就坐视不管。
兰澜走回床边,触碰顾晓曼的手以示安慰,接着将她的手放回到床上,像母亲一样一点一点的轻拍着顾晓曼的手臂。
“妈妈去找你爸来照顾你,你先在这里睡觉好吗?”
“不好,你走了又要去找你的新孩子了,妈妈,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不会的,你相信妈妈~ 乖~ ”
这绝对是兰澜此生最柔软的时刻了,她的尾音微微轻颤,声音放到最轻,眼神也不再保持警惕地伶俐,手上的动作是越放越慢,耐心对比刚才增加了不止一点点。
这触感像薄纱轻挥过顾晓曼的身体,并不让她觉得排斥,反而接触到以后的温度和软软的触感又很让人感觉很实在。
只是一个手掌就能让人感觉到温暖,而不是平常冰冰冷冷的房间,像是小时候有妈妈在的时候一样,像是平常在做梦一样。
实在是太过舒适,顾晓曼害怕这短暂的温暖像是黄昏一样,消逝不见,更像黄昏离开的妈妈一样,再也不见了。
顾晓曼抬起眼皮,视线迷离不清,只能朦胧地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和一只温暖纤长的手,和妈妈走之前的身影重叠了起来,却又毫无相似之处,虽曰重叠,但缠着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起码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哄过自己。
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哭了这么久,顾晓曼酒也醒了一些,可奈何催情药不是你哭两下就可以解决的,她终于看到这个梦幻是什么了——刚刚那个胸好大的姐姐!
到底是不是梦呢?推倒一下就知道了!
顾晓曼没花费自己脑子思考多长时间,她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就作出了自己平生第一次那么大胆的事情——
——推倒陌生人!
还在抽泣的顾晓曼凭借自己蛮力本能将兰澜扑倒,随即以压在兰澜身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去扒拉兰澜的上衣。
“姐姐帮帮我好吗?我好难受啊~ 姐姐不要走了好吗姐姐——”
可能是酒精上头了的缘故吧,兰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地昏了头,被她扑倒那一刻没有反抗,愣了半天以后身体升温,被拂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炽热,像是烧着了一样,制着她动弹不得。
现在是春天,兰澜穿的并不是很多,只有一件薄薄的上衣一层,更何况刚参加完酒会,兰澜穿的都是平时正装。
上衣扣子已经被扒光了,罪恶的小手一直动作。
也许觉得不过瘾,顾晓曼正准备将兰澜的内衣扣打开。
兰澜推开顾晓曼想要更加猖狂的手,却被顾晓曼抓住,兰澜脑子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一点点的强硬,更多的是牵引,顾晓曼一点一点地牵引着兰澜的手。
“嗯~ 姐姐,这里好难受~ ”
即使是没谈过恋爱,在这网络发达的时代,该知道的兰澜也都知道的不少。
实在再忍受不住这样的邀请了,兰澜不再把持,按下罪恶的手。
顾晓曼继续自己的扒光大业,终于如愿地掀开了全貌。
浅尝几口,兰澜用另一只手托住顾晓曼的下巴往自己的方向送,进行着她们今晚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吻,一个过程极其漫长的吻。
“你这里有东西吗?没有的话我就用……手……”
兰澜出声询问,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哑然,带着她独有的女性浅淡的磁性声带,像是爱豆打歌专业用的电磁音一样,缠绵绵地触碰着顾晓曼的心房,性感迷人。
“嗯,好。”
经由同意,兰澜开始了持久的一番劳作,云雨翻天。
第二天起床,兰澜的头其实倒还好,只是一点痛,但是手腕和手指是真的很酸,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劲儿。
始作俑者顾晓曼更甚,兰澜推她叫她的时候,这人说整个人头好晕,腰酸背痛腿抽筋,身体劳累,天都大亮了但还是没怎么睡够一样,半点都醒不来。
没办法,打工人还得上班,兰澜也还有点想睡,但是打工人不能懒睡。
掀开被子,看到床垫上的一滩红,兰澜怔住,回想起昨晚刚看到这一片红泉涌出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么的震惊,不敢相信这是顾家的千金还拥有的硬件配置。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更加麻烦了起来啊……本来昨晚兰澜想好的策略,直到这一抹红的出现变得棘手。
兰澜愣着想了好一会儿,自己就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进入厕所洗漱,全然没发觉已经苏醒过来的顾晓曼。
而顾晓曼也是刚起来,也许是还没睡醒,既没有想起昨晚的是是非非,也不知道自己卧室里多了个人,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抽疼,就走进了厕所,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小便。
biu——
听到声音,兰澜才意识到厕所里还有另一个人,转头去看,大小姐正低着头坐在马桶上,还在迷迷糊糊的。
“大姐,我还在刷牙,你就不能……诶算了。”
对着还不太清醒的顾晓曼,兰澜很是无奈,但也只能自己收拾洗漱用品到另一个洗手间去。
迷糊的顾晓曼这才察觉到有人,闻言扭头看,模糊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酒店的美女!
这身材那可不是一等一的吗?要是我能泡的到,即使是再炮一次都很值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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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