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怯生生的同意足以顾承渊兽性大发,后面的话被他彻底吞进了肚子里。
顾承渊没想到沈清言会同意让他临时标记,他的言言,到底是喜欢他的。
心上人的同意无形中打开了顾承渊失控的阀门,在易感期间,无论沈清言怎么求饶顾承渊都没有停下。
没有营养液的支撑,顾承渊只好定时给沈清言喂水,沈清言被男人毫无节制的欲望弄到浑身疼痛,只能毫无意识地吞咽。
预计五天的易感期只用了三天便完全恢复,顾承渊食髓知味,硬是拖着沈清言做满了五天。
“顾承渊,王八蛋!”
彻底清醒的沈清言只觉得浑身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尤其是双腿间仿佛失去了知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知道还以为被人殴打了一样。
独自怄气的沈清言哆哆嗦嗦地想去卫生间,双脚一沾地便无力地跪了下去,幸好有地毯保护才免得摔伤膝盖。
“宝宝别动,我抱你去。”把人标记的顾禽兽心情大好,别说被沈清言骂一句,就算沈清言现在想给他一刀,他都能乐滋滋地把刀递过去。
“不准这么叫我!”沈清言嘴上不饶人,却只能任由顾承渊把他抱进了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身后的男人并没有要出去的打算,反而好整以暇的盯着沈清言的窘态。
“禽兽,你还不赶紧出去!”
沈清言恶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脚,本来以为身后用来承欢之处会疼痛难忍,没想到只有第一天有些不适,现在也只是有些轻微肿痛并没有预想的那么严重。
顾承渊看着沈清言羞愤欲死的表情尽量克制住上扬的嘴角退出了卫生间,可不能把小朋友逗急眼了。
沈清言扶着墙壁冲了个澡,眼神瞥到洗手台时不由得脸红,顾承渊把他压在洗手台上不止要了一次,还逼着他说出很多羞人的话。
而他,真的被顾承渊标记了,虽然只是临时标记。
沈清言将浴袍上了带子系了个死结,这样就不怕顾承渊扒他的衣服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顾承渊正赤裸着上身背对着他打电话,顾承渊的背上满是抓痕,腰间的浴巾松垮垮地围着,像是不经意间就会掉落。
顾承渊挂断电话就看到沈清言脸色红润地看着他,不转过来还好,顾承渊的胸膛是更是惨淡,都是沈清言的杰作。
沈清言羞臊地别开眼睛,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疯狂了,竟然把男人的身上种满了痕迹。
他的纠结逃不过顾承渊的眼睛,顾承渊将沈清言抱在怀中故意暧昧地说道,“宝宝在床上的时候好带劲啊,你看我身上的痕迹......”
“别说了!”
“我倒是有一个可以让我闭嘴的办法。”说罢便重新吻住那饱满的红唇。
临时标记让沈清言很快出现反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懈,不能让顾承渊再来一次了,再来一次他可真就废了。
顾承渊算是知道了美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这搁谁谁也不愿意起床。
“你别,我有话要说。”
沈清言差点都忘了自己是被胡美兰设计到顾承渊床上的。
顾承渊看沈清言的表情十分认真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衣袍拉上端端正正地把人抱在怀中。
沈清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顾承渊怀中继续说道,“出现在这里我的确不是自愿的,是,是我妈妈假意带我出去吃饭,然后给我下药的。”
Omega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是心虚还是难过,刚跟人发生关系,现在又说不是自愿的,听起来像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顾承渊当然知道他不是自愿的,酒店所在的位置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心人特意调查,根本找不到这里,更何况沈清言的手还是被绑住的。
“我是不是挺可悲的,妈妈竟然为了讨好你把我送给了你。”
不过幸好这个人是顾承渊,换做是别人沈清言一定会拼到鱼死网破。
“言言,我喜欢你,但并没有想过现在就要得到了你。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是开心的,甚至有点感谢筹划这些事的人,听起来是不是很卑劣。”
顾承渊不会安慰人,尽量挑着能听的讲。
“既然你感谢他,那会放过他吗,我妈妈说他做了错事。”沈清言与顾承渊对视着,他不关心他们之间的斗争,倒是很想知道让妈妈牺牲自己到底交换的是什么。
码头的事顾承渊心中有数,很多渠道都是胡美兰联系的,他不想让沈清言担心。
“不是什么大事,他们都把你送给我了,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沈清言的伪装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声控诉道,“还说喜欢我,我看你也是把我当成交易的物品吧。”
谎言显而易见,怎么可能不是大事,不过胡美兰赌的是对的,沈清言的身体的确为他们换来了一线生机。
“宝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其他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顾承渊看沈清言有些不高兴,自觉发动情话攻击。
反驳的话还没未说出口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顾承渊迅速垮脸,本来还打算抱着沈清言再偷闲一天,没想到林霄竟然找上门来了。
“我出去看看,你在卧室乖乖等我别出来。”顾承渊恋恋不舍地把沈清言塞回被窝,换了件干净浴袍走出了卧室。
沈清言不由得感叹有钱人就是好,住个酒店还分卧室客厅的。
沉浸在临时标记里的喜悦早就而被刚才的谈话冲淡,沈清言可以不管顾家的事,但也无法做到像顾承渊的附属品一样百依百顺。
不过没关系的,顾承渊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沈清言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
沈清言相信,只要他们好好相处,好好磨合,一定会好好在一起的。
来人是仓皇的林霄,和脸色难看的何子明。
林霄这人跟花孔雀一样,平时最注重衣着打扮,除了在医院的时候像个正常人,平时身上的香水味都熏得呛人。
此时,他的形象着实让顾程渊惊讶了一把,杂乱的头发,没有刮掉的胡茬,眼下的黑眼圈甚是严重,更别说那呛人的烟味。
有林霄的地方,方圆十里都能被呛死。
“你再来的晚一点,我的孩子都能生出来了?”顾承渊语气不是很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子明为什么被人打晕,而房间内的人又是谁?”
林霄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思,万一顾承渊随便找了个人欺负,被人曝光后可是很严重的社会性问题。
“你办事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连房间内的人被换了都不知道,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问我?”
虽然顾承渊嘴上不饶人,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还不错。
其实,在顾承渊易感期的这五天,林霄一直守在酒店楼下,从未离开。
酒店楼下有专人保护顾承渊的安全,但这次他是留在了这里,不知道在不放心什么。
这五天来,林霄从没注意到有什么行踪异常的人出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何子明从酒店里出来时,林霄立刻打开车门走了过去询问情况。
看到何子明四肢健全,没有明显的皮外伤后,林霄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注意到何子明身上并没有麝香花木的味道,或者说,何子明身上没有发生过关系的任何迹象。
“阿渊呢?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林霄向后张望,并没有看到顾承渊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当时有人在房间外敲门,我以为是顾先生,没想到开门后就被人打晕带走了。”
“这五天来,我一直被关在酒店的某个房间,蒙住眼睛什么也没有看到,直到刚才被客房服务叫醒。”
被放出来了就代表事情已经结束,对方不管是谁都已经得逞了。
何子明有些难受,那些人给他下的蒙汗药剂量不小,到现在都还有些头晕,手脚无力。
“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我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做。”何子明甩了甩脑袋,心情跌落到谷底。
没有帮到顾承渊,那顾承渊就不会给他钱,父亲留下的赌债更没有着落。
酒店门口的车辆车速极快,人们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一直都在奔波,生活却没有好转的迹象。
不如,就这么死了吧,干嘛还要苟延残喘地寻那一线生机?
林霄头都大了,完全没注意到何子明的情绪。
“走啊,还不赶紧去房间看看,万一阿渊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林霄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对着身旁的何子明作威作福。
“哦。”
何子明心想,那就晚一点再去死吧,死也要死得明白一点,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霄一路走得飞快,何子明强撑身体不适,努力跟上林霄的步伐,还被他嫌弃是个拖油瓶。
何子明翻着白眼,谁愿意跟着你似的,反正爷马上就要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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