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醒来,就是在正堂中,环顾四周,与先前看到的大自然风完全不一样,到像是一个皇家宫殿,金碧辉煌,大气磅礴,何清被人押着,无法扩展视野,但是坐在宝座上的人就是那个缝合的残次品,“把他带到那地方吧,本座亲自操刀。”黑衣人单手杵着脑袋,似笑非笑,手下点点头,心领神会,把何清带到了一个非常豪华的床,床边上摆放着各种的刀具,还有一套锁链,何清被扔在床上,双手双脚被锁链锁着,连腰都被紧紧捆住,何清用力想挣脱铁锁,却无济于事,“完蛋了啊,还没见到魇尘就要死了吗?我得想想办法啊!”何清小声说道,紧接着那个残次品的手下全部离开,就只留下他们两个,“美人儿,你这张皮呀,好生好看”刀慢慢的从脸上撇过,有一种冰凉的触感,何清咽了一口唾沫,趁那个死变态要去拿另外一把刀的时候,手上生出水来,将铁链包裹,化为冰块铁链硬生生裂开,趁那个死变态,还没回头之际,用水包过出他的,打个响指的功夫,那个死变态就被冰块牢牢的冻住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个残次品很快就会挣脱开来,得赶快逃离这,校门口那逃肯定是不行的,外面肯定都是那些黑袍怪人的手下,显然,跳窗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快速跑到窗户那儿,就差最后一步就要够的窗门了!脚突然被什么东西一拉,被拽了过去,掰个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个死变态出来了,他灵机一动,变回了狐狸一口,咬向像爪子一样的东西,那玩意儿吃痛缩了回去,何清变回了四条腿,自然跑的很快,一下就跳上了窗,掉下去就没影了,他怕那个疯子又追上来,快速的往前奔去,直到跑到一处山林里才停,回头望去,那玩意儿确实没跟上,正当他喘了口气时,一只大手捞起抱住了他,还给他顺毛,别说还怪舒服的,定睛一看,竟然是魇尘,他竟然逃到这个深山老林里去了,魇尘黑洞洞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机械般的撸着何清的毛,如同一个傀儡,何清瞬间幻化成人,“魇尘!你还好吗?”何清焦急地问,而回应他的只有沙哑的叫声,他的喉咙就如吞了火炭一样,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他叫了一声,就没打算再说了,应该是嫌弃自己的声音,“他们怎么把你搞成这样?”何清又问,一个傀儡,怎么听得懂他说的这么多话,他没有感情,但他觉得前面的人很温柔,无奈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比画着僵硬的四肢,但比划来比划去的一定看不懂,何清凭借着对魇尘的了解,大致意思为“我被利用了,重要东西不见了,但不知道在哪,嗓子说不出话来,要休息。”,何清点点头,魇尘垂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心中特别委屈,又说不出来,本来是在家里画画的,突然被一个人带走,最重要的东西被拿走,声音还被毒哑,主要是他还跟那些人无怨无仇,为什么一定要害自己?深深的无助感,他崩溃到了极点,他想趴着哭一会儿,可声音如怪物的嚎叫,四肢更是僵硬的不得了,“是被毒哑的……需要水润,我哪来的水啊?!”何清想到,“有办法了。”何清猛扑上去,用小刀割破了手腕“狐狸的血应该有用。”说着就喂到魇尘嘴里,一股腥甜味被送进了口腔,甜滋滋的,忍不住多舔了两下,僵硬的手推开何清,“你可以说话了,你试着说一句话。”何清认真道,“好....的先生”他确实能说话了,但声音还是沙哑的很,“你还想要吗?”何清问道,“想要...什么?”不理解的看着何清,“你渴吗?”何清又问,“...还好”,“你的嗓子想不想快速恢复?”何清再问,他迫切想让魇尘回他“是”,“想”魇尘乖巧的回答道,何清笑了笑,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把魇尘的头埋在锁骨上,“咬”何清小声说,“别这样...先生,不可...以”本能的想推开他,但是因为实在抗拒不了,嗅着何清体香,促使他咬了下去,腥甜味充斥着口腔,不断的吸食着他的伤口,最后意志打败了本能,推开了他“抱歉先生,失礼了”发现自己又回到以前的嗓音,虽然很欣喜,但没有表现出来,何清笑了笑,整理好衣服,“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去就回。”何清摸着魇尘的头,“好的,先生”魇尘摇了摇尾巴,“我叫何清。”何清笑着回答完就走了。
“现在就是要夺回贝蕾帽和狼牙了,我居然废物到别人看上我只是因为皮囊,哎,传家物件都还没有轮到我手上。”何清懊恼道。
宫殿里,黑衣人焦头烂额,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人就这么无影无踪了,“今天必须把他们都抓回来!”,“尤其是那个狐狸,我要让他好看!”,这时,何清推门而入,大大方方地瞪着黑衣人,“你还敢回来?你是不是不怕死啊?”黑衣人问道,“我是来拿东西的,我不想争辩什么,你想要让我死或者什么的等我拿完东西再说。”何清冷冷道,“我凭什么答应你?你把那只灰狼放走了你知不知道?都怪我粗心大意了。”黑衣人小声说道,“我说了,我要先拿回东西,你没有必要争执。”没等黑衣人说完何清就冲上前甩出了自己的扇子,扇子在空中旋转飞舞,回到何清的手中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淡淡的血腥味直扑过来,“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打败我吗?我可是吸收了多种能力的存在,我是无敌的,你无法战胜我!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黑衣人自顾自的演讲者,殊不知何清已经溜跑了何清在若大的宫殿里凭借着自己的嗅觉寻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展柜里找到那两样东西,何清把他们拿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胸口处,准备迅速逃离,但是在转身的一刹那,被人堵在了门口,何清一步步往后退,最后退到墙角处,被人壁咚到了墙上,何清缩在那里,“这位兄弟,您这是要干嘛?”何清尬笑道,“你说呢?逃走的狐狸。”那人凑刀叉何清耳边说道, “那您方便告诉我一下您们的那个首领是谁吗?”何清套话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叫理查德。我叫符生。”符生一本正经,“怎么起个这么洋气的名字啊?你是哪个符哪个生?”何清抬头问道,“符咒的符,生长的生,理查德是我的父亲,我是他收养的儿子,这是他给我取的名字。”符生继续说道,“果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太利益了,估计这孩子以后还是得像艾琳那样。”何清想着想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父亲就是命我来抓你的,快告诉我你的同伙在哪里?”符生瞪大深红的眼睛,气鼓鼓地说道,“我自是不会交代的,你要杀要剐,最好痛快点,”何清直起小身板,说道,“你最好和我一起去见我父亲。”符生说着就拉着何清要走,“哎!小朋友,不要这样,你父亲查理斯呢,不是不能见,只是我要是见面了,我的命就没有了,你不会忍心看着我死掉吧?”何清挑眉,“这我管你死不死呢?父亲给我的任务,我一定是要完成的呀......”符生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清眼神变得犀利,掏出扇子,在符生面前轻轻一闪,水雾散开,迷茫了符生的视线,“你想干什么?”符生手足无措,“我想活命!”何清的声音渐行渐远,“你给我回来!”符生想去追击何清但是四处碰壁,何清一股劲翻出了窗子,“小朋友啊,你以后或许会死的比我还惨!”何清得逞地笑,何清因为跑的太快了,一头撞向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谁啊?......啊!”何清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扎穿了左眼,就一瞬间,何清被定在了墙上,“啊——!”何清痛不欲生,接连的惨叫声延绵不绝,鲜血顺着脸颊大把大把的流了下来,好似长长的血河,流向了远方,“你跑的还挺欢快啊?”查理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清,“告诉我那只灰狼到底去哪儿了?你既然拿回了他的东西,你应该知道他在哪吧?”查理斯抓住何青的头发,往上提,何清忍着头上传来的剧痛愣是一句话也不说,查理斯瞬间爆火,手上的力度要加重了几分,“我在问你话呢,你倒是回一句啊!不说话,几个意思?我本来想你们两个都找到了,我就随便选一个来做我的皮囊竟然你们两个不领情,那我只好拍我的手下全程搜捕你那位亲爱的朋友咯反正他四肢僵硬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能逃远呢?”,查理斯用力,的一甩,把他甩到了墙上,力道之大,把墙都干穿了,何清倒在血泊当中,仔细的听取,还能听见肋骨断的声音,因为冲击力,从口中喷出了鲜血,可见他全身没有一处好的,但他还是忍着,全身上下带来的剧痛爬了起来,“哟,小瞎子,你竟然还能站起来呢?是我出手不够狠吗?”查理斯勾勾手指,何清就好像被什么重物压到了似的,用力的向地下趴去“呃啊——!”何清的身体似乎被撕裂了,眼睛的剧痛使他浑身颤抖,体内翻江倒海,“你休想抓住魇尘!”何清撑着最后一口气,“你能不能闭嘴啊?”查理斯嫌弃道,“你管我的?!我想说就说,你有什么权利?我直呼其名,你能奈我何?我就是打不死,我从小就是!”何清爬了起来,捂住自己血淋淋的眼睛,“啧啧啧,按我现在看来,其并非什么好看的东西,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查理斯嫌恶的说道,“那行,那你也别想活了!”何清召唤出一根根冰锥,一手操控着冰锥,一手上水流紧紧追着查理斯,因为身体的过度虚弱,更本没有原来的那等实力,“雕虫小技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找死!”查理斯手中冒出熊熊烈火,包围了整个城堡,但他却没发现自己也被困在其中,出也出不去,“该死,早知我先离开再放火的,既然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那我们俩一起死好了”查理斯癫狂的笑着,如同在他世界里,生命就像尘埃一样渺小,火势渐渐蔓延,何清察觉了不对,火光映衬着他的脸,“想想办法,能不能再次突破自己呢?”何清想着,何清灵机一动,扑向了查理斯,一起倒在了火堆中,焚烧着一切,何清握住快融化的冰锥,刺向了查理斯,一声惨叫,又回归了寂静,何清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死亡,但是,何清半天没有感觉到火势的滚烫,何清疑惑睁眼,看见自己胸前的狼牙散发着光芒,一层金色的屏障展开,何清突然感受到猛烈的压迫感,是他的心脏不得不超负荷运行,何清捂住自己的心脏,汗珠滚滚,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一股股能力灌入何清体内,不管是否能接受,强行载入,狼牙不断发出强烈的光,何清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只不过是深红色的眼珠,发出了深邃的光,大火渐渐的都吸收到了何清的体内,何清又一次倒了下去,还不忘念着魇尘的名字。
何清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脖子上挂着的狼牙也消失不见,面前的人端来了一碗水,何清强撑着想做起来,那人连忙扶何清坐起,何清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胸口,第一句话就是“狼牙呢?我怎么能看得见?”,“你在说什么呢?何清,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可算是醒了!”那人感叹道,“魇尘?你恢复记忆了吗?”何清激动地问,“什么恢复记忆不恢复记忆的?我本来就好好的呀,倒是你把我吓了一大跳,逛街逛回来的时候你就直挺挺的栽在地上了!”魇尘笑着说,“什么?我现在在哪?我不是应该在月港吗?”何清瞪大一红一绿的眼睛,“我是在做梦吗?”何清疑惑地问,“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何清问道,“一觉睡的把你睡糊涂了!你的眼睛本来就是一红一绿的呀,行了行了,我去给你煮饭去”魇尘说完,然后就走开了,“不对,这不对,这不是真的,魇尘对我肯定没有这么耐心!这才是梦!”何清意识到了不对,何清径直走到魇尘旁边,从后面抱住了他,蹭着他的脖颈,“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吗?”,魇尘僵住了,没等魇尘回话何清就用火之形缠绕住了整个房间,熊熊大火覆盖不住何清眼睛中的冷漠,很快,梦境像纸一样,被烧了一个大口子,何清缓缓走出去,“不要再那我爱的人撒谎了”,“真可惜啊,你这么快就从梦境里走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儿呢,擅自动我东西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狼牙里出现了一个倒影,真的魇尘,准确的来说是他的一条魂魄,“送我回去,魇尘还有危险,我不喜欢看着魂魄说话,你知道的,我希望你别再恶作剧了,艾琳,你没死透啊?”何清平静的说道,“真经不起开玩笑啊,行吧行吧?但你这句身体借我用用咯不然我怎么给你带路呢?”她恶劣的笑笑,“你想占用我的身体干什么?你难道不能直接指挥吗?我告诉你,这具身体你要是敢对魇尘做些什么,你和我一起死!”何清平淡地说道,“刚刚的魇尘也是你吧?这种恶趣味你还玩”,“你就这么对你那个什么朋友,这么情有独钟啊,都甘愿为他去死,他都不领情,你又何苦呢?我说你还是别管他的死活,就让他自生自灭呗”她轻描淡写的说着,“他只是失忆了,你这样我很不喜欢,我本来还算是心疼你,你这样我就自己出去。”说着就要走,但是地面上忽然窜出来一根藤蔓,何清用力拔了拔,何清望着前面,红绿的眼睛沉着无比,“别逼我强行出来,我不想再玩游戏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他根本就没喜欢过你过,我看着他长大的呀,你想想你以前碰他的时候,他都是有意无意的拉开一点距离,你告诉我,他从来没有过?”反问他,“看着他长大?你就是那只天天黏着魇尘的那只白猫?”何清挑眉,“好了好了,骗不过你,但是他是真心喜欢你,不敢说而已,一个学艺术的,还不敢表达,天天画月亮,房梁上天天画你的剪影,真是无趣,你走吧,我会跟着你的。”艾琳戏谑道,“嗯。”何清一头扎了出去,何清二话不说,抱起魇尘,“你想干什么?先生?”魇尘惊慌地问,“这里很危险,我劝你别乱动。”何清冷冷道,“先生,你的眼睛.....”魇尘小声问道,“怎么了?到时候再给你说。”,果真,何清一走出去,,就被团团围住,“先生,你让我下来,这么多人。”魇尘挣扎道,“我说了让你别乱动。”说完用水帘蒙住魇尘的眼睛,“一群废物。”何清的身后一瞬间有了熊熊大火,迅速蔓延到每个人的脚下,“灼烧。”何清念道,大火迅速攀上了每个人的身体,明晃晃的,何清独自一人从接连的叫声中缓缓走了出去,火光四溢,亮堂堂的。
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把魇尘放了下来,抽掉了眼睛上的水帘,“解决完了,现在跟我去找东西去,带好你的所有物件,丢了自行负责。”何清没有了先前的激动和开心,因为他不想在空有一具爱人躯壳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您能说一下您眼睛是怎么回事吗?”魇尘追问,“给你拿东西的时候被刺穿的。”何清扭头说道,“怎会如此?”,“这不用你管,跟我走便是。”“好的先生.”。
“先生,这是哪?”魇尘问道,“治你的病。”何清说道,“我什么病?”,“别问!”,“好的先生。”,“呦!什么时候对你的小情人如此恶劣的态度了?”艾琳问道,“你也给我闭嘴。”何清不耐烦地说道。
“如此恶劣?龙心草长在这里?”何清看着寒风凌冽的寒风,和高不可攀的雪山,“速战速决”说完就进山了。
狂风乱做,吹得何清寸步那行,“龙心草可是在山顶上哦!”艾琳笑道,“你能不能闭嘴啊?!要么安安静静跟着,要么就滚蛋!”何清骂道,“这么经不起玩笑。”艾琳埋汰道,何清爬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一丝光亮,“龙心草吗?”何清小声说道,正要采摘时地面动了起来,“不好!”何清连忙摘完,翻滚下来,站稳之后,抬头看到一个巨大的石头缓缓站了起来,眼睛中冒着蓝光,朝着何清大吼,何清皱眉,“五大三粗的。”何清迅速跳上巨人的手臂,雪白的尾巴和雪山融为一体,一抹绿色非常刺眼,何清很快跑上了巨人的头顶,何清单膝跪地,手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狠狠的拍下,震起了层层的雪,巨人应声倒地,何清拍拍灰,拿了草就下了山,“故弄玄虚,拔个草还搭条命。”
“先生!”魇尘跑过去,“先回新羽。”何清冷冷道,“我没有通行证,回不去。”魇尘小声说,“那就跟我一起!”何清说道,“好的。”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药喂给了魇尘,没过多久,魇尘缓缓醒来,“我这是......”魇尘低喃,“你醒了?”何清扭头问道,魇尘一把抱住了何清,“好想你。”魇尘埋在何清的怀里,何清愣住了,“你恢复记忆了?”何清试探性地问道,“嗯,我虽然记不起来失忆那时候的事情,但是我好想你啊!”魇尘哭道,何清摸着魇尘的头,“没事,没事的。”,“你眼睛怎么回事?”魇尘问道,“这个......说来话长。”。何清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魇尘大惊“怎么回事?!你的眼睛是被刺瞎的?那个黑衣人对我做了那等事情?!”魇尘说道,“我还喝你血?!不过好像确实很甜。”魇尘回味着,“你恢复了就好,只是有点波折。”何清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魇尘看着看着就有了个想法,起身迅速吻住了何清的唇,“唔!”何清被压倒,魇尘闭着眼睛,强势的攻击让何清喘不来气,脸上泛起红晕,何清不住地拍打魇尘,魇尘松了开,“你干嘛?!”何清擦着嘴巴,“怎么?不能亲自己的未婚妻吗?”魇尘笑着问道,“你真的是!起开!”何清骂道,“我不!”魇尘凑近,何清动弹不得,“贴这么近干什么?!”何清红着脸问道,魇尘搂住何清的腰,蹭着何清的脖颈,“你怎么能抱那只猫呢?明明知道不是我,我吃醋了。”魇尘小声说道,好痒!”何清不耐烦地拍打着尾巴,魇尘伸手揉了揉何清的耳朵,何清打了个寒战,“不能碰耳朵!”何清立马耷拉下耳朵,魇尘又准备解开何清的腰带,抽丝剥茧,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别!”何清推开魇尘,魇尘没有抗拒,咬向了何清的锁骨,“好疼!”何清皱眉,魇尘的双手抚上何清的背,何清不自主地搂住了魇尘的脖子。
缠绵一夜......(实在不敢写了,呜呜呜)
“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想这样,我绝对抗拒!!抗拒!!”何清撑着腰说道,“好啦好啦,下次轻点。”魇尘笑道,“你还有脸笑?!真的好疼!喊了好几句都不听,想搞死我吗?!”何清气鼓鼓地说道,“不生气啦!”魇尘走上前揉着何清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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