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江路的桃花开了,街道或是大路上粉嫩嫩的一片到处铺满了掉落的桃花,香甜的花香像奶油甜腻腻的,给每一个来到银江路的人带来好心情。
“云笙小姐银江高中到了,您就和先生服个软吧,这所学校风评实在是......”车上的司机苦口婆心的说道。
“林叔不用劝我,帮我带句话就好,回去告诉那老家伙,那个女人的小废物就是我踹进粪坑的,让他来弄死我。”
林叔捂着脸头疼,这话要是带回去先生不得扒姜云笙的皮,她这又是何苦呢?
黑色轿车停在学校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红发女孩,红发耀眼又张扬,英气十足的高鼻梁大眼睛,却生了一张厌世脸,走在路上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她去的这所高中名为银江高中,是银川市最有名的刺头高中,里面校园暴力,拉帮派搞小团伙等事层出不穷,坏学生占全校的百分之八十,前段时间还上了新闻,学生因为校园欺凌跳楼,这么一个臭名远扬的高中姜父却把姜云笙送进来了。
理由是磨一磨她的性子,姜云笙叛逆,从小叛逆到大,在姜父再婚时不惜挨打也要破坏掉婚礼,后来还把继母带来的儿子揣进粪坑里。
教室讲台前,姜云笙站在那简单的做自我介绍,“姜云笙我的名字。”
还真是简单的介绍啊。
老师让她自己找空位置坐,最后一排还剩两个位置,她去了靠窗那个。还没坐下,椅子就被人踹倒。
“新来的有钱吗?来这个班就要守这个班的规矩,先交一下保护费500。”一个男Alpha把腿横在那儿拦住姜云笙的道。
姜云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笑了。
男Alpha满脸困惑,这人是个傻的?白瞎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姜云笙从包里掏出一千扔在了他的桌子上,男Alpha两眼放光,傻子的钱就是好赚,他咳嗽一声:“傻子,这多出来的五百就当孝敬我的了啊。”
“当医药费吧,傻逼。”
正当他怀疑自己听错的时候,姜云笙抬脚用力地踩到拦住她路的那只脚,咔嚓一声,应当是骨折了。
全班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男Alpha在地上一边打滚骂姜云笙一边惨叫,还有姜云笙站在他旁边笑。
场面实在诡异,没人敢上前帮忙。
男Alpha气的忍着痛去抓她,被姜云笙躲开,她慢悠悠地说道:“再给你点钱吧,一千恐怕不够。”
说完,她向前抓起他的头发,拽着往后面走,一路踉踉跄跄。Alpha的嘴很不干净,“艹,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让你在学校过不下去,跟我作对我会让你跟狗一样。”
“狗一样?听起来不错,你学一声。”姜云笙拽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地往墙上撞 直到他的头血直往下流才停手。
那Alpha也是个有骨气的撞到头破血流也没有学狗叫,最后好心同学打了120把人接走了。姜云笙也被叫走谈话,走时她十分挑衅地看了看班里的人,仿佛在说,得罪我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个新来的也太嚣张了吧,把王哥直接干医院去了。”
“看来她要有大麻烦了。”顾淳初收回视线,自言自语地说道。
王明敢在银江高中横行霸道不可能一点本事没有,光是摇人就能有百来个人帮他,更何况银江高中的老大是他表哥。
等王明出院就该有好戏看了。
“第一天来就打人,姜云笙你很厉害啊。”说话的是管理高二的教导主任,一头秃头很符合他主任的气质。
“事情比较严重把你家长叫来,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
姜云笙玩着手,还算诚恳地说:“我没爸。”
“......”
主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你放屁,我这还有你父亲的电话的呢!”
“他忙没时间。”
“再忙也要来,出了这么大事双方家长都要到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的家长必须到场。”
“行吧行吧。”她随口应付完,然后就推门走了。
这样随意的态度让主任很不放心,保险起见他打了姜云笙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保证明天绝对会来,这才让他放下心。
姜云笙拿出手机拨通了舞惜的电话,舞惜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他像是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大姐,这才九点钟你不睡觉的吗?”
“我在上学,帮我雇一个人。”
“啊?你要干什么。”
姜云笙想了想,说道:“被叫家长了。”
“行吧,说说你的要求。”
“男的Alpha,四十来岁,明天这个时间来银江高中教学楼三楼,最好会演戏别露馅了,还有时刻让他记住他是我爸。”
舞惜打了个响指,自信地说道:“好办。”
挂掉电话后,她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到了血,估计是刚才那个Alpha头上的。看上去很别扭,去卫生间准备洗洗。
卫生间里有很多人,一个Omega少年蹲在墙角任人打骂,他们一共十个人,每个人轮着踹那个少年,他的嘴角泛着血渍,脸上胳膊上青青紫紫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让这些人这样毒打他。
姜云笙站在门口,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样子,她无视这些人走到洗手台,洗衣服上了血渍。
“陈恩,听说你没有爸是吗?那你妈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恩瞪着眼看他们,眼中的恨快要溢出来,这样的眼神换来的是一个耳光,那人手劲不小,打得陈恩头偏了偏,吐了一点血。
“还敢瞪我,你个没爸的贱种。”
一旁的姜云笙听到这话,疯了似的跑过来把说话的人按在地上锤,像是要把人活活锤死,旁边的人想拉开这突然出现的疯子,可她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拉不开。
“给他道歉!不然我废了你。”
地上的人平时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立马求饶:“我给他道歉!我给他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陈恩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是哭着说得。
“滚。”
“我这就滚。”他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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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