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路人cpu干烧了。
“已经离婚了还吵什么吵?”
“是财产纠纷吧?那个个子高的刚才不是说要起诉嘛?”
人越围越多,唐颂今拉着段清拔腿就走,胳膊却死死地被严灼拽住。
“放开他!”
段清急得满头大汗,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严灼一只手力气大。
“怎么回事?当街强人?”
“姐妹们快来看,有两个帅得掉渣的alpha在街上抢一个omega!”
严灼却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气定神闲地扯着嗓子喊道:“谁来评评理啊!我跟我老婆结婚三年,现在跳出来个小白脸说要带她私奔呐!”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冷酷无情的,还挺可怜……”
“就是就是,不能以貌取人哦,兴许他受过情伤,在感情中很自卑呢……”
“严灼,你给我闭嘴!”
唐颂今没想到自己会被严灼反咬一口,又急又气,他没想到严灼现在都是身价上亿的总裁了,居然还那么不要脸!
只是段清百口莫辩,不该被受这场“无妄之灾”。
情急之下,他松开段清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道:“你先走!”
“颂今……”
“少废话,你在这儿就是拖累我!”
眼见段清眼泪汪汪跑远了,严灼脸上的笑意还没藏好,只见唐颂今对着众人慢慢红了眼圈。
他呼吸一急,顿感大事不妙。
“家人们,出轨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呀!”美得雌雄莫辨的娇小omega转眼间就哭得梨花带雨:“这三年来我什么方法都用了,可是他就硬不起来呀!我心里有苦没人说……”
“回家再说!”
眼看着严灼的脸色当时就黑了八个度,唐颂今险些没憋出内伤。
这场唇枪舌战以严灼强行将唐颂今抱离人群而告终。
唐颂今被严灼扔进车里时,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跟我斗,严老板还是嫩了点吧!”
“你,闭嘴!”
这次恼羞成怒的人换成了严灼。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严总,明天新闻头条肯定会有您的一席之地了!”
“这都是小事儿,啊,严总不哭,反正您向来要钱不要脸。”
“你别说,《严氏总裁,硬不起来》,这标题还挺押韵!哈哈哈哈哈……”
严灼被他嘲热讽,几乎毫无还口之力,气得当场就像掏家伙证明一下自己。
对啊,又不是没跟唐颂今做过……那么心虚干嘛!
“那天在床上,唐少可没说我不行,怎么,一次之后还想要售后?”
“售你大爷,严灼,趁早死了你那条心!”
话刚落音,苦橙花信息素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充满车厢。
“你知不知道,开荤之后,alpha是会有发情期的?”
“老子管你发不发情——”
“omega也会有易感期,比alpha发作的更加难受,更加的……激烈。”
玛德,怪不得,唐颂今觉得自己的身体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天,唐颂今,你真的没感觉吗?”
没感觉才怪。
从小到大唐颂今可谓是“万A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成想会在严灼这条阴沟里栽了跟头?
传统的抑制剂会对身体产生不小的副作用,新研发出来的对于现在的唐颂今来说无异是天价。
“再跟我做一次吧,唐颂今,行与不行,我亲自证明给你看……”
严灼低醇的音色似乎被注入了某种魔力,落在唐颂今耳朵里像带了钩子。
真是疯了。
“我不——”
“你逃不掉了。”
严灼早就锁死了车门,发动机狠狠一踩,根本没给唐颂今拒绝的机会。
这才是他生气的真正表现。
他好像只能在床上跟唐颂今“来硬的”。
等真到了床上,俩人谁也斯文不起来了,严灼才不紧不慢地问他:“答应我吧,我们各取所需,嗯?”
“就这一次……爱弄……不弄……”
答应个屁,老子这辈子卖艺不卖身!
宁死不屈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唐颂今又发烧了。
本来前天淋完雨只觉得有些头疼,现在倒好,体温直接飙上了三十九。
睁眼时严灼正抱着电脑靠在床头办公,见他醒了,幸灾乐祸地道:“真是不好意思,又把你弄发烧了。”
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癞蛤蟆插鸡毛掸子,愣充大尾巴狼。
“咳咳……”
“嗓子疼吗?来喝点止咳糖浆。”
“不……”
不是嗓子疼,是被某人气得直咳嗽。
可惜唐颂今现在无力反抗,别说是止咳糖浆,严灼就是喂过来一把毒药他也得乖乖张嘴接着。
“真乖,再吃点药。”
唐颂今垂下眼帘,看着严灼手里花花绿绿的一把药片,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裹着被子退到床边。
“医药费给我,我自己出去看。”
“你说神马?医药费?”严灼装腔作势地道:“唐少,你知道的,今年北方雨水多,水稻没有收成,生意不好做啊!”
“咳咳……你少扯没用的——”
“医药费是吧?五十,多了没有。”
严扒皮名不虚传。
唐颂今知道他是趁人之危故意气自己,脾气上来索性连医药费也不在乎了,穿上外套就往门口走。
“哎——你要去哪儿?!”
“去没有你的地方,清净!”
“我错了我错了……”
严灼连忙笑着追,出来,把他扯回房间。
“莫挨老子!”
“这屋子里最暖和,你少折腾了,乖。”
“乖你大爷。”
“行行行,先把药吃了,还是你想跟上次一样,打针?”
为了防止上次丢人丢到姥姥家的惨案重演,唐颂今忍辱负重地吞了药片,不甘心地坐了起来:“我要洗澡。”
“你发着烧呢,洗什么澡,躺着睡觉去。”
“我就要洗,你别管我……”
“行,洗澡是吧?高档奢华私人浴室,洗一次一万。”
愿望再次破灭,唐颂今终于有气无力地摊倒在床上。
“严灼,我要去物价局举报你……”
“那也得等你好了。”
“我还要举报你偷税漏税……”
唐颂今躺着床上,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这会儿眼皮沉沉。
严灼趁机拿了个热水壶塞进他怀里:“喝热水吧你。”
omega生病了可真能闹。
严灼打开笔记本,在备忘录上郑重地打下了自己的心得。
他还是那么讨厌吃药。
“喂,严灼,你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连着两天不来上班?”
是他的执行顾问江川。
江川是他大学同学,在重振严氏时帮过他不少,算的上他的左膀右臂。
“没什么……爷爷生病了,我照顾几天。”
“啊?老爷子没事吧?”
“老年病,目前离不开人,”严灼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熟睡的唐颂今,刻意压低了嗓子,“有什么需要我看的合同,直接发到我邮箱就行。”
“好嘞,那你忙,需要我的时候记得打电话。”
“嗯。”
“还有个事……”
“说。”
“那个叫时南星的小孩儿这几天来找过你好几次,还问我你家的地址……”
“你说了?”
“没有,没经过你同意我哪儿敢乱说啊。”
“没有就好,我会联系他,多谢你操心了。”
“行,没事没事,你也注意休息哈。”
“好。”
严氏集团的总监办公室里,江川挂断电话,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
“川哥,怎么样?严总他肯见我吗?”
“我就不该帮你揽这种事!”
江川悔不当初,他上班时看这个小omega蹲在门口可怜兮兮的,才想着帮他一把……可严灼什么时候跟他这么客套过?可见是不高兴了。
“他一向不喜欢有人探听他的个人隐私,你回去等消息吧,以后没事不要再来了。”
只是个学画画的穷学生罢了,长得虽然不错,但真就不该做攀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换别人没准这一套还有用,换成严灼……江川琢磨着,这孩子百分之一万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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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